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熊猫去穿越(30)
然后他喊:“掌灯!”
顿时灯火通明,照亮了整个石室,天顶上的天光隐去了。
本来是阴影笼罩的墙壁显现出来。我看到了雨雨。
公子小白悲伤的看着我。
灰色的衣裳上血迹斑斑,在鞭刑下几乎成了布条,雪白的身子大部分暴露出来,鞭痕密布,嘴里塞着东西,手脚被铁索缚在石壁上,不能动弹不能言语,只能悲伤的看着我。
整个哭泣,乞怜,叫喊的行刑过程,都被一览无余。
我们被一起丢进一间阴冷的石室,地板上连可以当床的稻草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惨?”我听到自己苦笑的问,连抱一起大哭一场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不是更惨。我从桓昌雅那里逃出来,打算去冰雪白梅宫找你,直接被苏锦紫带到这里来了。说什么‘报仇’,‘换魂’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雨雨苦笑的回答。
我长叹一口气。
我们蜷缩在石室冰凉的角落里。我因为受了膑刑四肢着地爬过去的,雨雨因为身上伤实在太多站不起来,也是爬过去的。我们像两只取暖的小狗挤在没有温度的墙角。
我们相互说了分开以后的事情,各自苦笑。
“原来我们前世竟有这样的孽债。我是要弑父报仇,你是要叛党报仇。可苦了雯雯,她是什么都不知道,只为了寻求自己教派失落的白狐裘被卷进来了。”雨雨低声说。
然后她有恨恨的说:“不过要不是她触动那个什么破狐裘的诅咒,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前世今生转换着档子事情了!”
“你还记得我们三个一起去逛街的时候么,我们总是找不出一个统一的时间,要不我要看小说,要不你要玩游戏,要不雯雯要学习。如果现在我们能回到从前的生活,一起穿着好看的衣服去逛街,吃好吃的糖葫芦,拍大头贴,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你恨苏锦紫吗?”雨雨问我。
我认真想了想,摇头,问:“你恨桓昌雅吗?”
雨雨认真想了想,摇头。
新年之前,我们还在小寺上香,然后就到了这个世界。昨天我还在春天的马背上赶路,现在就留在阴冷的石室,面对浑身是伤的雨雨。这就像伸手去抓一束早晨窗户里射入的光线,没有现实感。仿佛我们相互偎依睡去,一觉醒来,就回来原来的世界,我依然可以奔跑,我们依然欢笑。这可能是课堂上的一场小梦,老师还执着教鞭敲桌子;可能是暮春的午睡,穿上衣服还要匆匆忙忙赶往图书馆;可能一念之间的幻想,佛说:刹那为无限。
我们又如何能恨虚无?
雨雨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企图用那一点微小的温暖为我疗伤。她一直是个善良的孩子。
“你知道么,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公子小白。闭上眼睛,他的记忆总是纷至沓来。”昏睡前那刻,喃喃的说。
隐约闻到梅花干净清幽的味道。已经暮春了,不合时节的味道,宛如一场梦。
梦中被人温柔的抱起,有温暖的手指划过我血迹结痂的脸。
怎见浮生不若梦。
尼采说过,宇宙不止一个。一个宇宙终结了,另一个宇宙又会诞生。因此就有无数个宇宙存在。虽然,有很多的宇宙与你现在的宇宙结构不同,但其间,必然有某一宇宙的演化进程与你现在的宇宙一模一样,出现一模一样的星系,一模一样的地球,一模一样的人类历史。
我们的灵魂原来不属于我们的世界,而是来自于遥远彼岸。
我们为伤痛,为悔意,为迷惘,转世至遥远的彼岸。
又为伤痛,为悔意,为迷惘,而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的主题是“剽窃标题”0雷吧,很雷人吧,兔子~~~~~~~
某灯不擅长讲故事,还请各位大人们耐心哦-
PS,终于有友情连接了,亲亲无忧。
零落成泥碾作尘(H)
淡梅飘香。衣袍解开,觉得有人用温润的水擦拭我身上的伤痕。细布划过脸庞,在鼻梁处微微停顿了一下,又轻轻擦拭了干裂的嘴唇。身子渐渐暖和起来,屋内有暖炉和熏香。手到被膑刑的破碎不堪的膝盖时,忽然加大力道,似乎想把那里一掌压得粉碎。过了一会儿,难受的压力忽然退去,换之而来的是手指沿缓慢的着一道道刀口细细摩挲的感觉,痒痒的,持续了很久。身上的鞭痕和刀伤都被仔细的上过药,冰凉如水。
我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又千金重。或许屋内的熏香有催眠的作用,这个人不愿意面对清醒的我。
身为白梅的管狐使却不是这么轻易的屈服于迷矢香。
我偏要看看这个人是谁。
几经挣扎,最后眼睛眯开窄窄一条缝。
我看到苏锦紫深深如墨的眼睛。
他正俯视着我的脸。醒的刹那,他猛然一惊,我只看到痛苦的表情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我本来不想你看到我。”他低低的说,移开几乎贴近我鼻尖的脸。
“谢谢你。”
“你竟然会说谢谢。”他嗤之以鼻。
“我确实和公子小白,文梓换过魂,但那是前世的事情了!白狐裘对天山派的人有前世今生转换的诅咒,那一刻文梓已经死了,连带着我和小白也死了,然后我们的灵魂又从遥远的来生转换回来!作为韩淡的前世已经死了,我对什么阴谋叛乱什么都不知道!他的死还不可以还清背叛你的罪吗?!你还要怎么补偿!”挣扎着坐起来,双目圆瞪的看着苏锦紫,死死扶着床柱,已经气喘吁吁,一松手便会从新倒下。
“你还坚持失忆的事情啊,你竟然问我需要怎么补偿?我要得东西你给得了么?”苏锦紫冷笑。
“给不了的东西?难道是这‘天下’二字。我毕竟是管狐使,只要你说,我帮你杀你需要的人,帮你夺天下。之后你放我和小白走,我要带他找一个地方平静的度过余生,再也不出现在你的眼前……”
话未说完,忽然风动,我已经仰面被按倒在床上,苏锦紫那张本来俊美的脸忽然被冷酷扭曲了,并且离我近在咫尺。
“你什么时候叫白公子叫得这么亲密,直接叫小白了?你要带着他远走高飞,过你们的小日子?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苏锦紫只是随意一拉,本来上了药从新穿好的衣服忽然哗的一声被撕开。我听到布料破碎的声音,一直穿着的那件墨绿色袍子就这么报废了。
“我觉得这么赔偿最好。”他冷笑,“我要听我的管狐使在我身体下哭泣求饶的身影。我希望这场感情中痛苦的人不只是我一个。”
“你吃什么飞来醋……我和他清清白白。这一世我是女人,她也是女人!”
口忽然粗暴的咬住韩淡本来不大的樱桃,吮吸啃咬,开始只觉得奇怪,后便是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忍受不住。我想挣扎,双手却伸过头顶,被苏锦紫一只宽大有力的掌牢牢制住,动弹不得。苏锦紫另一只手顺着我的伤口慢慢抚摸,自上而下。苏锦紫手掌粗糙,新受伤的地方皮肤最为敏感,哪里经得起这么折磨,手过的地方疼痛和莫名的快感纠结在一起,弓起身子想躲,却被稳稳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