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警惕起来,该不会是要让他们制造炸/弹吧?
琴酒也皱了皱眉,来前没说有什么安排啊。
“琴酒,过来坐。”乌丸雾屿招呼琴酒。
琴酒在乌丸雾屿身边落座。
“琴酒跨年的时候本来有安排的,可惜出了点突发状况,活动都取消了,我就想着让你们一起跨个年。”乌丸雾屿将琴酒推荐给两人。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琴酒:……
他们看起来像是会一起跨年的吗?
松田阵平偷偷打量琴酒,简直想抓住乌丸雾屿的肩膀拼命摇晃,你正常一点卡蒂萨克!
你难道没有看到,琴酒身上的黑气都快要凝成实质了吗?
跨年?他们这是一起跨年还是一起玩大逃杀啊!
“琴酒,你会答应的对不对?”乌丸雾屿又拉住了琴酒的手。
想一口拒绝的琴酒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瞪了两人一眼,僵硬着脖子点头:“好,我和他们一起跨年。”
乌丸雾屿露出笑容。
这样一来,他去岛上跨年的时候,琴酒也有人陪伴了。
虽然……是两个警察。
但应该也没关系,毕竟这两个警察暂时也算是他的下属,而且他们已经见过好几面了,四舍五入也算朋友。
“跨年的时候多多照顾了。”萩原研二试探性朝琴酒伸出手。
琴酒一个眼刀朝萩原研二甩去,狠戾的表情让萩原研二的手一颤。
但琴酒还是伸出了手,和萩原研二的手一触即分,“嗯。”
萩原研二的手格外僵硬的收回来,甚至还夸张地在颤抖,朝自己的幼驯染吐槽:“我还以为我的手会被掰断。”
“我差点就要去救你了。”松田阵平同样吐槽欲满满。
“你们两个别太过分了,琴酒可没我脾气好。”乌丸雾屿突然有些不太放心了,让他们一起跨年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放心吧,没事的。”琴酒摁住了乌丸雾屿的肩膀,凉凉说道:“这样没大没小,刚好趁着过年的时间帮你调/教一下。”
乌丸雾屿顿时更加不放心了。
琴酒的“恐吓”很有效,回去的一路上乌丸雾屿都在叮嘱琴酒下手要有分寸,毕竟那两个家伙真的很重要。
退一万步讲,就算那两个人要死,也绝对不能死在他们手上,乌丸雾屿以后可是要和苏格兰结盟的。
直到下车,琴酒才开口:“你担心我因为他们不听话伤害他们,就不怕我因为吃你的醋弄死他们?”
乌丸雾屿一呆。
琴酒朝前探头,两人的额头抵在了一起。
近距离下,琴酒的眼神似乎带着笑意。
“你说了一路他们的好话,我要是吃醋了,你可拦不住我。”
仿佛被什么烫到,乌丸雾屿朝后缩了缩,快速开门躲回了房间。
因为跨年不能在一起,似乎是彼此都想着弥补,琴酒这几天没有离开,一直都是在乌丸雾屿的安全屋睡的。
距离过年越来越近了,琴酒开始帮乌丸雾屿准备过年的东西,衣服和便当都提前准备好。
“不用了,岛上什么都有。”
“岛上有归有,这是我准备的。”
乌丸雾屿笑着从背后搂住了琴酒的腰,和他贴贴,“你对我这么好,若是被先生发现……”
“我以前也对你很好。”
“可是现在……”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在谈恋爱?”琴酒没有回头,却故意问:“你是想说这个吗?你承认我们是在恋爱了?”
乌丸雾屿顿时收音,这可不敢承认。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琴酒突然转身,双手摁住了乌丸雾屿的肩膀不让他逃:“你在策划什么我知道,我不说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个你自己清楚。”
“你放开我!”
“为了我死都不怕了,怕承认自己喜欢我?”琴酒没有放开,反而抓得更紧了:“我放开你你想飘哪去?卡蒂萨克,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不喜欢我?还是不是喜欢我?”琴酒分寸不让:“你现在若说不喜欢我,早干嘛去了?拉我的手抱着我的时候那么自然,现在一句‘不是’就可以打发我了?”
乌丸雾屿的心很慌,琴酒越来越咄咄逼人了。
“我没那么贱,知道不喜欢我我还要不知廉耻地凑上去。卡蒂萨克,我不放手,是因为你喜欢我。”琴酒直视乌丸雾屿的眼睛。
乌丸雾屿移开了视线。
“为什么不敢看我?你明明也……”
“黑泽阵,手放开!”
有一种恐惧,叫“被喊全名”的恐惧。
儿女无法逃脱父母的掌控,组织的top killer也无法逃过老师的掌控。
几乎是一瞬,琴酒松开了手。
乌丸雾屿缓缓整理自己的衣服,褪去了之前的内敛与失措,抬眸盯住了琴酒的眼睛。
那双金眸,冰冷又璀璨,像是包裹着火焰的寒冰。
令人很想……
“以下犯上,我没有用错成语吧?”乌丸雾屿掐住了琴酒的脖子。
渐渐地,琴酒开始呼吸不畅,他张着嘴巴,脸色也变得涨红。
可是琴酒始终没有挣扎。
“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我喜欢你?真是大言不惭。”乌丸雾屿的语气强势而充满恶意,故意凑近了琴酒的脸:“你上着比较舒服罢了,不会真对我动感情了吧?琴酒。”
琴酒也在努力地朝乌丸雾屿靠近、再靠近,然后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乌丸雾屿的嘴唇一下。
是甜的。
第18章
被突然的冒犯,乌丸雾屿瞪大了眼睛。
他的手一下子没了力气,只要琴酒微一挣扎就可以挣开。
但琴酒依旧没有挣扎,他反而继续朝前,湿软的舌再一次舔在了乌丸雾屿的唇上。
这一次,乌丸雾屿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松开手,用力推搡了琴酒一下。
琴酒一个趔趄,很快站稳。
“你是变态吗?”乌丸雾屿难以理解地盯着琴酒,他明明在和琴酒说正事,结果琴酒在干嘛?舔他?
此情此景,这样的压迫之下,琴酒第一反应竟然是舔他?
他病了!
琴酒真的是有什么大病!
“以为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可以吓退我?”琴酒语气强硬:“你从来都吓不到我。”
“你……”乌丸雾屿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真是将琴酒宠得没边了,所以琴酒现在才敢这样大逆不道。
他可是将琴酒带大的人!
怎么会这样?琴酒怎么会喜欢他!
“我不喜欢你!”
琴酒低头,轻笑了一声,充满嘲讽。
乌丸雾屿只能和他摆事实讲道理:“我是你的老师,而且我从小将你带大,也算是你的父亲了吧?你就这样……”
“父亲?”琴酒抬起头,眼神闪烁异样的光彩,问:“是哪种父亲?”
“当然是……”
“如果在床上,我倒是很乐意配合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