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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嫁到:兔仙相公求调教(74)

作者:慕晓雨 阅读记录

果不其然,那日留下来决赛的四人皆是高手,也算是让所有人大饱眼福了罢。

沈思语原以为闻天不过是个容易对付之人,但看了那时他在场上的表现,只能道是闻天当时与她交手时故意放水的罢了。

后来经闻天亲口道,他看她不过是个小姑娘,不舍得那般下手,才会故意让她将自己敲晕罢了,他想着即使是绳子绑着自己也根本就无意义,他会直接挣脱绳子。

奈何那夜沈思语根本就不按常理来,居然让江子若在那绳子上施了法,闻天便是这般才吃了亏罢了。

沈思语也不晓得闻天当了如此多年的杀手,理应是不会眨眼的才是,为何见了她却不能下手了呢?闻天又解释道,不过是那夜阁主的命令便是不要弄出人命,而闻天一出手,往往那人离断气便不久了,只能对沈思语放水。

那日比武之时,闻天已尽量放水,不让自己伤到自己的对手了,故才会这般。

几日后,沈思语才晓得,素尘原先是一户淳朴农家的儿女,但由于家里孩子多,便只能忍痛将女儿送入宫中当差,为家里谋生计罢了。

此时的沈思语正于御书房内捧一卷《资治通鉴》品读,焚烟缭绕,听闻此消息后,先是无奈叹了口气,才道:“果不其然,这里的大多数宫人皆是因为这般原因,才会入宫的罢,当真是可怜。”

“你这般唉声叹气又有何用?”江子若头也没抬道:“如今的你还并未有多大权利,无权去改变民生,你当下能做的,便只有充实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才能配得上这般悲天悯人之感。”

蓦地,沈思语忆起了重要一事,从袖口里掏出了一红木盒,道:“这是我很久之前买下来的,只是一直都忘了赠与你罢了。”

“是何物?”江子若这才抬了头,对上沈思语的眼眸。

沈思语故作神秘道:“你猜是何物?”

“能这般装着的,定不是吃食,莫非是发饰?”江子若反问道。

沈思语打了一个大大的响指,欢喜道:“不愧是我夫君,当真是聪明!”说着,便递给了江子若,道:“你打开看看。”话语里藏不住的欢喜。

江子若接过那红木盒,轻轻地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正是一枚白杏簪,江子若略有些受宠若惊道:“尽管朴素,却也淡雅,想来并不是皇宫之物罢。”

“自然如此。”沈思语道:“还记得芷荷的生辰之时我带着她出宫了吗?便是那日买的杏簪,之时不曾想回来后我便将此事抛之脑后了,今日在整日梳妆奁时才发现了这枚杏簪。”

“亏你出宫还记得给我捎东西。”江子若无奈地笑了笑道:“看你这般诚恳的份上,便原谅你那日不带我出宫玩的事了。”

沈思语无奈地抽了抽嘴角道:“原来你是这般记仇的啊。”

江子若只用鼻音“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如此说来,我也有一物要赠与你。”江子若略有些别扭道。

“何物?”沈思语不禁好奇道。

江子若将杏簪放好,这才从袖口里掏出一串相思豆手链,略有些别扭道:“我并不是有意送你这个的,不过是想着你手上空空的甚是不好看,又想着你应当不会佩戴那些俗物,便自己闲来无事串了一串相思豆手链给你罢了。”

沈思语自然晓得在古代男子送女子相思豆手链是何意,再瞧向江子若,江子若只将视线挪开,并不看向沈思语的眼睛。

沈思语也不会直接就这般道出来,只无奈地扶额,伸出手,示意江子若帮她佩戴上。

江子若瞅了她的爪子两眼,略有些别扭道:“自己戴。”

沈思语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道:“你定是害羞了!”

说着,便取过江子若手上的相思豆手链,快速戴上,再将江子若一把打横抱起,道:“走罢,今日我高兴,带你出宫罢。”

江子若起先还挣扎,但见挣扎无效,只好任由她这般抱着了。

正文 第九十六章 不好了,陛下有危险!(二)

“何人?”

