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涸(12)+番外
「太子…和你处得怎麽样了?」
「很好。」他吞了口涎沫。
「你们做过了吧?李家的人无分男女都是美人,小太子的滋味想必不错?」
未料男人开口便是这种淫靡的问题,方皋浑身一颤。
「没…没有。」
「嗯?」
「我们…还没有…做过那种事。」
看见兄长像鱼一样瞪大眼睛,方皋打从心底感到不适。
「小皋,你真让我惊讶。」
啧啧两声,座上的男人又吻了口怀中男童,开始玩弄他幼嫩的分身,盼盼双颊绯红,满足地发出一波波淫浪的叫声:
「从小我就把你送到太子身边去,让你诱惑他,带坏他,让他不学无术,让他视你为唯一了解他的朋友,更重要是希望他迷恋你,这才能一辈子掌控他,未来等他登基,就不愁方家不受皇眷,结果搞了半天,你连一个小男孩都搞不定?」
男人忽地站起身来,把怀中正自迷乱的盼盼吓了一跳,他走近方皋:
「小皋,我调教你的本领,都到那儿去了?」
「太子他…那里太…太紧了,我怕我强行进去…他会…会…」
在旁人面前公然讨论李夔的身体,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方皋这回竟强烈地感到心揪,不自觉地收住话题。
男人嗤笑了一声,高大的身影已笼罩住方皋,他拎起他下颚:
「第一次总是又受点伤的,你自己又不是没经历过,当年你还不是紧得要命,流血流得跟难产似的,哭著在我怀里昏过去好几次,现在呢?还不是多大的东西都能吞进去?」
「哥哥…」
想要终止这话题,方皋更显忸怩,文弱的颊上泛起潮红,男人高傲地笑了起来:
「小皋,你说,我是谁?」
「您是…现在方家第一把交椅的当家方介,也是我的…大哥。」
迟疑了一下,方皋既恭且惧地答道。男人又是一笑:
「那麽,你又是谁?」
「我是…方家侧室之子,在方家本代排行次子的方皋。」
咬著牙道出这不光采的身分,这是方介每回必问的例行公事,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方介是正出,他是庶出,地位一个天上一个泥涂,他从小就被反覆不断地告知。
邪气的眸一深,方介残忍地捉回方皋的下颚。
「还有呢?」
红唇颤抖,方皋的眼神霎地盈满恐惧。
「我是…我是…」
「是什麽,大声说出啊?」
「我是…哥哥…方当家您的…性…奴隶…」
越到尾句声音越小,最後几乎细不可闻,方介满意地微笑:
「好孩子,虽然是那肮脏女人生出的杂种,倒还挺不忘本的嘛,小皋,你知道吗?其实哥哥还挺想你的。」
闻言迅速地咬起牙龈,方介没注意方皋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怨毒。顺从地依言跟进,他没忘记自己身分,不敢坐在椅子上,只是在方介膝前缓缓跪下。
「既然你搞不定太子,我派个人帮帮你吧。」
抚摸著方皋柔滑的肩膀,方介轻道。
「不可以!」
几乎是立时反应,方皋也惊於自己的大胆。果然方介脸色一沉,缓缓道:
「你说什麽,再说一次,小皋。」
「我…我说你…不,哥哥…小皋自己…自己能办得成,不需要…哥哥替小皋费心…」
「我听见你说『不可以』,我不可以照我的心意做事麽?」方介眯起眼睛。
「没有…」
「我就偏要让人强奸你的小太子,小皋,你要阻止我吗?」
「哥…」
痛苦地闭起眼,脑中立时浮现李夔无邪无暇的笑容,那全心全意信任的眼神,针扎似地刺著方皋的心口。
「小皋,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不成话了。」
方介残酷的声音钻入耳际,让方皋蓦然警醒。
「太久没有教训你,竟然连我都敢反抗了,未来在外头得了势,是不是要回过头来灭了咱们方家?」
「方皋不敢。」
恐惧盖过了一切,方皋慌忙叩下头来。毕竟从小给这个哥哥教育长大,方皋对方介简直畏若天神。
或许是魔鬼。
「把衣服脱了。」
方介眼神炯炯,半点不因方皋的服从而动摇。咬了咬苍白的下唇,方皋选择不抵抗,不多时已褪去全身衣物,雪白光裸的男体霎时曝露在空气中,他发觉自己微微发著抖。
小夔,你一定不会相信现在的我。
但这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小皋。
你如此信赖、喜欢的那个方皋,不过是在人前被塑造的假象罢了。
「趴下,腰抬高,自己把腿打开,我来看看你究竟『成长』了多少。」
对此屈辱的命令一震,方皋几乎快把下唇咬破了。依言在方介灼热的目光前伏下,举头望了望两名男童,方皋踌躇了一下。
「还怕人看麽?小皋,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高贵了?」
洞悉方皋的所有想法,方介冷笑一声。
「也不知跟多少叔叔伯伯上过床了,你这千人摸万人干的男妓,还想要守贞麽?自己做不做?不做的话,我可要代劳了喔?」
自尊被重重一击,方皋蓦地重新跪直了身,也不知那来的胆子,或许是李夔的笑容一直在脑海回荡,方皋怎麽也不想在那笑容前被羞辱。
方介眼神一变,那是蛇看见窜逃老鼠的眼神。
「很倔强嘛…小皋,你知道吗?」
缓缓站起身来,方介从身後握住了弟弟因寒冷而结实的乳头,毫不留情地搓揉。方皋难受地叫了一声,黑眸依旧望著前方:
「就是这种眼神…从小就是这样,每次我调教你时,不管多麽痛苦,你都用那种眼神看著我,有点抗拒,有点愤怒,有点恐惧…却又莫可奈何的模样…小皋,你让我兴奋极了…」
往方皋耳洞里吹气,方介可怕的语调让方皋立时就後悔了,几乎就要开口求饶,心中却有条线拉紧了,让他无法像平时一样低头。
四肢被涌上的男童拉开,在方介的指示下被吊至房梁上。夜晚的凉风吹来,方皋赤裸的身体一阵颤抖,忍不住哀求地望向逐渐逼近的兄长。
「哥…」
「小皋,跟我求饶吧,说下次不敢了。」
咬紧已然出血的下唇,方皋不安地瞥过了头。
「很好,很好,小皋,你知道吗?你这样子真美,连我都快受不了了…」
方介右手一抽,方皋马上惨叫一声,被高吊起的手又被提高了一节,让他仅以脚尖接触到地面,单薄的手腕承受著所有重量,只听喀啦一声,腕骨肯定是脱臼了:
「小皋,你看这是什麽?」
取来另一根绳子,方介熟练地将弟弟另一只大腿和小腿并缚,让方皋仅用一只脚尖著地,双腿因而大开。但方皋更恐惧的是哥哥手里的事物,那是枝蜡烛。
「很久没有被人侵犯了吧?小皋,你後面那里的颜色很美呢,简直像处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