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医(164)+番外
火狐狸说,小白的父母住在一片沼泽森林内,那里非常大,离这里挺远的,连火狐狸自己也是住在沼泽森林中,我虽然担心小白,也知道公子说的话是对的,小白需要找回它的野性,反正小白会再回来的,想到这我心情好了很多。
客栈休息了一个下午,我感觉好了一些,虽然下床的时候屁股还是有点难受,不过脚步不再那么颤了,腰也没之前的酸,主要是公子帮我揉了好久。
下来与姐姐一道吃了晚饭,朱臣住在另外一边,下来吃饭的时候,我挥手邀请他一块过来吃,朱臣拘谨地坐在姐姐对面,低着头猛吃饭,放在他眼前的菜一口都没碰,看得姐姐莫名奇妙。
公子没到傍晚就出去了,姐姐说是去见一个人,可到现在了还没回来。
半夜的时候,公子才回来,我给公子倒茶,问:“公子,我们要在雾新城呆多久?”
“还要两天吧,等我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去京城找你三叔。”公子拉我坐下,不让我乱走动,似乎是担心我屁股难受。
我点点头,关心道:“公子,你看起来很累,我帮你捏捏吧。”
我站起来,刚要帮公子揉几下,公子却反手拉我进怀,头蹭过来,亲着我的耳朵道:“烈儿,我这两天白天有些事要忙,没办法陪你,你要是想出去玩,就让红黑这两天好好跟着你,不过我还是希望烈儿能尽量少出去,不然我不放心。晚上红黑去觅食不在你身边,我会回来陪你的。”
“红黑不在,它前天就离开了,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吧。”我仰头看公子。
公子一愣,问:“为什么?”
“因为红黑的发情期到了。”我如实答道。
公子脸色顿了顿,一下没了表情,许久才道:“那这两天烈儿好好呆在客栈,哪里也别去了,我让欣儿陪着你,红黑和小白都不在你身边,我很不放心。”
“公子不用担心,我不乱跑的,就呆客栈等你,而且姐姐也在的。不过公子,你在忙什么?”我反而安慰公子道。
“其实是叶煌的毒,他恰好也要去京城,刚来雾新城。”公子叹了口气,道:“叶煌不知道是不是另外发生什么事了,最近寒毒发作频繁,有些危险,所以这两天我都会很忙。”
“那,要不要我帮忙?”我担心问道。
公子摇头,抱紧我,道:“叶煌的寒毒分为寒和毒两种发作情况,若是寒毒的寒气还好,但如果是毒发作,那叶煌自己都控制不了,会殃及他人的性命,我不能拿你冒险。”
“公子呢,你、你也……”我担心不已,既担心叶大侠的毒,也担心公子的安全。
“别担心,我已经施过针,没什么大危险的,再施针三次就差不多了,不过有点耗费内力了。”公子优雅的表情中掩盖不住淡淡的疲惫。
“叶大侠也在雾新城,那我怎么都没见到他呢?”公子没回来之前,我早把这间客栈都逛过了。
“叶煌投宿在另外一家客栈,离这里挺远的,不过我不是在客栈治疗给他疗毒,莫风找的是另外一个隐秘的地方,那里比较安静,而且叶煌也遇到一点江湖麻烦,太过招摇不好,烈儿,你千万不要一个人乱跑,不然我会很担心,无法专心给叶煌治疗的。”
我点点头,保证道:“公子放心,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会好好呆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第二天我和姐姐一起送公子离开客栈,公子临走又交代姐姐了几句,我心里依然担心着公子和叶大侠。
姐姐拉我回房,吩咐我,要出去玩她带我一起去,不过我不能背着她乱跑。
我点头应着,其实姐姐不用吩咐,我没打算出去,反正等到晚上,公子就会回来,何况我心里担心公子和叶大侠的事,哪里有心情玩。
白天窝在房间里,朱臣又跑去城郊采了很多野菊花过来,兴冲冲来找姐姐,只因姐姐之前说过有些好奇花精的制作。
姐姐似乎是担心我无聊,把朱臣请到屋里来,让朱臣教我们怎么做花精,于是三人边聊边做。
朱臣也渐渐开始敢直视姐姐了,甚至答应留下来一起吃饭,不过姐姐依旧是那个态度,没什么话,等吃了顿饱饭,我开始打哈欠,姐姐恢复成母老虎的凶样,道:“烈儿,要午睡去床上,不要趴在凉椅上。”
于是我乖乖爬了床,盖被子躺好,朱臣有些羡慕地看了我一眼,我莫名回看他,朱臣一吓,急忙低头,与姐姐说打扰多时之类的,便起身告辞。
姐姐简单还礼,让朱臣稍等一下,随即走过来给我拉好被子,道:“我去送送朱公子,等下就回来,你乖乖呆着睡觉。”
我翻白眼,姐姐眼里,难道她一离开我就会乱跑吗?简直把我当小孩子了,不过我还是应了一声。
姐姐说要送朱臣出去,朱臣听了很激动,直到门关上,屋里一下安静下来,我在床上躺着却睡不着,小白和红黑都不在,好寂寞,我想公子了。
突然窗外哐当一声,我从床上爬起来,走过去,“谁啊?”明明窗户是关着的啊。
一人从窗口爬进来,笑道:“还真让我遇上美人了。”
我一愣,拿起桌上的墨砚砸过去,然后马上跑向门口,“姐……呜唔……”我刚要喊有小偷,可那人迅速靠近我身后,捂住我嘴巴,不让我喊出口。
“别喊、别喊,我知道你那姐姐也是个大美人,我们不急,等下她就会来陪你了,咱们先走。”那人贴着我耳朵轻声道,我感觉脖子后一阵钝痛,眼前花了起来,慢慢没了知觉……
第99章 采花贼下
钻心的疼痛感,在脖子上,很疼,非常难受,我睁开眼睛,脖子动了动,怎么有伤的?还有人帮我包扎了伤口。
不过我目前却是被被人绑个结实,与墙柱绑在一块,旁边还有几个男孩子也被绑着,披头散发的样子,看不清是否醒着?
我脑袋还没清醒过来,朦胧地看了一圈,是一个空屋子,北边上还有一间里间,从那里面隐约传来少年的哭喊声和痛苦的呻吟声、以及男人的怒骂声。
我双手被后绑,用力挣半天没动静,绑得太牢了,动作太大的话,脖子就传来刺痛感,头扭一下也痛得要命,哪个混蛋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划了一刀?
我努力吸了两口气,不去想脖子上为什么莫名出现的伤口,被人弄昏带过来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这里又是哪里?
隐约中唯一有点模糊印象的是,那时候被人割喉的痛感让我清醒了一会儿,好像那时还在客栈的房间里,屋里很狼藉,姐姐与另外一个人打斗,原来有两个人进了房间,他们好像不是小偷,就是不知道做什么的,莫名其妙抓人?
还有那坏蛋,在我脖子上狠狠划的一刀,血流了一大片,我虽然慢慢清醒起来,却喊不出声,那坏蛋点了我的哑穴。然后他要挟姐姐:“小姑娘,你可以把动静闹得再大一点,不过代价是我直接往他的脖子里划得再深入一些。”坏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气急败坏,似乎姐姐弄出了很大的动静让他们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