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师弟又在装乖演我(235)+番外
只要等到了她这些伤都不算什么,便是受上再重的伤也没关系。
“师姐真心疼的话,用别的方式安慰安慰我”青年抬高她的下颌覆上去,在唇瓣上流连辗转,她则乖巧启开唇齿让他进去。
柔软与柔软相贴,温柔的触碰比激烈的对峙更加激荡人心,他闭着眼专注感受着她的存在,她则搂紧他的腰身回应着他。
两人的身量相差太多,云念仰着头实在有些困难,后脖颈渐渐酸软,注意力始终在她身上的人在瞬间察觉到托着她将其抱起。
她被他托高了些,如此便不用仰着头去承受他,可以垂首与他相拥。
乌发被撩起的温泉水打湿贴在脸颊,她敏锐地觉察到他的变化,青年的手缓缓下移,许久未曾有过这种事情他也有些生涩,下手没个轻重缓急。
云念咬紧牙关,抱着他的手越收越紧:“谢卿礼……谢卿礼……”
“师姐?”他亲着她的耳垂故意用薄茧去磨她,带着诱哄的意味道:“师姐,我来好吗?”
“这十年我想了太多次了,做梦也梦见了许多,师姐知道自己在我的梦中是什么模样吗,师姐在我的梦中就是这样,我做了很多次这种梦,醒来之时衣服都不能穿了。”
“就想像现在这样,想死师姐了。”
云念晕晕乎乎,无助攀着他的脖颈,难耐的呼吸让人听的头皮发麻,谢卿礼箍着她腰身的手越发收紧。
她轻声喊他:“谢卿礼……”
“我在。”他又反过来喊她:“师姐。”
“嗯……我也在。”
他抽出手,将她的头从肩上抬起来,望着她道:“梦成真了,你回来了。”
在此刻抵进,云念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肩膀,下意识死死咬住他的肩。
十年没有过的两人比初次好不了多少,彼此都难受的不行,但云念扒的很紧,没有痛呼没有拒绝,只是死死抱着他,谢卿礼顿住没动侧首去亲她的脸颊。
他心疼的不行:“难受吗?”
云念摇头:“没事。”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脸色却白的吓人,额上的汗水一点点坠落。
“我们改日再说,今日先不如此了。”
他说着话抽身便要离开,云念又扒着将他拽了回来,她恶狠狠看着他:“你,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时候还能中途叫停?”
青年的眸光逐渐晦暗。
云念胡乱地去亲他,“给我些时间缓缓就行。”
“好。”
他吻上来亲着她,将人抵在石壁上安抚,直到看到她的脸色逐渐红润,乌黑的眼水汪汪又迷茫地看着他,像是个羽毛扫在心尖,挠的他的心痒。
所有的隐忍与克制在这一刻尽数轰塌,原先的温柔渐渐变了味,几乎是按着人大开大合,这份渴求了太久的甜蜜让人难以清醒,像是饮鸠止渴越来越上瘾。
不是梦,不是他因为思念而产生的幻梦,她真的在他怀中,被他压在胸膛与石壁之间,散开的乌发如海藻般披散,发尾浸在水中随着激荡的水流晃荡。
磕磕绊绊唤着他的名字,落在耳中让人甘愿堕入欲海,扬起的玉颈像是濒死的白鹤,攀着他肩膀的手抖着,眼角的泪花晶莹。
“师姐。”
“……我在。”
“我想了你很久很久,在天谴之下,送你走之时我不舍得,与世界沟通之时我还在想你,拼了命想见你,我好想你。”
云念没说话,泪水一颗颗落下。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我等了好久,我知道一定可以等到你的。”
“谢卿礼,别说话……”
谢卿礼俯身吻去她的泪水,“你说过给我七日。”
云念羞的脸红,偏生他脸皮厚,还有脸来问她:“师姐难受吗?”
云念想打他一巴掌,他还问难受吗,是哪种难受?
她瞪了他一眼却毫无威慑力,像是小猫发怒一般,可爱又让人想狠狠揉捏。
谢卿礼勾唇轻笑,目光却一寸寸下移落在了她的心口上的同心痣,泉面下的涟漪丝毫未曾休歇,甚至愈演愈烈,在她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之时,心口上覆上薄唇。
云念的大脑瞬间清醒,很多年前那次濒死的极乐让她印象颇深,即使这么久了那股余韵好似好能回想起来。
“谢卿礼!”
青年覆上那颗同心痣,一向清冷的人在此刻莽撞的不行,誓要逼着人一次次去往极乐,压着看不见的同心痣轻啄,按着云念挣扎的腰不让她起来。
太荒谬了,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灵力自同心痣涌向四肢百骇,顺着经脉向上走尽数汇集到识海,在进入识海之后便化为温和的清风,吹拂过那些刚长出来的清风,直击神魂深处。
云念大口呼吸好似死了一回般哭喊:“谢卿礼,住手!”
谢卿礼还在磨着那颗同心痣,对她的话熟视无睹。
云念崩溃大哭:“谢卿礼,谢卿礼,我说了住手!”
他亲着那颗同心痣,识海中的花越来越多,从小小一朵明显长大,被灵力凝聚的清风拂过后带来濒死的极乐。
云念死死抓着他已然失了神智,尖利的指甲将他挠的浑身是血,咬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撕扯下一块血肉,她挣扎着要跑,可腰被人死死按住。
“谢卿礼,谢卿礼!”
青年在这时候抬头看过来,吻去她面上的泪水没有一丝悔改:“师姐说的,这几日随我怎么样都行。”
薄唇蜿蜒向耳畔,他意味深长道:“可要言而有信啊。”
同心痣又被他覆上,温泉的水花越来越大,云念悔的肠子都青了,忘记过了多久,只记得月亮在摇晃,繁星也在晃,从温泉到亭阁中的软榻,在天亮之时又被抱去屋内。
期间似乎昏睡了几次,很快就又醒来,忘了自己死了几回。
她也不知他是哪里学了这么多花样,大抵男子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初时的青涩过后便是死命的折腾,没有技巧,全是感情,云念的眼泪都要流干了。
在这方面男子与女子的体力是天差地别,他的精力实在太过旺盛,单一个他就让人顶不住,他还时不时去磨那颗同心痣,云念死命抓着锦枕受着身后的人,眼泪快要淌净。
只有这样才能将那颗同心痣藏起来,可背对着他也让他们贴合更亲密,而他也让人束手无措,这是她的死路。
她回过头去抓他的手臂,不知是第几次示软求饶:“我,我好困,我们睡觉好……呃,好吗?”
“这不是在睡吗”
他压上来吻她。
时间又过去多久了呢,身子一次次塌陷又被他捞起,云念终于体会到旷了这么久的人有多难应付,比之刚开荤的少年郎更加过分。
灵力被他用双修术渡过来,难得都过去十年了他还记得那本书,七天内拉着她将册子上的图都试了个遍。
她的经脉汹涌澎湃,仅仅七天便赶上以往要修上几个月的成效。
云念无力,被青年从窗边抱起搁置在榻上,他又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