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夫不渣(54)+番外
阿鹤摇头道:“雅娘还未坐过花轿哩,我必要用轿子去迎她的。”
婆婆闻言道:“如此,还需和雅娘的爹妈商量着来才是。”
阿鹤拉着我起身儿道:“回来这些时,我们也该去泰山泰水那儿拜望了。”
婆婆闻言说好。而后又道:“晚间和他们一道儿仍旧回来,在这边办接风宴罢。”
她转头对着大嫂道:“这事就交由你去张罗了,不好我可是不依的。”
大嫂笑道:“妈就放一千个心一万个心,您命令一下,我还有什么不从的?”
我和阿鹤别了婆婆并这些嫂子小姑们,便往西陵府的对门儿——息夫府走去。
小厮们早已先行,将带回来的特产并稻米之类搬将过去。还有一二十箱子绫罗绸缎,我和西陵鹤分了分,已分别叫他们抬去西陵府的抬去西陵府,抬去息夫府上的抬去息夫府。因着人多东西多,热了好多人围着看。
我隐隐听见他们在说:“看啊,息夫家的那个傻子小姐回来了,人家如今可不傻呢!天仙一样儿的人物,又会办事,手里又有银子。”
“看那几十口大箱子,若是我们得了一箱,都够我们过半辈子了!”
“可不是。”
我和阿鹤出得西陵府的大门时,便看见爹和继母并已经长高了许多的阿益站息夫府的门前儿迎我们。
为甚要说是继母咧?因妈在我幼时便自焚而亡,现下的这个女子看着年轻,不是当时父亲的相好,其站姿端方,又年轻有姿色,必然是父亲的续弦儿了。
我走过去,和阿鹤正要跪倒在地拜下去时,爹便扶住了阿鹤,继母亦扶住了我。
进了宅子后,我们诉了一番衷肠,我才拉着阿益的手叹道:“当初我还在时你才到我肩膀这儿,如今却是比我还高了。”
阿益亦哽咽道:“一别七年,姐姐在那边可还安好?”
我笑道:“我很好,你姐夫很顾念我。”
阿鹤正在和爹说话。继母则是问我一路舟车劳顿,可有水土不服等语。
我一一地答了,并将带把她的、装在嵌宝石盒子里的一支金镶玉点翠步摇送把她,她给的见面礼由丫鬟拿着,晚上还过西陵府去。
当阿鹤和我爹说话时,我又和阿益并继母客套了几句,便不再说话。其实当初我口不能言,耳作不闻时,总是跟在阿鹤的身后,家里的人都不大见过,即便在一处,他们都是不搭理我的。是以是在无甚深情厚谊。
和自家人在一处却甚是生分,长期以往,甚不好过日子。想来阿鹤也是想到了这些,才说仍旧住那边儿的。
当暮色四临时,我们便一道儿过西陵府去。门前儿等候着的小幺儿道:“早备好等着老爷太太、爷和奶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首偕老(完结)
接风宴是办在一个亭子了,亭子边儿的菊花淡雅地盛放这,只是丫鬟们上菜、小子姑娘们说笑的声儿以及嫂子们并小姑等的笑语、并些凑趣儿的人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我们被带至席上坐下时,婆婆便拉着我的手问我:“可冷不冷?喜欢吃什么?待会子叫丫鬟好放在你跟前儿。”
我含笑道:“不冷。雅娘不甚挑食呢,只是不喜芹菜,其他的都好。”
大嫂正在张罗往来的丫鬟伺候人,她闻言便走过来,笑道:“今日妈特地叫厨下做了只希嫩的野鸡,说是特特为你的做的呢,可怜我们这些白跑腿儿的,是没那个福气了。”
婆婆笑道:“就你会来事儿!若你想吃,只管叫厨下做便是了,偏要和人凑做堆儿吃才香。”
大嫂笑了笑,并无别话,只去张罗。
我忙谢过婆婆的好意。这一桌儿只有我和阿鹤并我爹、继母以及公婆,大哥二哥和阿益以及几个子侄一桌儿,三个小姑则和两位嫂嫂一桌,桌上的菜肴亦颇丰盛,样子也做得好看。
公公和我爹正在叙着寒温,阿鹤时不时地把眼来看我,那神采奕奕的模样,全无舟车劳顿的疲惫。他的手亦在桌下抓着我的,只是面上仍旧是一本正经地听着公公和叔叔说话的模样。
我挣了挣,没能挣得脱,想起这双手握着我的手走过了这二十几年,一时心动神驰,便反握住了他的。
宴罢后,我们又陪着长辈说了会子话儿,听伶人吹些小曲儿,方才回云舒阁安置歇息。丫鬟早在我们到前边拾掇好了,只等我们回去。
今日累得有些骨头疼,看见天上的残月孤星,反倒生出些欢喜来。还好不曾有甚变故呐!
我们走在穿堂内,身旁儿由个丫鬟提灯跟着,阿鹤拉着我的手心疼道:“今日可是累坏了?”
我笑道:“累是累,心中却着实是欢喜的。”是啊,再没有如此欢喜的了,我和阿鹤,终究能够在父母的扶持下,行成亲之礼了,如何能不欢喜呢!
阿鹤笑道:“我看着也累。”话音刚落他便在我前边儿蹲下身子,对我道:“还是我背你回去罢!若不然脚又得疼上好些日子。”
我连一热,不甚好意思地趴在阿鹤的背上道:“你也不怕笑话。”
阿鹤笑道:“我背自己的媳妇儿,谁敢笑话?”
这时提灯的丫鬟笑叹道:“三爷待三奶奶当真的好呢!”
我笑了:“确然,再没人能比他待我更好了。”
阿鹤步履稳健:“再说我可就要不好意思了。”
我奇道:“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怎不告诉我,好叫我看看咧?说完,我便忍不住扑哧一笑。
这时阿鹤不慌不忙道:“我说的是,你再这般说,我都不好意思今晚不灭灯了。”今晚不灭灯?灭灯?我想了一想,又想了一想,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说的是......然而还没等我说话,阿鹤他便打定了主意道:“嗯,就这么办罢!今晚咱们不灭灯。”
这时丫鬟笑道:“怎地不灭灯?难道爷和奶奶怕黑?”
我摇头笑道:“莫听他胡言乱语,他喝醉了说胡话呢。”这厮当真是!当着丫鬟的面儿呢,竟说这种话。我趴在阿鹤的肩窝儿,在她耳边小声儿以只有我们二人才听得到的声儿道:“好不要脸!竟当着丫鬟说这样的话。”正巧在此时,云舒阁到了。那丫鬟仍旧提灯回去复命。
阿鹤将我放下来,揽在他的怀里。他在我耳边笑着揶揄:“我原是觉着这边儿有些黑,你想哪儿去了?”
我脸颊粉粉,阿鹤又在我脖子上啃了口,道:“若是雅娘喜欢,为夫自然可照着做一做的。那凤眼斜调飞扬的模样,说出的话儿叫人脸红心跳的。”
当两个小厮将木桶抬进房内,丫鬟们陆续将热水倒将进去时,正是该洗澡的时候了。
阿鹤笑道:“今日咱们洗鸳鸯浴呢。若是雅娘喜欢,咱们可在这边儿几回,尔后再去床上几回。”
我捂脸转身儿就要出去:“阿鹤,你变坏了!太坏了太坏了!”
正在我将将要出房门时,阿鹤将我拉住,三两下便剥光了我的衣裳。他自家的,自家的,早已,早已,早已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