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师弟又在装乖演我(204)+番外
云念:“……”
哇,他喝醉了这么能叭叭的吗?
她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少年撑着下颌笑。
云念的灵力游走在他的丹田之中,却怎么都找不到那颗破碎的道心,他的丹田很冷冽,尽是肃杀之气,根本没有那颗七岁之时碎掉的道心。
可不应该啊。
她有些慌乱,若是找不到那颗道心,那就没办法帮他废掉杀戮道。
她不想谢卿礼被杀戮道吞噬道心,他本应该是最杰出的剑修,受万人敬仰,护天下太平的人。
他应该习毫无保留相助他的正派剑法,而不是时刻要吞噬他的杀戮道。
谢卿礼任由她动作,也不知她到底在干些什么。
可她便是要他的命,他也不反抗一下。
他就撑着脑袋看她,看她微拧的眉头,看她浓密的长睫,看她沉思的眼,看她小巧的鼻头和紧抿的红唇。
完全长在他的心尖,她的眉眼乃至于每一根头发在他的眼底都是完美且无法比拟的。
那点酒劲让他上头,凑过去问她:“师姐,你好好看。”
云念:“?”
他很真诚,又说了一句:“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跟我阿娘一样,你们都好漂亮。”
云念:“……谢谢夸奖。”
“我好喜欢师姐,你别生我的气好吗,就在这里陪我吧,我真的不想锁你的,我害怕你不要我,害怕你的任务完成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嘟嘟囔囔,乌黑的眼水汪汪。
“我很喜欢师姐,我会一直对师姐好的,我有很多灵石和地契,我会给师姐做很多饭,每日为师姐挽发,做一个好夫君,永远照顾师姐的。”
他拉过她的手枕在脸下:“师姐,就让我在你身边守着你过好不好,我马上就能解决完这些事情,以后我就在你身边安安心心守着你,你也陪着我好不好?”
他借着酒劲说了很多话,云念也不知道他的话这般密。
每一句都是少年诚挚的表白,小心的试探,不舍的挽留。
云念看着他红透的脸,望着他水汪汪又带着讨好的眼,心底的酸涩难忍。
她别过眼,端起一旁的酒水猛灌几口。
辛辣的酒顺着喉管滑下,酒劲驱散了些寒意,给了她一些不敢做某些事情的勇气。
她又看了过来,少年的长睫上带了些水珠,似乎是哭了。
因为她没回答。
她问:“你哭什么?”
谢卿礼没看她,小声回:“你不愿意,你讨厌我。”
他好像很委屈。
“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
“你说了,你清晨之时说讨厌我,不要我。”
云念气笑了:“我那是假设,假设你懂不懂!”
“那你讨厌我吗?”
他抬起眼看过来。
谢卿礼恳切问:“师姐,你讨厌我吗?”
咽下去的酒让云念的脑子也有些糊涂。
他的鼻梁上还挂有尚未干透的泪珠,趴在桌上看着她。
她说不出那些违心的话。
“……不讨厌。”
“那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
少年满足笑了,忽然起身亲了上来,他压着她按在椅背上,侧过身炙热又虔诚地亲着她,齿关被撬开,他如今已经很熟练,精准捉住了她与之纠缠。
酒香弥散在两人的唇齿间,云念没反抗,垂下的手先是无助握紧,又被自己缓缓松开,爬上他的手臂,又攀上他的肩,最后环绕过他的颈项。
木椅很宽大,少年起身跪在她的两侧,一手扣着她的后脑迫使她抬头,一手捧着她的侧脸,他垂下头往死里亲她,前所未有的动情。
谢卿礼忽然起身,拿过一旁的酒灌了一口,唇对唇为她渡过来。
云念喝了几口后越发醉醺醺,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带度数这么高的酒:“谢卿礼……”
他亲着她的耳根回:“我在。”
唇蜿蜒向下,在侧颈上流连往返。
“不冷的,酒是助兴的。”
她听到他这么说。
云念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灌给她那壶酒。
“师姐,可以吗?”他没有如前两次一样先让她动情,借着她的迷糊侵入,而是在解她的衣衫前便问了她。
云念侧过头看他,少年的眼里翻涌着浓重的欲念与爱意,明显到她看一眼便觉得心颤。
他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云念与他对视,依旧环着他的脖颈。
“不愿意的话我们就不做,师姐,没关系的。”
说着没关系,实际上额上青筋快要爆出,宽袍也掩盖不住情动的证明。
云念问他:“我说不就不吗?”
“你说不就不。”
“嗯,那不要。”
少年别过头,艰难道:“好。”
他正要起身去冲澡,云念拉住了他。
她指了指桌上的棋布:“不如这样,我们来玩局游戏吧,你赢了就要,我赢了就不要。”
谢卿礼诧异看去。
云念:“不玩吗?”
少年下颌紧绷,“玩。”
他坐下身看云念掷骰子。
少年一改方才的让步,招招让云念退无可退,他很聪明,方才那些输掉的局本来就是哄她开心的,可如今有了自己的目的便毫不留情。
转瞬之间,云念宣告破产。
云念喟叹:“行吧。”
她放下骰子的刹那,他便扑了上来。
“我赢了。”
云念醉醺醺点头:“我是个有牌品的人,愿赌服输。”
他问她:“回去吗,还是在这里?”
云念迷迷蒙蒙,被他的唇纠缠的神智模糊,难言的燥意烧着她的神智,急切地渴望着他。
“不回去,就现在。”
“好。”
他布下结界,将整个亭阁笼罩起来,将她抱在身上吻了上去。结界内被他打了好几个御火符,这东西很烧灵力,但一张就能让整间屋子暖起来,他害怕她冷布了好几张。
外衫落地,他今日比前两次温柔太多,没有那么多磨人的招,让她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越发糊涂。
感觉到他的唇覆盖上了心口上的痣,昨晚濒死的折磨又浮现在脑海,云念慌忙推他:“不许用那个痣!”
太吓人了,让她恨不得一剑捅死他,又或者一剑捅死自己,便是死了也不能受那般折磨。
那些花被他的灵力吹动,一摇晃带着她全部的神魂在抖,涌过每一根经脉,来势汹涌磅礴似要兜头将她溺死。
少年喘着气抬头:“不用同心痣你受不住的。”
初次借着温泉才办成了这事,昨晚若不是因为同心痣,她恐怕得疼死。
云念抱紧他,将下颌抵在他的肩膀:“反正不要用它,你自己想办法。”
少年眸光一暗,亲了亲她的侧脸,自己想办法,他只会那一个办法。
一刻钟后,云念发誓这是自己说过最后悔的话。
见过他执剑之时的肆意,手指骨节分明,指甲永远修剪的干干净净,可现在在她的体中,一点不留情面,他的吻是温柔的,但只有吻是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