门口的侍卫拦住了他们的马车。

在前边骑马的闻天淡淡地看了那些侍卫一眼,那些侍卫皆感受到了他们眼神里的寒意,不自觉地在这初夏里打了个寒颤。

闻天掏出自己的腰牌,那些侍卫看到腰牌后,忙跪下道:“属下有眼不识泰山,属下参见大人。”

“可通行了?”闻天眯起双眼道。

“自然是可以的,还望大人早些归来,好保护陛下的安全。”那个领头的侍卫恭恭敬敬道。

闻天严肃道了声:“好。”

那些侍卫便给他们的马车放行了。

因不能露出马脚,沈思语便让莺时在养心殿里候命,佯装沈思语的模样。

闻天驾着马车慢悠悠地走着,里头的沈思语不禁道:“你为何走这般慢?”

“回陛下,为了掩人耳目,属下只好这般。”闻天严肃道。

沈思语听闻此话后,不禁“噗嗤”一声便笑了道:“无须这般放慢速度,就按照平日里的速度便可。”

“陛下当真是要回复平日里的速度?”闻天略有些为难道。

“自然是啊。”沈思语理所当然道。

话毕,随着闻天的一声:“驾……”马车里便传来沈思语的惨叫声。

无他,不过是闻天平日里骑马的速度甚是快,此回自然便是用了他“平日”里的速度,而沈思语在马车内差点就仰面朝天摔下了,还好及时扶住了身旁的“柱子”。

蓦地,沈思语才忆起马车内根本就没有什么“柱子”,且从来就没有如此柔软,触感如此好的“柱子”,她迟疑着往那方向看去,又发出了“啊”的一声。

沈思语忙松开手,双手合十,道:“江子若,我当真不是故意的,你定要相信我。”

江子若佯装淡然地摸了摸自己脑袋上那对毛茸茸的兔耳朵后,给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你下次别再这般莽撞了,让我看看你的手。”

说着,江子若便抓住了沈思语的左手,“唰”地一下便撩起了她的衣袖,果不其然,沈思语的手开始起了一些红点点,看着甚是渗人。

江子若见她这般,不禁蹙了眉,道:“都道过不能随意碰我的兔耳朵,还是这般不小心。”

沈思语看着江子若这般神情,坏笑着道:“你可是在担心我?”

江子若听闻此话后,先是顿了顿,继而用一种略有些嫌弃的语气道:“你再这般胡说,我便不理你了。”

“好,我定不胡说了。”沈思语依旧坏笑着道。

然,她却发现了一点异样。

“江子若,好像,此回我再这般时,不再觉得瘙痒了,倘若不是你撩开了我的袖子,我定不会以为自己此回还是起了过敏反应。”沈思语略有些不可思议道。

“莫非……那药当真有效了……”江子若小声道。

“你方才一个人嘀嘀咕咕在道些什么?”沈思语好奇道。

“没什么。”江子若忙转移话题道:“你身上可有带草药?”

沈思语的左手因江子若牵着,她也不好挣脱,便用右手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了上回太医给她带的外敷的草药,笑嘻嘻道:“喏,便是上回太医开的。”

江子若看着沈思语手上的草药,无奈地抽了抽嘴角,看向沈思语的眼眸道:“莫非你从一开始便准备要碰我的兔耳朵?”

沈思语心虚地挪开了视线,道:“我不过是想着万一出了意外便能用上了。”

江子若便也不去拆穿她,只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过沈思语手中包着的草药,道:“这是还未捣碎过的草药罢。”

“我怕捣碎后再装进来不太好,便直接将它包好了。”沈思语依旧心虚道。

江子若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拿她没办法。

沈思语趁着江子若分神的这一会,便再次摸了摸他脑袋上那对毛茸茸的兔耳朵,还顺带捏了捏,笑嘻嘻道:“果然兔耳朵的触感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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