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嫂追夫记(309)
他妒忌她身边的每一个和她接近的男性,哪怕是有的男生只是正常的向朵朵请教学习上的问题,他在朵朵教室外面偷偷看见了,也会对那个男生恨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恶毒地诅咒那个男生不得好死。
说真的,每次见到朵朵那娇艳如花蕾的小脸,他都很想得到她。
只要是个男人,谁不喜欢小萝莉?
有的时候孙子健也会忍不住把朵朵和王文艳在心里权衡,当然朵朵直接把王文艳秒成渣。
说实在的,王文艳那张已经开始长满细细皱纹的老脸和朵朵那张娇艳青春的小脸同框一对比,就连孙子健这么爱着王文艳也忍不住呕吐。
可同时他又憎恨朵朵对他的绝情绝义,因为朵朵对他的鄙视和无情,所以让他想置朵朵于死地,他想看着朵朵走投无路向他摇尾乞怜,到那时他才能像从前那样玩弄朵朵于股掌之间,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白了,孙子健对朵朵的爱不过是一个资深渣男因为得不到而产生的变态的爱。
所以,他当然是恨朵朵,恨不能毁了她,他恨朵朵超过了王文艳对朵朵痛恨的程度。
孙子艳对着王文艳讨好的笑了笑:“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恨她全是因为你,只要是我的宝贝痛恨的人就必定是我孙子剑不共戴天的仇人!”
王文艳得意的笑了,一双早就不清澈的眼睛含着下流的挑逗斜睨着孙子健:“你对我这么好?”说话的同时,还顺手拧了一把孙子健的屁股。
她惯会玩这种暧昧,不会更进一步,更不会轻易抛出自己的身体,但是会给对方一些感官的刺激,让对方对自己欲罢不能,孙子健就是这样被她吃得死死的,为了她赴汤蹈火,为了她拿自己父母的性命发毒誓。
第359章一段恶心的往事
孙子健最吃王文艳这一套了,被她这么拧了一把,心花怒放,笑得极为猥琐和不要脸,抒情道:“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我就是你豢养的一只狗,你要我咬朵朵,哪怕旁边有一根肉骨头,我都会视而不见的,你难道到现在还看不到我的忠心吗?”
“看得到,看得到!哈哈,哈哈!”王文艳仰天而笑,那恐怖的笑声把路旁树上的寒鸦惊起,那些乌鸦拍着翅膀,惶恐地嘎嘎叫着,飞向了远方。
笑完之后,王文艳用肩撞了撞孙子健,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用无比娇嗲的口气说:“子健,我看见爱云手上戴着一只银手镯,好漂亮,我想要~”
孙子健默默的把头扭到一边,偷偷干呕了一声,这么大一把岁数了,还要装嫩,叫他情何以堪。
等转过头来时,孙子健又笑得极为温暖:“你想要啊,那我就尽力而为,帮你从那个傻婊砸手里把那只银手镯骗过来给你。”
“你对我真好~”王文艳学着小萝莉撒娇的口吻,像没长骨头似的,把整个身子都贴在孙子健的身上,并且故意在他臂膀上蹭来蹭去,蹭的孙子健全身燥热,恨不能像路边的野生公狗和母狗一样,当场和她干点什么才好。
可王文艳贯会这套欲擒故纵,见自己点燃了孙子健心中的那把火,便又故意离开他几步之遥,嘱咐他说:“你要快点儿把那只银手镯帮我骗来哦。”说完,往另一条岔路走去。
孙子健对她欲罢不能,低声笑骂了一句:“你这只爱死人的骚狐狸!”随即高声道:“你放心吧,女神!”
王文艳被他称为女神,顿时心花怒放,疾步冲过来,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故作羞涩的跑开。
这时王文艳就不顾忌会有人看到了,说白了,她每一步都是别有用心的套牢孙子健为她赴汤蹈火,该装冰清玉洁的时候装冰清玉洁,该给他甜头的时候就给他一点甜头。
得到甜头的孙子健就像得到了主人赏的一根狗骨头狗一样,高兴得直摇尾巴,找不到北,骑上自行车后连龙头都扶不稳,弯弯扭扭撞在路旁的一棵树上,摔在地上,那辆破旧的自行车被摔得罢了工,孙子健只好推着车子回去了。
其实他的出租屋离学校并不远,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根本不需要一辆自行车。
可当时自行车是高档货,新自行车孙子健买不起,于是咬牙花了八十块钱买了这辆破旧不堪的自行车装逼,就是好在学校那群花季少女面前炫耀,吊几个无知的小女孩儿玩玩儿。
好歹他也是有车一族了,而有的女生只要看见车,也不看那车破旧成什么样子了,就会对车的主人心生好感,觉得如果能够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会很拉风,却全然没有意识到那辆破旧的自行车是多么的寒酸和丢人,并且坐上去还有可能后座当场断裂,摔个狼狈。
纳百川开着吉普车给朵朵送饭,在路上看见失魂落魄的爱云,心里有些奇怪,但并未放在心上,他一向都这样,不是自己关心的人多少有些冷漠。
到了学校,纳百川提着两盒饭进了朵朵的教室,教室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名学生在吃饭,这几名学生都是家长送饭,就是怕他们在学校吃得不好,营养跟不上来,学习吃力。
纳百川一进教室就看见朵朵头上戴着一个蝴蝶发卡。
他在朵朵对面坐下,把两盒饭放在桌子上,两人开始用餐。
纳百川随口问道:“你头上的蝴蝶发卡哪来的?”
朵朵扒拉着饭菜挑肥拣瘦:“是三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我买的,好看吧。”
纳百川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又深深看了一眼她头上的那个蝴蝶发卡。
爱云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吃了晚饭就回到房间里。
饭过后,林永芳就去店里忙碌了,房间里就爱云一个人,她手里拿着钢笔,坐在书桌前根本就没有写一个字,两眼直瞪瞪的看着前方发呆,回味着今天王文艳跟她说的话。
王文艳说的没错,朵朵在这个家的存在,夺走了她不少的爱。
没有朵朵,说不定那个拖拉机手的位置就是自己的,那么遇上纳百川的那个人也是自己,纳百川父亲的那只翡翠手镯现在应该戴在自己的手腕上,还有大嫂刘翠花的那只银手镯应该会送给自己,那么三哥陶爱家那只红色的发卡也只能是为自己准备的……
因为朵朵的存在,这些全被她抢走了!
爱云恨得把手边的作业本抓在手里揉得稀烂,而她浑然不觉。
她又联想到王文艳给她指的那个破破烂烂的身影,虽然她到现在都没有分清王文艳究竟指的是谁,可这都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她不要变成王文燕嘴里那个可怜虫,他要想办法赶走朵朵,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想到这里,爱云重重地握了握拳。
在这把肮脏龌龊隐藏的黑夜里,心事重重的不止爱云一人,还有孙子剑。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他拖着几乎被榨干的身躯,从副校长谭香香家里走了出来,回自己租的一间破烂的民房。
好几天了,副校长谭香香就背着其他老师赤果果的叫了他几次,要他晚上去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