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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恨你更想你(11)

瞿嘉的神色有些凝重,她没插一句话,可在听到宋飞羽这个名字时,明显的紧皱了眉头。

“有什么不对吗,嘉姐?”赵乐天立即抱有期待的小声问她。

“感觉很不安。说不上是什么。”

“……”赵乐天心里顿时呜呼哀哉,看向瞿嘉的眼神充满绝望,别装高深莫测了嘉姐,我也是凭关系进来的,我不会说你的,嘤嘤……

前头,传来陈皖南的声音。

“没说不去。晚些时候。你先顶着。”而后,挂断电话,脚上加速,车子即刻飚向了岚岛的方向。

伴随着赵乐天痛哭的内心活动,嘤嘤,我嘉姐怎么会是草包呢……

.

赵乐天很受打击,因而到达游人如织的岚岛后,并未露出半点开心的颜色。他是真的很喜欢瞿嘉,不想局里其他人看轻她。这压力,自己深有体会,同事常常笑他是走后门进来的,自己是个男人,嘻嘻哈哈就过去了。

瞿嘉一个没吃过苦的女孩子,该如何渡过?

他哀愁的像朵凋零的杜鹃花,乖乖的听从陈皖南的吩咐,买来几份不知味道如何的盒饭,其中一份在胸膛捂热了才塞给瞿嘉。这点关怀,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赵乐天怎么了?”瞿嘉一边咬着肉块,一边伸筷子点了点外面石凳上,唉声叹气的小伙子。

陈皖南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自己的午餐,抽出一支烟送嘴里,闻言,随意地瞅了眼外面,回头看监控,不关心道:“月经来了吧。”

瞿嘉:“……”

他是怎么做到面色如常说出月经这个词的?

……

岚岛安保中心,名字听起来很宏大,实际上五十平方不到。面对着密密麻麻的监控材料,技术人员正在进行时段分割。时段集中在周末中午十二点至晚上八点之间。位置也明确了,岚岛北边,面对着盆景园方面的那条湖岸。

陈皖南原本不需要亲自督查这种小事。但今天为了她,除了最后一个点,卢思琪的学校,他都带她过了一遍场。

“希望还来的及……”有人小声的祈祷。

很明显,真凶登船提前入园,择机等候,杀了卢思琪。

这是预谋杀人。

“凶手太狡猾。岚岛和盆景园完全是两个点。案发当日,第一时间考虑过这边的监控,防止凶手水路往返。但游船码头售票处记录,我们一一比对,没有任何一个租船客,值得怀疑。也没有遗失船只。所以直接排除了这边的可能性。”侦查员们很是头疼,也气闷。这一个疏忽,等于放虎归山。

“垃圾桶也被清理了……”

听着下属们议论,陈皖南一直没说话,他退在外围,抽烟。

而瞿嘉用餐完毕,则靠在墙壁上,耳朵可能在听着,脑子里却不知在思索什么。

下午的时光显得十分安静。暖阳照耀着门前的桂花树,枝影摇曳在她唇瓣上,垂眸,睫毛微翘,望别处,则白皙细腻的侧颜。

“有何高见?”冷不地,一个男声在耳畔响起。

“嗯?”瞿嘉转过脸,眼神有些迷茫。

她一旦思考入神,被人一喊,就是这幅样子。六年了,没变。

陈皖南狠狠地咬了下到底的烟蒂,一股苦涩味蔓延,摘下,掷进垃圾桶。表情,似乎依然是那个冷酷的刑警队队长。

瞿嘉刚才正在思考,卢思琪一个心思不多的小女孩,为何会惹上一个心思极其缜密的杀手——便没听到陈皖南的话,此时缓了回来,大脑却又神奇的播放了一遍他低沉略哑的声音。

她笑笑,诚实的望着他,“你不是说走完全程吗?卢思琪的家,捡走她手机陈三平,案发现场,如今包括真凶的逃跑路径,都不算完整。我无法在不够完整的客观事实上,凭主观臆测真凶的画像。这是我这块工作的大忌。”

“听这意思,今晚的案情研讨会上,你会一鸣惊人了?”陈皖南声音懒洋洋地,似乎她的一鸣惊人,惊不到他。

“心里有点想法。可惜,不够完整。麻烦你再带我走一趟学校吧。好人做到底。”

陈皖南:“前世欠你的?”

瞿嘉:“……”

愣了半晌,无辜地,“这情况,是要撒娇讨好一下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有点晚了。么么哒。

☆、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一下,昨晚看过不影响。

瞿嘉会撒娇就有鬼了。

她属于高功能智商者,七八岁的年纪就跟个人精似的了。当别的小孩闹着跟父母要花裙子,蝴蝶结头花的时候,她已经背着书包坐进初中生的教室。

因为长了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又具有温柔坚韧的性格,才没让人觉着老成。

她读研究生那一年,陈皖南才撸着头发上的汗水,热热烈烈的踏进校园大门。

没人知道,陈皖南用了什么办法,把犯罪心理的老大难给拿下,但那时候,他们相识不过两个月。

而相爱,最终也不过两年。

……

……

下午三点一刻,南平一中的操场正在进行一场体育课。是初中部的孩子们。这座快八十岁的老校,至今保留了初中部,只不过,规模有限。高中部乃主力军。

落梧桐叶的大道上,因为课间,而显得空荡荡。水泥路面发白。

瞿嘉像是把这里当做自己的母校一般,走的缓慢,她隔着铁栅栏看向操场,目光有些迷思。

“瞿顾问,有什么问题吗?”发问的人是南平一中的王校长,他戴着一只规规矩矩的黑色贝雷帽,遮住光秃秃的头顶,身为一校之长,他强烈希望卢思琪的死别牵扯校内,因而对瞿嘉的驻足沉思,表现出了极大地惊疑。

“她随便看看。”陈皖南好心的安慰了一把。

“哦,那就好。”王校长长舒一口气,用一句话概括自己的失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王校长被蛇咬过吗?”陈皖南和气的笑道。

“也不算吧。学校嘛,总有些激烈的孩子,或者什么意外。只有这个卢思琪太可惜了。闹的也比较大。最近,我校都暂时停止晚自习了。家长们担忧是特别争对女高中的残杀行为。比较惊慌。”

王校长说的随意,陈皖南听的也颇为随意,他那张俊美的脸庞,时刻带着笑意,贴心地,“警方会尽快破案。王校长先操劳些。”

“哪里,哪里。都是为社会服务。”王校长笑容顿时满面,感觉这个年轻人十分好沟通。

而这个年轻人。

转眼,瞿嘉却看到他,隔着王校长一步,发了消息出去:查查学校近年出过的人命案。

.

南平一中的主教楼,是一个匚(fang)字型建筑,单边是走廊,初中部,高中部则相对望。

现在,瞿嘉站在这个“匚”字中间的空心部位,是一块草地,她不时,拧眉四望。

从来到学校后,她至始至终安静。见人寒暄,交际,等问题全由陈皖南代劳。就算是进入大会议室,见到涉及的三个女生,也没有多问一句话——只坐在会议桌的边缘位置,遥遥望着陈皖南“例常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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