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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有被害妄想症(43)+番外

“此事稍后再提吧。”文太师无意继续这个话题。

酒陌拧眉,看向了酒砂。

酒砂连忙打圆场笑道:“是啊,急什么,人家姑娘还未及笄呢。我肚子也有些饿了,”她转移话题,看向了沉曦,“夫君,我们在这儿用晚膳吧?”

沉曦点头,看向文太师,“又叨扰外祖了。”

“哪里的话。”对上孙婿,文太师态度好了些,可心中又哀叹,这外孙要是有孙婿的十分之一懂事,他都算是烧高香了。

用过晚膳后,酒砂和沉曦二人坐马车回府。

沉府的马车平稳驶在大街上,入秋后天色暗得快,街道两边的摊贩很早就收摊回家了,街上行人一少,未免显现出几分秋日的寂寥。

酒砂放下车窗帘,心绪随着街景略有惆怅,低声问道:“你觉得外祖会同意这门亲事吗?”她也不敢打包票外祖一定会同意这门亲事。

沉曦见她面色失意,干脆将她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酒砂连忙搂住他脖子,低声嗔道:“做什么,外面呢。”

“就想抱抱你。”他温和道,他喜欢抱着她的感觉,很真实,像是心里都被软软的棉花填满了。

酒砂抬眸看他,心中一甜,双手下移搂在他腰间,头倚在他颈窝里,有些撒娇道:“你说嘛,陌儿的亲事你觉得如何?”

沉曦老实道:“我看外祖这几日会找个时间去宋老那儿了解一下叶羡晚的情况,叶羡晚双腿若能如常人般行走,他才会认真考虑。”

酒砂轻叹了一口气,“就怕羡晚的腿好不了,今日宋老先生只说过个一年半载才有可能会站起来,刚刚我不敢和外祖提,便撒谎说羡晚的腿这几年可以复如常人,这要是外祖一问,不就穿帮了?”酒砂又开始烦恼起来了。

“他的腿还有知觉,治好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沉曦紧了紧怀中的她,“若能持之以恒,三年内必好。”

“真的?”酒砂仰头看他。

他笑,轻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不骗你。”

酒砂低头,咬唇浅笑,他说的她就当真了。

沉曦拥她在怀,自有自己的想法。

入夜。

叶慕阳刚从叶羡晚院子中回来,入屋后突然惊觉屋内有陌生人,正欲呼叫,肩上却一疼,似被珠玉弹射中,周身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喊叫不出。

这不速之客是一名清瘦的蒙面黑衣人,此人开门见山,冷声道:“我有办法可以让令弟在半年之内站起来、一年之内如常人行走,不过却有条件,你是否愿意一听?”

叶慕阳瞪大了眼,这黑衣人上前一步解开她的穴位,叶慕阳吓得后退数步,可也不敢呼救,只低声问道:“有什么条件?”

“待令弟如常人之后,我要你身上一物。”

“我身上一物?”

“是,你是否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叶慕阳心颤,“你要我身上何物?”她身上没什么值钱的物品,叶慕阳只直觉这人索要之物并不简单。

果然,黑衣人一字一板道:“我要你身上一块肉。”

此言一出,叶慕阳顿觉窗外有一阵阴风钻拂而入,吹得她后背直冒冷汗。

“一、一块肉?”叶慕阳惊得声音都颤了,“哪里的肉?

叶慕阳:阑尾吗?QAQ

第28章 19.1

“无需多问, 你是否同意?”

叶慕阳袖袍下的手微微颤抖,但仍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小瓶东西和一个小本子, “这是药酒和一套新的针灸手法, 你去问那宋老,这两样东西能否让令弟一年之后复如常人。”

叶慕阳犹豫了一下, 想伸手接过, 可那黑衣人却忽地往回收, “你若是接了,便是答应此事了。”

叶慕阳手一僵, 若她弟弟真能够在一年之内如常人行走,那正好能赶上明年的科举,她咬牙点头,“只要此事为真,那我便绝不反悔!”

“好。如若违背约定, 到时我会让令弟此生再也站不起来!”黑衣人说罢, 将两样东西交至她手中,转身从窗口离开。

窗口空荡荡的, 眺望出去窗外一片阒黑, 叶慕阳呆坐在凳子上, 通身冷汗。若不是手中还有两物, 她会误以为刚刚只是一场惊梦。

叶慕阳咽了咽口水,顶多不过一命,可是他要的是哪里的肉?叶慕阳想来想去, 只想到屁股和大腿,早知她问问这黑衣人要的几斤几两了。

沉府,酒砂趴在沉曦身上娇喘香气,连拧眉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会儿有多舒畅,明日就会有多疲惫。

沉曦胸膛起伏着,低声沙哑道:“砂砂,后日重阳,圣上和皇后娘娘微服登高,我带你一起去。”

酒砂呢喃应了声,困乏得都不想说话了。沉曦手抚过她略有湿热的后背,从性感的蝴蝶骨沿着线条流畅的背部顺滑而下,指尖停留在两朵腰窝上,轻挑慢拨。

酒砂被他挑拨得心神荡漾,可已无力承欢,娇声道:“睡啦。”

他心底一软,“嗯”了一声,在她眉心心满意足地落下一吻,这才起身叫水。

次日午后,酒陌和叶慕阳带着叶羡晚如约前去宋府针灸。针灸之前,叶慕阳将宋老单独请至一边,秘密将药酒及针灸之法告之,只是隐去了黑衣人一事,说这两物乃是昨日偶遇到的亡父故友赠之。

宋老手捧记载着针灸之法的本子,看得啧啧称奇,忽然眼睛一亮,“先父故友,可是一位老僧?”

叶慕阳心虚片刻,摇了摇头。

得了她的否定,宋老拧眉,凝思片刻后捋了捋白胡子,摇了一下头,又点了一下头,似心事颇重。

“宋老先生,”叶慕阳有些紧张,“这药酒和针灸之法可有异常之处?”

宋老摇头,又点了点头,片刻后释然笑道:“此药酒和针灸之法奇佳,莫说一年,只要每日坚持,不到十个月,令姐必能复如常人!”

“真的?”叶慕阳登时欣喜若狂。

“老夫不敢妄语!”

得了宋老的确认,叶慕阳更是欢喜得神采飞扬,莫说一块肉,就是要将她凌迟,她也毫不犹豫!

叶慕阳兴奋之余,连忙作了一揖提醒道:“宋老先生,另有一事,还望您可以帮忙。”

“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先父故友不愿透露其行踪,晚辈希望老先生能对此事保密,只说这药酒和针灸之法是您所赐,无需让家姐和酒陌知晓。”

宋老闻言,自惭形秽,“以老夫碌碌之能,如何能研制出此等药酒和这套针灸之术。如此冒名,恐折煞了神医。”

叶慕阳再三请求,宋老这才同意。他毕生深研岐黄之术,今日让他得了这么一套针灸之术,已够他闭门钻研多日,何况还有一个叶羡晚让他及时学以致用,可谓喜从天降,他必然倾尽毕生所学去救治他。

至于这叶慕阳所言之真假,他也无心去计较了。

沉府这边,因着明日重阳佳节需登高远望,这夜沉曦特意体贴地放了酒砂“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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