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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136)

“天气热,它钻地底凉快去了,春桃已经带了不少吃的去诱它了,抓到它就带过去。”

“好,你们记得一定要找到它啊。”陶织沫有些担心,这个时辰莫其妙不怎么吃东西,只怕诱不出来,千万别被烤熟了。

陶织沫和暮雨刚出屋子,就碰到叶姨娘的贴身丫环纤纤奔了进来,看到陶织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抓住她的裙摆,哭喊道:“求六小姐救救叶姨娘吧!”

“怎么回事?”陶织沫大吃一惊,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叶姨娘在小佛堂?”

“是!”纤纤撕心裂肺喊道,“奴婢才刚出去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就走水了!那些婆子们全跑出来了,叶姨娘脚受伤了,她根本就跑不了!现在府里都没什么人了!六小姐求求你让您院子里的人去救救叶姨娘吧!”

“我知道了!”陶织沫听她这么一说,也未免着急起来,原先以为小佛堂没人,谁知道竟是叶姨娘在里面!很快,暮雨便安排了起来,一下子整个院子里的婆子丫环全提了水桶跑去小池塘了。

“暮雨,我们也去吧。”陶织沫着急道。

“不,”暮雨拉住她,“小姐,小佛堂危险,我们还是先去避一避吧。”

“可是……”

“小姐,已经有那么多人去了,您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到时她们还得分心照看你。”

“那、那好吧。”

二人相携着出了院子,突然迎面又奔来了一个小丫头,陶织沫定睛一看,见是夏花,夏花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拉住暮雨的手哭道:“暮雨姐姐,你快来看看我姐姐,有人打她,打得她满脸都是血!”

闻言,陶织沫大吃一惊,一下子又莫名其妙,现在府中走水乱成这样,怎么还有人敢打人呢?夏花自小干惯粗活,别看年纪小力气倒还挺大,一下子就将暮雨扯了几步路。

暮雨连忙挣脱开她,“你姐姐在哪?我派一个嬷嬷去看一下。”

“她就在厨房里你们快跟我来啊!”夏花又连忙拉起她就走,见她不肯走,一下子急得直跺脚,“嬷嬷她们都去救水了!这里都没人了!”

“暮雨,我们去看下就是了!”陶织沫拉着她往后厨走。

暮雨被陶织沫拖着跟了上去,隐隐觉得有些蹊跷,今日府中真是乱得像一锅粥了,关键是还没个掌事人。

几人来到后厨,一掀起帘子便见初景面朝下趴倒在灶台边上,整个侧脸和脖子都是血。

陶织沫二人忙快步上前,就在这时,门后突然闪出一个黑衣人,手中握着一只锃亮的匕首直逼陶织沫。暮雨见状,连忙将陶织沫往后一拉,脚尖一勾便踢中了他的手腕。

二人迅速交起手来,此人出手极快,招招毙命,暮雨一时间竟有些招接不住,被逼得连连后退。

陶织沫见二人已经打出了门外,连忙跟夏花二人抚起倒在灶台上的初景。岂料一扶起,初景便突然睁开了眼,迅速将手中的帕子捂在了陶织沫的口鼻上。

陶织沫连忙屏住气,可是已经迟了,不慎吸了几口入鼻,挣扎起来身子都有些软,就连夏花,也用尽力气紧紧抱住她乱蹬的双腿。

很快,陶织沫便没有了力气,只觉得手脚都像是别人的,怎么也使不上劲了,只能尽量屏住气,装作晕死了过去。

暮雨这边一边与黑衣人交手,一边掏出袖中的烟花弹,冷不妨臂上受了黑衣人一刀,只是烟花弹尚未发射上空,又被另一名突然从身后冒出的黑衣人打了下来,同时也被他点穴定住。

与此同时,满脸是血的初景背着晕倒的陶织沫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跟在后面的还有满脸惊恐的夏花。暮雨见状,心中万分着急,却是动弹不得。

后面的黑衣人见了,一把像小鸡般捞起夏花,夏花即刻惊恐地挣扎了起来,黑衣人利索地在她脖子上一劈,她便晕了过去。初景心中一紧,瞪了那黑衣人一眼,黑衣人冷瞥她一眼,眼中是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黑衣人拎着夏花正欲离去,却见原先那名黑衣人举起匕首欲朝暮雨胸前扎下,他连忙伸出手拦住了他。

“做什么?”黑衣人问。

这名黑衣人拿过他手中的匕首,将刀尖对准了暮雨的左胸,却是刀尖朝上,有些傲气地解析道:“以你的身高,你杀她是刀尖朝下;可是以陶织沫的身高,她要杀她,刀尖绝不能朝上。”说着冷瞥他一眼,“别把官府的人都当成白痴。”

暮雨愤慨地盯着这个黑衣人,同时心中万分懊悔,没想到自己竟着了这样的道!她死不要紧,但是,她却没有好好地保护小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陶织沫被初景带走。

☆、第107章 她的身世

陶织沫迷迷糊糊地,觉察到有人将她放到床上,然后开始除她的衣裳了。她拼命地想睁开双眼,可是眼皮子却万分沉重,怎么也睁不开,只能任由人摆布。

“不要……”陶织沫喃喃道,拼命地想挥开那个人的手,可是手明明是举起来的了,感觉又像是打空了。她举起来了吗?不知道,她也看不见。她想咬破自己的嘴唇让自己清醒上一些,可却连这个力气都没有。

突然,那人顿了一下,狠狠地抓起了她的手,大声地质问着她。

“什么……”陶织沫喃语,耳朵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

那人一把将她抓了起来,又在她耳旁歇斯底里质问了几遍。

陶织沫皱眉,拼命地想听清这人的话,可是只有半句话入了她的耳,这人在问她:哪来的……

什么?哪来的?

“我问你!”初景凶狠地揪起她的领子,却见她仍是神智不清,连忙扯下床上的纱幔,将她双手捆住,又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油,拧开盖子放到她鼻下,让她轻嗅了一口。

只这一口,陶织沫顿觉一股闷呕之气从她胸腔中迸发了出来,就像溺水的人突然被人从水中一把捞起,她整个人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那个味道,冲天地刺激,却刺激得她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还未等她回过神,初景又揪住了她,凶巴巴朝她怒吼:“我问你,你手上这个镯子哪来的!你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陶织沫正欲开口,却发现双手被缚挣扎不开,而初景这副模样实在有些吓人,连忙道:“我娘给我的!”

“你胡说!”初景怒吼起来,声音也不复以往般清柔。

“真是我娘给我的!”

“那你娘是谁?”

“我……”陶织沫仔细看着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说不说!”初景拨下她发上的簪子,凶猛对准陶织沫的喉咙。

“我、我娘,田李氏。”

“田李氏……”初景一听,愣了一会儿,紧接着追问,“你爹呢?我问你、她嫁的何人?”

“田熊光。”

闻言,初景整个人都颓废安静了下来,但很快又爆发了出来,“胡说八道!”紧接着,她整个人在原地转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喃喃自语,“你肯定在胡说!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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