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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68)

“非也,”书生摇头,“这个女子,便是相府六小姐,只怕神秘人接近她也是受了南宫辞之令。只是他如此动情,只怕其中还有曲折。”

“哦?那只老狐狸的女儿?”虬髯汉朗声笑了起来,“如此,那六小姐就要‘病愈’了吧。”

白面书生微微拧眉,“这个六小姐,来历有些不明呀。”

虬髯汉面色略一深沉,能让江湖百晓生捉摸不透的人,倒是罕见得很呐,不由得对那相府六小姐多留了个心眼。

“你带我去哪呀?”陶织沫小心翼翼问道,这莫忘南带着她在阴暗的小巷中已经穿梭了好久了。

“大理寺。”他低声应道,“别说话,快到了,你尽量屏住呼吸,心跳也稍微控制下,不要跳得太快。”

陶织沫郁闷,她怎么控制得住自己的心跳?而且,要是屏住呼吸,心跳肯定也会跟着加快呀。一下子,她便更加紧张了起来,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莫忘南带着她几个起跃后,二人便入了大理寺。显然,莫忘南对这大理寺几乎熟如掌纹了,带着她在里面来去自如,避过了一拨又一拨的巡逻兵。

几个起落后,莫忘南一个转身便带她入了密室,他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亮了。

这是一条暗通,周围很是阴暗,陶织沫不禁有些害怕起来,紧紧拉住莫忘南的手。

莫忘南走在前面,一只手拉着陶织沫的小手,低声警告,“这里全是机关,你记得手不要乱摸。”

“这个天牢,也太难进了吧?”陶织沫不由得小心报怨。

“大理寺之所以依山而建,为的就是其中的天牢。天牢建在悬崖之上,三面皆是深渊,唯一的通路只有北面的天梯,天梯有一千零一阶,每五十阶便设有一个辽望亭。”

“不是吧?那我们怎么上去?”陶织沫心惊,这一上阶不就被人发现了吗?

“我们已经在天阶下面的暗道中了。”他轻声道。

果然,二人一拐角,面前便现出狭长的石梯来。因石梯是徐徐往上的,顶上也是随着天梯的山路砌得高矮不同,莫忘南得时不时地俯下身子,才得以顺利经过。

二人如此行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出口。

只是刚出石门,面前忽然冒出来两个侍卫,吓得陶织沫心都快跳出来了。可是那两个侍卫却朝莫忘南行了礼,其中一个道,“大人,只有一柱香的时间。”说着便快步踏了出去,只留另一个守在梯口。

莫忘南拉着她跟上那侍卫,几人一出去,面前便出现了一座巨型的天牢,似拔地而起。

这座极其森严的天牢四周,皆由丈高的铁栅栏围筑成,顶端上还有尖锐可怕的倒刺。陶织沫不过看了一眼,便心生恐惧,忍不住连连后退了一步。它就像一只潜伏着的猛兽,仿佛你稍有不留神便会被它突然扑来吞噬入口。

“害怕了?”莫忘南侧首看她一眼,稍微紧了紧拉着她的手。陶织沫忍不住朝他靠拢了一些,依偎在他身边。他的手掌,温暖而包容,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走吧,时间不多。”他开口。

天牢里面,是如同一个个洞穴般的密不透风的牢笼,约莫有四五层,每层都有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无数个牢房。

这些墙壁皆是由坚硬的石块堆积砌成,每个牢笼前都守着一名穿着盔甲站得笔直的侍卫。

陶织沫只觉得周遭一片阴森寒凉,偶尔偷瞄一眼,甚至觉得连那墙壁上的火把都在瑟瑟发抖一般。陶织沫全身起了一次又一次的鸡皮疙瘩,只能低着头紧紧跟随着莫忘南。

一会儿,莫忘南终于停了下来,来到一个石室前。

守门的侍卫戴着头盔,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双冷酷锐利的黑眸。

莫忘南掏出腰牌,“开门。”

“是!”侍卫掏出长长的钥匙,插入那拳头般大小的铁锁中,只听得咔嚓几声,门锁便打开了。

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石室低矮窄小,一眼望着便深觉压抑,陶织沫刚踏进去,便见了石床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长发凌乱的清瘦男子。

“阿难!”陶织沫连忙扑了过去,男子的面容有些脏乱,不难看出原来的模样,却是紧闭着双眼,“阿难,你怎么了?”陶织沫连忙伸出手替他把脉,只是,她医术本来就只会一点点,如今心急如焚,更是把不出个所以然来,又连忙伸出手探了探他额头,也不见他发烧呀。

“阿难,你快醒醒!”陶织沫摇着他的肩膀。他瘦了,以前他的肩膀怎么说都算得上温厚,可是如今,却是瘦得肩骨都有些咯人,“阿难,你快醒醒啊,我是织沫,我是织沫。”陶织沫忍不住落泪。

“许是生病了,晚点让大夫来看看。”莫忘南声音有些冷酷。

☆、第55章 准备入府

陶织沫轻轻拨开了他面上的乱发,眼泪不断地落下,又忍不住轻轻捧起他的手,低泣道,“阿难,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会救你出来的,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你要好好的。你医术这么利害,这点小病一定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她的泪落在他的指间,手背上,陶织沫连忙抓起自己的袖子为他轻轻擦干。

莫忘南面色越来越阴沉,却仍是隐忍地立在原地。

忽然,陶织沫一愣,伸出手探入阿难怀中,在他胸前摸索着。

“你在做什么!”莫忘南低喝一声,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她,将她整个人都拉入自己的怀中。

“不是!”陶织沫在他怀中挣扎起来,莫忘南稍松手,却见她又要朝即墨难扑去,又将她拉了回来,这一下,紧紧箍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莫忘南,你放手!”陶织沫连忙解释道,“我记得以前我送过阿难一块玉佩,我找找看。”

听得她的解释,他微微松了手,却没有放开她,“你说的是一块枫玉?”

“你怎么知道?”陶织沫诧异。

“周德昌已经将那块玉上交给雍王了。”莫忘南冷冷道,说起这个他就来气。

“给阿辞了?”陶织沫吃了一惊,如此说来,他们当初订亲的那块枫玉,竟是又回到了南宫辞手中了。

“等等!”陶织沫挣扎开,抓起即墨难的手,细细端详着,又抓起他另一只手,也仔细看了看。莫忘南面色又一沉,一个箭步过来抓起她摸了即墨难的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手心中用柔力搓着。

“你干什么?”陶织沫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没事。”他面无表情道。

陶织沫无暇顾及他,又看了即墨难一眼,忽然,像松了一口气般。待她站起来后,面上却是带着隐忍的欣喜,她怎么就没想到,怎么就没想到呢!

“怎么了?”莫忘南问道,看她面色,似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陶织沫连忙收起情绪,连连摇头,就拉着他往门口走去,“我们快走吧!”

“怎么了?”他低声问。

“快走呀,等下就被人发现了。”陶织沫揪起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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