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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2)+番外

「喔,对喔。」

阿晁顺势压到我身上,压得沙发一陷,他俯身吻我的鼻头。

「我都忘了。」

但我想,自己搞不好就是迷上那样的强势,才会像喝醉一般地陷进他的温柔。

阿晁开始在我身上毛手毛脚,他剥下我的短裤,发现里头没有里裤,便笑著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真乖,竟然自己剥乾净在这里等我了。」我满脸涨红,企图把大腿并拢,但他一脚卡著我的膝盖内侧,还挑逗似地往上滑。

「我……我早上洗澡,忘了带新的进浴室而已。又不好意思叫小羊帮我拿……」

这倒是实话,我不想让扬洋看见任何我狼狈的样子。

「在我面前三番两次提起别的男人,你是故意激怒我吗?」

「你……小羊才不是什麽别的男人……」

我一边说,阿晁竟然低下头来含住我的昂扬,还惩罚似地轻轻咬了口。刚才和扬洋那一番玩闹,其实我已经稍微兴奋起来,尖端胀得难受,阿晁这样一咬,我一个把持不定,差点就这样发泄出来,忙咬住了下唇,「唔嗯——」

「还说不是在等我,这不就是证据麽?」

我急促地喘息,也不否认了,伸手抓住阿晁的额发挺了挺腰。阿晁像是知道我心意似地,低首又含住了我,他就是这样识趣的人,而且床上技巧一流,我不得不承认,在玄关那头看见他现身的一刻,心头便闪过电流一般的喜悦。

「这里想必也等我很久了。」阿晁笑著说,他扬起那张轮廓分明的脸,顺著鼠蹊摸下了我的臀瓣,在那里留恋似地摸了两把,中指一下子扎入半绽放的菊穴。

我闷哼一声,脚趾一下子扯直了。

「润、润滑的东西,在卧房里……」我半睁著眼说,声音连自己听来都觉得羞耻。

「才不要。」没想到阿晁却说,他的唇贴近我的耳壳,「别的男人用过的东西,我才不想用在你身上。」

「喂,你难道想……唔、别……」

阿晁一向行动力超卓,我还没弄清楚他的意思,他的指尖就全挤了进来。

最近扬洋忙著他的论文,几乎都待在家里,我也没机会和阿晁在一块,那感觉就像很久没骑的脚踏车,忽然飙上山路那样。剧痛从臀部漫延我的脑海,奇妙的是快感也是。

「啊……啊啊……」

我微弱地呻吟,配合阿晁粗暴的手势。我从落地窗里看见自己扭曲的表情,扬洋爱洁,这窗户实在擦得太过乾净了。

阿晁看出我喜欢这样,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体内挑弄起来。我一边叫著要他住手,一边又忍不住抓著他的肩膀扭动腰身,直到阿晁刺激够了,我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发泄出一切,他才抽出了同样也微湿的手指,还放在唇边舔了舔。

这是我和扬洋床上绝不可能出现的场景,扬洋会嫌我脏,他不懂这种越脏越显刺激的感觉。

出轨二

这是我和扬洋床上绝不可能出现的场景,扬洋会嫌我脏,他不懂这种越脏越显刺激的感觉。

真要插入时,阿晁也不敢硬来,我们都是经验老道的圈内人,何况阿晁虽然任性了些,说到底仍是个体贴枕边人的好壹号。他在浴室的橱柜里找到没开封的润滑剂,情色地抹开了整只手,然後十指大动地靠近我。

阿晁插入之前还自己戴了套,他总是记得这个步骤,虽然就算他不这麽做,我也会乖乖让他做。

在圈里看见自己床上的伴侣每次都带套,老实说心情会有点复杂,一方面表示对方是有心珍惜自己,也尊重自己。

但另一方面也表示对方的性伴侣不只自己一个,虽然这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但不知为何做爱时意识到这点,特别对象是阿晁,胸口就有些堵堵的。

毕竟男人和女人做爱,戴套是防好事也防坏事。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戴套能防的就只有坏事。

我和扬洋做的时候就不大戴套,我是相信自己够乾净,不会给扬洋带来麻烦。扬洋则是单纯地懵懂,他在床上的一切都是我教给他的,戴套不戴套都是我,扬洋心底全心全意就只有我,我就算拿黄瓜扎进他那儿他也会欣然领受。

戴套的磨擦让阿晁的分身又涨大了些,他迫不及待地骑到我身上,笑著撩起我的汗衫下襬,把我的腿架到他肩上。

这姿势就物理而言我不喜欢,那会让我明天腰酸到直不起腰来。但是对方是阿晁,我就觉得不要紧。

阿晁没入我时,我还是闷哼了一声,说什麽床上契合度都是骗人的,那地方只要不是肛门括约肌松弛,进几次都会痛得让人飙眼泪。也难怪有人宁可一辈子停留在爱抚。

「唔嗯……哈……」

扬洋就很不爱这调调,虽然我要上他也会让著我,我们在床上总是背後体位,这好处是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也看不见我的。

但每回做完,看见扬洋枕头上一大片湿渍,还有几乎把枕头咬破的齿痕,我就知道他背对著我时至少不是笑著的。

虽然事後我问他舒不舒服,扬洋总笑著说我是最棒的。

「在想什麽?」阿晁毫不怜恤地顶我,把我的脸扳正过来看著他。

我满身是汗地仰靠在扶手上,奇怪的是这麽痛,但光是看著阿晁那张挑衅中带著笑意的俊脸,足以盖过疼痛的快感就一波波从小腹涌上来。

「我……在想小羊。」我老实地说,知道这样会激起他的怒气。

「你还真给我想别的男人?」阿晁也如我所愿,惩罚似地重重挺了两下,我惊叫一声,一连串急促的喘息。

「就说别的男人是你了……」

我感觉阿晁快泄了,可我大概是心思太杂,竟然还没有高潮的感觉。这时我听见微弱的嗡嗡声,原来是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

其实刚才手机好像就震过一次,只是我们两个做到兴起,根本没注意到。这回手机又震起来,阿晁边蹂躏著我,边看了茶几一眼,我则没那个力气,但我知道那是谁,这时间肯定是扬洋打来的。

「要接吗?」阿晁挺直身体问我。

这种情况过去也有过几次,扬洋常打电话给我,有时一天数次,就算同居了也不改习惯。我要没带手机在身上,他还会少见地发怒。

「接……我怎麽……接啊……」我喘息地问。

也因此阿晁早习惯这种状况,有时和他一番荒唐後,打开手机十几通未接来电。有时手机更垫在我身下,我一边感受扬洋急切的震动,一边承受阿晁的狂风暴雨。

「你不接,那我帮你接啊。」

阿晁坏心地勾起唇角,他伸手到茶几上,按下了接通键。

扬洋的声音从通话器里模糊地流泻出来:「喂?长寿…?是你吗长寿?」我侧头盯著手机,忙收敛自己的声息,阿晁却格外重地顶了我深处一下,害我差点破功。

这游戏他也不是第一次玩,把扬洋的手机开著,让他在手机那端听著我们做爱,那种背德的想像往往让阿晁兴奋莫名,老实说我也有一点。只是後来我不得不和扬洋解释我的手机出了点问题,经常自己接通而我不自知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