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医(157)+番外
公子却笑道,“不会太苦,调和身体用的,第一次不太注意容易伤气。”
“先生,您要的药材,大部分都备齐了。”九方少陵自公子身后的门口出现,打断公子的话,我看过去,他怀里还抱着一大堆的药材,继续问:“要不要我直接拿去倌院那边?”
公子回头看门口的九方少陵,点头道:“你先帮我送过去吧,我随后就到。”
九方少陵离开,我也喝完了比黄连还苦的药,公子帮我换了衣服,打理好一切,我爬下床,却发现两腿有点发虚,屁股后面也些不自在。
我抱着屁股蹲下来,抬头道:“公子,我屁股感觉怪怪的。”不会是昨晚给弄坏了吧?
公子弯腰抱我起来,柔和道:“过一天就会好,别担心,走吧。”
倌院里,郑斌让老鸨单独腾出一个干净的房间,留给公子治病用的,姐姐还有九方少陵都跟在公子身边帮忙,郑斌也积极忙前忙后,我被公子单独安置在亭子里,看公子他们忙碌。
公子非常忙,人手明显不足,倌院里虽然多的是人,却帮不上多少忙,并不是因为他们不帮忙,而是他们想帮忙也没那个能力帮,连姐姐也只能帮公子打打下手,我几次过去想要帮忙,公子都强令要我坐亭子的软榻等待,不过我也不无聊,我身边有几个少年叽叽喳喳地说着趣事。
待到尿急跑去茅厕回来,姐姐在身后叫住我,“烈儿,你屁股怎么了,怎么这样走路?”
我一吓,急忙回头,姐姐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姐姐拿着一个盒子,走过来,继续问:“你摔哪里了吗?”
我摇头,又点头,再摇头,见姐姐凝起眉头,急忙解释道:“我没摔,就、就磕了一下。”我低头,其实我想道歉来着。
“走路小心点。”姐姐莫名看我一眼。
我见姐姐要进屋,又叫住她,“姐姐!”
姐姐回头看我,我低头道:“姐姐,对不起,我不该偷偷跟公子去的,你还生气吗?”
姐姐歪头看我,问道:“既然你进去了,那三叔的下落问到了吗?”
我抬头一愣,那时候跟公子从寒门出来,就遇到一大堆的囚犯要杀我们,公子一路带着我几乎是赶路似地逃出来,我没机会问,也给忘了。
姐姐无奈地白我一眼,转身进屋。
我跑上前,道:“姐姐,要不我立即带红黑再去一趟重刑牢狱,问……问清楚。”大不了再钻次虫洞,可说到后面,我声音都吓没了,因为姐姐一脸寒霜地看着我,恨不得直接掐了我的表情。
“再敢跑进重刑牢狱,我直接先剐了你。”姐姐瞪道。
我郁闷,又惹姐姐生气了,这次还是自找的。
第二天,公子要去一趟鹿山西面山脚,拜访那位圣医门执法长老的故友,这次我没有跟去,因为我要帮公子研磨药材。
九方少陵也来帮忙,应该说只有我们两个会,倌院里又单独开了一间干燥的房间作为药房,我将甘草切成片,一钱一片,其他药草也均等分,可惜这里没有磨药用的药钵,我和九方少陵一个捣药,一个看火煮药。
姐姐亲自送饭过来,郑斌想让其他人来帮忙,不过被九方少陵全部赶了出去,直骂添乱,因为做药这一块并不比开药简单,我和九方少陵整整忙了两天才把公子写的药单准备好。
公子走了五天才回来,并给我和姐姐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三叔有消息了。
公子说,鹿山西面山脚住的是一位毒医隐士,那位隐士收了一名挂名徒弟,原名叫祁天,便是三叔,不过三叔现在不叫祁天,他改名叫萧天,两年前离开了鹿山,毒医的隐士说,三叔是去了京城。
第95章 雾新城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上一章有亲说文风有点不对,瓦自己是看不出来,不过瓦猜想可能的原因是:瓦在小番外里换了人称,换了视觉角度,所以亲们一下感觉有些不习惯吧~还有关于第八个字母的真相是:瓦本来酝酿了好久打算细写滴,结果准备写的时候,被人打扰了,更悲剧的是,等瓦回头打算捡起来继续详写的时候,已经想不起一开始构思过的细节了~先顶个锅盖:其实小烈儿与尚腹黑第二次也很近滴~稍等哈,他们滴第二次瓦会努力写得深入一点,咳,在和谐尺度内~~~~O(∩_∩)O~
五天没看到公子,我就感觉好像是有好几个月没见一样,跑过去抱住公子,委屈道:“公子,我想你。”
公子整个环住我,眼神依旧温柔,第一句却是,“烈儿,你气色不太好,怎么了?”
我摸下脸,疑惑道:“有吗?”
公子问了一句,“我不在几天,烈儿没有踢被子吧?”
“才没有,我一个早上呆在药房煮药,大概是被火烤的吧。”我理直气壮地反驳,虽然是踢了几天的被子,但小白会窝在我怀里睡,还是很暖和的。
姐姐让人备了一些酒菜,小白“啾啾”地叫着要吃饭,可公子还在沐浴,姐姐不许我动筷,好在客栈的掌柜又让伙计单独弄了些兔肉给小白,刚端上来,香喷喷的,小白忍不住诱惑,却被烫得满嘴泡,可怜兮兮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我,乌溜乌溜的眼睛给我装无辜,要我给它一块块掰开。
我趴在桌子底下,慢慢从兔肉上撕开一小块,烫得我手发麻,然后慢慢吹凉了,喂给小白吃。姐姐很严格,不许我吃饭的时候把小白放桌子上,主要是小白有次在桌上捣乱,惹姐姐生气,小白自那以后就被赶下桌,于是我经常与小白钻桌子底下,姐姐偶尔会说一句让小白自己吃,可见到我死性不改,便懒得开口。
喂完小白,公子也沐浴完下楼来,刚坐下来,公子还没动筷,却是拿出药帕先给我擦手,然后我连带着小白那油乎乎的爪子一起给擦了。
姐姐问:“公子,那位隐士真的说了,祁天现在改名为萧天吗?”
公子夹了一块无骨鱼片塞到我嘴里,长大了,也并非要公子喂着我才能吃,不过习惯很难改,无论公子塞什么过来,我都自动张嘴吃。
公子自己吃了点,点头答道:“似乎是因为祁家姓会给祁天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祁天暂时改名的,听寒先生说,祁天这些年也一直在找你们,过几天治好这里的病人后,我们去一趟京城吧。”
“萧天吗?”姐姐凝眉,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我很激动,因为终于有三叔的确切消息了,忍不住满心雀跃,不过嘴巴塞了鱼片,无法开口。
公子看了姐姐一眼,问:“怎么了?”
姐姐看公子,不拘言笑的脸上有一丝疑惑,道:“江湖上有一个叫白门的新门派,而白门十三将中有一个叫萧天的。”
“姐姐,那白门的萧天就是三叔吗?”我和姐姐都快六年没见到三叔了,以前的三叔还是个少年,如今……我转头看公子,三叔与公子年龄差不多,却不知道三叔现在变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