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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鲛人不在猫猫食谱上(125)+番外

相允凝手肘抵在旁边的栏杆上,一手撑头,另外一只手摩挲着青年漂亮的侧脸,描摹着他的眉和喝鼻梁,指尖碰着柔软的唇,偶尔按下去微微用力,还能从雪白的齿间看见一点隐约的粉嫩。

他看下来的眼神专注而唯一,金发从肩侧垂落,在太阳的映照下恍若发光, “嗯。你说。”

其实不夸张地说,这种宁静而专注的眼神,听栖

只在他面对自己的时候才见过。

配上这张俊美潇洒的面容,听栖见一次心动一次。

听栖撇了撇嘴,伸手把人揽下来,威胁道: “亲一下。”

相允凝便依言亲了下来。

……

听栖有时候实在是很纳闷为什么相允凝总是会得更多,那方面是这样,亲吻也是。

只是现在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听栖亲完终于满足了,继续道: “你看啊,你是什么身份,莲间域主诶,天帝诶。”

要相貌有相貌,要身份有身份,要实力有实力,要耐心有耐心,不论是作为爱人还是其他身份,相允凝都是十分耀眼的存在。

总说这种令猫讨厌的话,听栖暂且将他称为一只很烦的鱼。

相允凝抿唇,正欲开口,却听橘白青年警觉道: “你不会要说天帝不只有你一个,我凭什么喜欢你吧。”

相允凝微微一怔,随后失笑: “小栖,天帝本来就不止我一个。没了我,还会有其他人成为天帝。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容貌一绝,脾气好,有耐心有爱心的人,我不过是其中平平无奇的一个。”

听栖不爱听这种话,开始有模有样地无理取闹: “那这个世界上的橘猫都这么多只呢,是不是再来一只容貌比我好,乖巧听话不咬人,还是猫神的人,你就会喜欢他了?”

“当然不是,”相允凝看着眼前的橘白青年,眼神温柔, “我方才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

听栖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嘀咕道: “那你想说的是什么?”

“……”

相允凝轻轻道: “总会有别人能成为天帝或莲间域主,总有别人容貌脾性都胜过我,总有人比我更无私,更擅长爱人。”

“总有人比我更有优势,所以……我尽我所能地爱你。”

听栖眨了眨眼。

这话比之前那种自贬的话来得更顺耳好听得多。

听栖抱住相允凝的腰,在他腰腹间蹭了几下,小声道: “我也是。”

其实……相允凝是不是天帝,是不是莲间域主,对他来说根本没那么重要的。

与听栖一同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的人是他,面上不动声色关键时刻总是沉稳可靠的是他,自己犯了错或遇人不淑,第一件事是安抚自己而不是不是训人责骂,最后还帮忙收拾烂摊子的人也是他。

其实还有还多还多,听栖知道这些一一列举出来的话,每一点拆分出去,都会有别人能够做到。

可是这些若不是出自相允凝之手,那就失去了全部的意义。

放在听栖眼前,他都不会多看哪怕一眼。

只因为那些人都不是相允凝。

他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冰冷鱼。

冰冷鱼总是说他的爱很纯粹,可是相允凝给他的爱同样无声却炙热,无处不在又恰如其分。

相允凝说他擅长爱人,可是相允凝眼里总也放不下他自己,他不知道他在别人眼中究竟有多可靠而安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都招猫喜欢。

这只坏鱼,只知道日常贬低自己,讨厌死了。

“是我错了。”

金发男人垂下眼眸来,轻声低语道: “那我可以请求做出一些补偿用来弥补你么?”

弥补还需要请求?

冰冷鱼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客气了。

橘白青年起初并未深想。

然而直到他又被心机的坏鱼按在床榻上,若隐若现地掀了半身的衣裳,然后含入口中的时候,整个人这才差点要炸了: “冰……冰冷鱼?!!”

漂亮青年差点原地喷气,身上雪白的肌肤肉眼可见开始漫上红意,嗓音都微微颤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推着相允凝的肩膀让他停下: “你……别……!”

听栖耳尖爆红,语无伦次道: “我的手……我的手还缠着纱布呢,你别做这种事情……!”

手上缠了纱布,便不适合大开大合的激烈运动,那他做这种事情岂非更合适。

更何况听栖前爪上的伤势早就用灵药治愈了,在小猫前爪上缠纱布也只是为了防止他醒来之后还要趁着谁不注意又咬自己的前爪。

相允凝无声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攥过听栖推他的手,五指相扣攥在掌心之中。

随后,便又是一次难以想象的深入。

听栖喉间发出了一声呜咽。

————————

拉灯,继续拉灯(安详)

*

第66章 新鲜玩意

听栖最近愁得有点不知所措。

他承认他对风月之事确实是一窍不通的,但是毕竟都被相允凝带着做了这么多回,好说好歹也懂了一点,听栖自己背地里也偷偷看了点教学画册,可是每次都是相允凝在上主导着全程。

可恶!

其实猫也不是想要干什么,只是觉得他们毕竟是这种关系了,每次都是他躺着享受,让相允凝出力什么的……会不会不太好?

冰冷鱼会不会有意见啊。

这些想法相允凝都不得而知,加上最近在布置道侣大典的场所,便自然而然地没注意到听栖的出神和发呆。

听栖一个人纠结了很久,又是偷偷买了很多画册画本,又是各种模拟和大补理论知识,生怕自己落下什么。

可是补完理论知识之后,他便又不知道该怎么和相允凝开口了。

总不能和相允凝开门见山,问他平时的体验感究竟如何,要不要他们换个体位或者姿势?

……这种话谁问得出口!

听栖想不出要怎么办,整天黏在相允凝身后启唇欲言却每每堵塞难言,连相允凝都看出了他的异样,沉思半晌后把道侣大典的布置计划全部同听栖细细说了一遍,还问他有什么想要修改或不满意的。

听栖一听就知道相允凝误会了,生无可恋地听完,含泪微笑地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意见,并且对相允凝全程操办道侣大典表达感谢,且没有任何的不满。

天,两手空空坐等典礼不让他干活就已经算好了,他哪里还会有其他意见。

听栖觉得自己只是有点想把忙碌的鱼拐回来问点隐秘的事而已——

可是相允凝忙飞了,听栖又脸皮薄,黏他旁边半天都开不了一个口,倒是兄长站旁边抱臂看了半晌,乐道: “这么黏人家,为什么不变猫蹲他肩膀上,你以前不是经常干这个。”

听栖: “你不懂。”

听吟: “大聪明家,给我分析分析?”

听栖薅走了听吟手边的梅花糕,道: “不。”

等相允凝发现小橘猫无聊出神到把碧落殿门前的杂草全部咬了个遍的时候,这才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