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涸(9)+番外
反身抓紧了李夔的肩,方皋的眼睛一下子燃了起来。
「你呀…你呀…你这个人,实在是…」
声音越发沙哑,方皋眼角泛红,在李夔错愕的目光下压倒在他身上。唇压了下来,这回不再迂回推托,攫夺李夔呼吸的一吻充满著占有意味,方皋的舌头近乎疯狂地在他唇齿间肆虐,太子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却给停手的方皋一掌给捂住。
「小皋!唔…」
是因为长期养伤的关系吗?身下的人儿白得怕人,颈项一块肌肤更是近乎透明,看得见缓缓流动的血液。上等的白玉也没有这种色泽,只觉下腹一热,方皋盈满血丝的眼紧盯著太子每一寸皮肤,看得连李夔都害怕起来。
「小皋…」
「小夔,你说,不管怎麽样,你都不会被我吓跑?」
「嗯。」
方皋扬起堪称邪恶的笑。
「假如我对你很坏很坏呢?」
「很坏…什麽?」
瞪著茫然的眼睛,夜露在少年眼角结成水雾,方皋看得从心口痒到下腹。凑近李夔耳边,轻轻地道:「像这样。」
五指探入李夔半敞开的衣襟,在大腿内侧摩娑。李夔叫了一声,本能地想脱开,却给方皋牢牢按稳了。
「你说我不管怎样你都不会怕的。」
「嗯,我不怕小皋。」太子固执地坚持诺言。
「那就好。」
手更加不规矩,从大腿内侧往跨间探索。真难想像长年在马上的武者,那里的肌肤竟能这样滑顺,像上等的丝锻,除了天生丽质也没其他的解释。
空下的一手也没閒著,他轻轻卸下太子的腰带,前襟大开,露出雪白一片胸脯。
李夔咬牙呜呜叫了两声,为了履行诺言却一动也不动。方皋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既无辜又困惑的望著自己,不禁又怜又好笑起来,蓦地在池塘畔一坐,将少年架到自己膝头,双手束在身後,凑近他耳边轻声道:
「别怕,我教你玩个游戏,你会很喜欢的。」
说著拾起李夔的腰带,竟将那双藕臂结结实实困绑在身後。少年不安地动了两下,方皋轻声安抚:
「乖,你是有功夫的人,到时一痛把我推开,那可玩不成。」
一面说一面将李夔翻倒在地,方皋不禁赞叹起来,眼前真是一道大餐:白晰如雪的少年仰躺在地,双手无助地困绑在身後,头发被池水浸得贴紧了胸膛,闪出淫糜的光泽,肩头仍亏得见些许刑伤,脸颊微微泛红,那双黑眸却像星子般,清澈一览无疑。
他再也按捺不住,三两下褪去自己下裤,跨间的欲望早已昂扬。
李夔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就算再单纯,宫内的生活也让他稍通男女之事。
虽然自己的裸体也不是没给人看过,以前一道溜出宫外玩时,往往回来一身脏兮兮的,两人都会悄悄招仆人到浴池里,彼此为对方洗净身体。
只是,不知从那个年纪开始,方皋开始拒绝这样的行为,弄得再脏也不肯和李夔一同洗澡。
记得当时太子还哭了一阵,以为自己做错了什麽。
04 相濡(下)
记得当时太子还哭了一阵,以为自己做错了什麽。
「小皋,等一下,唔…」
但方皋那等得到他开口发问,他握住李夔结实优美的脚踝,将那双紧绷的腿架到自己肩头。大腿尽处的蜜穴便一览无疑,未长好的幼毛轻轻颤动著,像在邀请著什麽,最後一丝片缕也已掀落地上,方皋伸手握住李夔小小垂软的分身。
「啊…小皋…不要…」
先是用指腹慢慢磨擦,而後速度越加越快,方皋邪恶地俯下身来,竟用舌尖在小小欲望上逡巡。
未经人事的分身很快挺成笔直的弧形,方皋满意地看著李夔的脸蛋泛起薄红:
「不要吗?」
一面手上加力,又轻轻地握住欲望前端。李夔难受地弓起身来,呼声更加断断续续:
「嗯…嗯…小皋…」
「叫我皋。」
他的声音沙哑起来。
「皋…不要…」
「不要什麽?」
他朝渗著银露的尖端轻轻吹了口气,李夔呜咽一声,整个身体都在轻颤。
「不要…握著那里…」
光裸的背磨著粗糙地面,伤口处酥酥麻麻的。李夔却分不清是伤口让他如此,还是方皋怪异的行迳令他不舒服,方皋闻言笑了笑,搓揉的手蓦然放开:
「这样吗?」
「呜…」
紧绷到高点的欲望忽然没了抚慰,李夔一阵空虚,不舒服的感觉不减反加,好像心口有只小虫在钻来钻去,想从下面出来似的。他狂乱地扭著身子,无奈双手被绑,只得让分身可怜地高耸在这边。
「想要我再握著吗?」
方皋的声音像蜜糖,引诱著小太子仅存的神智。
眼角沁出泪滴,李夔无辜地猛点头。
「那麽,」
轻轻扶高李夔的腰,方皋将舌头凑近大腿幼嫩的肌肤,开始轻轻舔舐起来。
「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帮你。」
唾液顺著跨间缓缓下滑,由於刚从池里救起,李夔羞涩的洞口也闪著水泽光芒。方皋的舔舐让分身的顶端更加难耐,刚本能地想阖上两腿,一阵剧痛自後庭重重传了上来。
「啊啊…」
死命地扭动腰身,浑身像水蛇般颤动著,李夔眼泪夺眶而出。好容易弓起身子一看,方皋的食指已透入一节进洞口,他游戏似地动了动:
「啊,啊啊…小皋,不要,好疼…疼…」
疼…平生从未领略过的疼,虽然给家法鞭打也很痛,但不是这种痛法。好像有人用刀子在後庭轻轻割过,整个腹腔都酸疼起来。
「乖,慢来,一下子就不疼了…」
一面安抚著怀中的人儿,方皋不禁也紧张起来。少年的後庭比想像中还紧得太多,虽然又温暖又柔软,但才进入一指节便疼成这样,何况真东西?
欲望的驱策让方皋陷入两难,不死心,方皋又试探著深入一指节,整个食指几乎吞了进去。
「啊,啊…啊啊!」
李夔的脸色霎白,开始无意识地挣扎脱离方皋的掌控,方皋不禁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否则现在早被他打飞了:
「疼…好疼…小皋…我疼…」
眼泪像瀑布一样落了满颊,方皋又心急又心痛,满头大汗地动了动食指,在李夔菊穴里小心地抽插起来:
「呜呜…啊…啊啊…嗯…嗯嗯…」
架在肩头的大腿发颤地令人心疼,紧缚的指节在背後抓著泥地,抓得都发白了。食指进到深处时,李夔发出一声受伤幼兽般地悲鸣,忽地阖上了眼睛,转头衔起落在一旁的衣布,紧紧咬著不放,竟是强忍著不叫出声来。
方皋大是心疼,见李夔盈满泪水的眼睛仍旧瞧著自己,没有半点的不信任。
但是现在叫他停手,自己的分身已经坚挺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怎麽停得下来?茫然间一指又复侵入,感受到身下人儿猛然一颤,尖叫咬在布衣下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