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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占你为己有(27)

而空倚月这个名字,似乎随着时间的逝去而渐渐浅淡了许多。若不是在年初一当天聂灵薇随父母来付家做客,付靳庭显然都快将她遗忘了。

聂灵薇自然是不会多嘴提起空倚月,反是付靳庭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起了空倚月,因为餐厅的那一幕,于他而言,有些……介怀。

聂灵薇自小在富贵家庭里长大,家教甚严,礼节到位,知书达理地令付家的长辈都很欢喜。

各位长辈自小便有意思让两家联婚,所以见聂灵薇来,便是招呼着付靳庭要多多照顾聂灵薇。

付奶奶说:“靳庭,你跟灵薇就不要在这里干坐着陪我们了,去,带灵薇去你房间坐坐。”

付靳庭知她心思,也不道破,顺水推舟地站起了身,清淡地说了两个字:“走吧。”

聂灵薇知道付靳庭有轻微的洁癖,他的贴身物品都不愿意被外人碰触,付奶奶说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她还担心付靳庭会反感不同意,可没料到他会欣然接受,聂灵薇心里带着隐约滋生开来的喜悦,跟长辈们说了声:“付爷爷付奶奶,爸妈,伯父伯母,那我先跟靳庭上去了。”说完,得到众人的许可后便乖顺地跟在付靳庭的身后上了楼。

付靳庭在楼梯转弯之处,回首俯视着楼下大厅中央,双方的长辈都脸露欣喜之色,直称赞两人男才女貌。

付靳庭冷意横生,半路将聂灵薇丢给了在房间里的付倾睿,“让他陪你,我还有事。”

“靳庭!”聂灵薇察觉到他潜意识地排斥,便有些慌神。

付倾睿正在打游戏,见付靳庭毫不客气地打开自己的门将聂灵薇丢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瞥了一眼他,不高兴道:“我没空!”

付靳庭丝毫不将他的反抗放在眼里,“随便你处理。”说完便往自己房间走去,聂灵薇想跟上他,脚步还没迈开,付倾睿就在身后懒懒地提醒了一声:“我哥生气了,恭喜你啊!聂灵薇。”

聂灵薇不明所以,付靳庭生气了?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他不高兴了?不知答案,可也不敢自讨没趣。

付靳庭这人,心思太深,她捉摸不透,所以不敢轻易动手怕适得其反,可是,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也不太乐观。

聂灵薇站在原地,默默地思索着解救方案。

☆、第23章 提前预支

直到春节过后高二下学期开学,付靳庭都没有见到空倚月。

第一个星期本不上心,但是等过完一个月,发现竟连空倚月一眼都未曾见过时,付靳庭隐约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但终究也是不对劲罢了,他并没有去深寻原因。

开学的第五个星期,付倾睿终于发现了异样,他本以为空倚月又是生病请假了,等到第三个星期,他去瑜伽教室找空倚月,里面的老师说她请了一个学期的事假。

事假?这么严重的事情?

付倾睿冥想付靳庭知道此事的可能性又多大,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半个月,见付靳庭也没跟自己提起空倚月,付倾睿觉得没劲了,这两人看来真的是掰了。

某天,付倾睿问他:“空倚月退学了?”

付靳庭当时正在看书,闻言,不紧不慢地又将一页翻过,“你知道?”

付倾睿答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请一个学期的事假啊?我还真没想出来!”

付靳庭噤了声,她瑜伽的课程请了一个学期的事假?付靳庭脸色沉了下来,空倚月这是打算玩什么把戏?

付靳庭隔天一早去学校,神色淡淡地问钟梓烊:“学校最近有人退学?”

钟梓烊早读课正在狂抄昨晚的英语作业,头也没抬地问:“我怎么知道,学校的大小事情我怎么可能都一手掌握啊?”

向懿随后进教室,听付靳庭用着平常的语调说着令人惊恐的话:“去5班打探一下空倚月的事情。”

“啊?”钟梓烊懵了,付靳庭,你这是做什么?他手中的笔停顿住,抬头看他,眼里尽是懵懂,“空倚月?要干什么?”

付靳庭长腿一迈,“你去探听清楚就好。”

“喂!付靳庭,我……”钟梓烊稍有不满,“我有不是……”

话未说完,向懿伸手搭他肩上,笑着说:“任重而道远啊!钟梓烊,付靳庭跟空倚月的认识可是因你而起,你的确责无旁贷!”

钟梓烊烦躁地甩开他的手:“我可没听说媒婆还要包办生子呢!”

虽然的确不太高兴付靳庭让自己去跑腿,但是钟梓烊最终还是怀着点自私的八卦精神去了,貌似付靳庭不提醒,自己还真的没注意开学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空倚月了。

钟梓烊知道空倚月的位置,见她位置上依旧空落,就让人帮忙找了元孟,虽然不熟,但也见过一面。

元孟在教室里填练习,听同学说外面有人找,本还纳闷是谁,但没有想到是钟梓烊。

钟梓烊皮肤是呈那种健康的麦色,浓眉亮眼,脸上也常挂着笑,长年累月打篮球的关系,以至于身姿看起来欣长而又健壮。

元孟诧异钟梓烊会过来找自己,问:“你确定是来找我的?”

钟梓烊点头:“是啊!记得你跟空倚月曾经一起去看过我们打球。”

元孟有些喜出望外,才一次就记住了?

钟梓烊没有注意到元孟脸上的欣喜,只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空倚月去哪了?”

元孟的心情顿时有些失落,原来是为了倚月的事情才来找自己的啊!

“倚月家里出了事情,开学的时候已经跟班主任请了假,据我们班主任的说法好像最近还不会回来。”

钟梓烊微微皱眉,“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元孟摇头:“不知道。我给她打过几次电话,但是手机都是关机状态。”

钟梓烊沉思了片刻,“我知道了,谢了,先走了。”说完人就已经转身快步离开了,元孟连不用谢都来不及说。

钟梓烊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付靳庭,付靳庭连个表态也没有,漫不经心地继续转动着手中的黑色圆珠笔。

钟梓烊说完,本想他会多说几句什么,或者来句反问也好吧,奈何付靳庭就是耐得住气,啥也不说。

“付靳庭,消息我给你探来了,然后呢?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钟梓烊问说。

付靳庭回了句:“不做什么。”

“啊?”钟梓烊腹诽,不做什么你让我去探听个屁啊!

向懿在一旁也不插话,自顾自地玩手机,付靳庭会有冲动知道空倚月的行踪是为了什么呢?

付靳庭想的是,她曾经那么信誓旦旦地跟他要追他,要跟他结婚,现在目标都没有完成一步,如果她就这样消失了,那么他就纯当她只是青春年少时的一场梦境,时过,梦迁,断了联系也好。

如果,她真的有毅力继续坚持到底,那么他说不定会考虑,考虑就这么跟她耗下去,反正,她夺了自己的初吻,他什么也没有从她身上得到,是不是太吃亏了?

付靳庭不喜欢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