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穷尽一生的爱(38)
“可不是,此曲只应天上有!”
“这苏芸真是摄人心魂啊!”
“美得像个仙儿!”
“老子今日豁出去也要把她弄到手!”
最后说话的是个满脸大胡子的彪汉子。
白阅不屑地看着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随后镇定地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手搁在身旁的桌案上敲打着节拍,还在回味着刚刚的表演。
瑶姬满意的听着众人的惊声赞叹,又提高声调宣布道:“现在开始出价,起价为‘零’!”
众人先是一惊,今夜的价竟然是从零开始?随后个个满脸猥琐,蠢蠢欲动,如此底价,谁人出不起?!!
我在后室坐着,听见瑶姬方才的那番话,忍不住掩嘴偷笑,心中佩服万分:不愧是醉月楼的老板,这经商之道,她还真是本本在行啊!
我打开一条门缝,探出身子窥视着前台:
“我出一百两!”一个白面书生吼开了,他鼓足了底气举着食指道。
“五百两!”另一江湖少侠鄙视地看了看方才出价的人,悠了悠五根手指道。
“一万两!”铁中铮铮,众人寻声而去,只见白阅处之泰然的坐在前排贵宾席上,悠闲的喝着茶水,仿佛刚刚那声并不是从他嘴里发出。
“一万两!公子果然不同凡响!”瑶姬惊讶的瞪着双眸,随后又谄媚地笑了两声赞叹道。
“五万两!”一声悠扬婉转划破长空,众人转身回望,只见一身型俊朗的男人,戴着白纱斗笠,迷雾重重,看不清面容,但仍让人觉得威严,不可亵渎。
六十九章 竞拍初夜 二
“五万两!”一声悠扬婉转划破长空,众人转身回望,只见一身型俊朗的男人,戴着白纱斗笠,迷雾重重,看不清面容,但仍让人觉得威严,不可亵渎。
我好奇的探出大半个身子,想要看清出价之人的面容,却怎么也看不着。
台下,众人只觉今日藏龙卧虎,危机四伏,还有些人讪讪地想出价,看这架势,方才两人已经杠上了,其余的人改了心态,在一旁静静观战。
“六万两!”白阅继续悠悠地道,面上不动声色。
“七万两!”带斗笠的男人接着报价,仿佛身缠万贯,区区几万不足为道。
我在后室看着拼出火花般的两人,忍不住焦急的思道:这半路杀出的陈咬金真是坏事儿!今日本是接杀帖的最后一日,倘若被他搅了局面,我还怎么下手?
片刻沉思,突然生出妙计,我手指一打,唤了个小丫头过来,又悄悄在她耳朵边嘀咕了两声,让她迅速去前台告之瑶姬。
“七万两!不知带斗笠的公子贵姓啊?”瑶姬喜笑颜开,忍不住出声问道。
“在下艾梓尓!”清朗如月,此声温文尔雅,让人听了好生舒服。
一个小丫头跑上台去,在瑶姬的耳朵里低声言语,片刻,只见瑶姬脸色一喜,随后洋洋盈耳:“艾公子与白公子无须再作争夺,我们苏芸说了,让二位一起去厢房进行下一轮的才艺比拼。”
大厅内,众人虽然有些扫兴,但看着两个家产万贯,雷厉风行的家伙,也只好讪讪的三两成群地离开了。而瑶姬则是无心顾暇前堂之客,她满心欢喜的领着两人向我的厢房匆匆走来。
我换了身白色绣花低胸长裙,薄薄的罩衫在外,丰盈窈窕,身形修长,妩媚动人。隔着珠帘,在内室坐下。
珠帘之外,白阅跟艾梓尓一左一右的对立坐在雕镂石桌前。
“请问姑娘,我们要如何比拼才艺?”艾梓尓谦卑地问道,他的声音淳朴动人。
“是啊,芸儿要让我们比什么呢?”白阅突然轻柔地道,一声‘芸儿’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抬眸向外室的白阅打量去,他眼若秋波,峨眉弯钩,淡青色的流云锦袍穿在他的身上更添几分妖媚,薄唇勾起,桃心脸上挂着邪魅的微笑,让人忍不住沉沦。
“苏芸不才,承蒙两位公子的厚爱,但会儿我出上联,你二位作下联,对的多着,对的得我心者,为胜!”我不紧不慢地道,心想:总之,我说谁胜谁就胜!
他二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对这样的安排表示没有异议。
“公子请听题!”我飞速的转动思维,搜索着平日里学来的点墨,缓而接上:
“师姑田上担禾上(和尚)”
“铁匠门前打火钳”艾梓尓抢先一步接道。
白阅闻言坏笑道:“美女堂前抱绣裁(秀才)”
艾梓尓的对子十分押韵,而白阅的对子有些猥琐,但却贴切。我挑眉不禁故意嘲讽地道:“白公子真是好文采啊!”
七十章 竞拍初夜 三
白阅勾唇一笑,又不屑地拱手道:“承让!”
“再来,口十心思,思乡,思友,思父母!”我把乾隆的对子调了出来。
艾梓尓未作停留,他轻松地脱口而出:“言身寸谢,谢天,谢地,谢君王!”
随后白阅明眸一动,接而道:“八目共赏,赏风,赏月,赏秋香!”
这一轮,艾梓尓胜出,我挑衅地看了看白阅:“此对是拆字对,白公子的下联虽然朗朗上口,艾公子的对子却来得更为精准!”
“谢姑娘称赞!”看不出表情,艾梓尓温和地道。
“哼~再来!”白阅不以为然地瞟了瞟白纱斗笠之人。
“公子,接下来是抢接对子,你二人先出声抢到者可作答!”我一本正色地看向珠帘之外的人儿,突然感觉到那斗笠之中传来温热的目光,有些莫名的悸动。
缓了缓神色,我又继续出题:
“树上桐子、树下童子,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
白阅手指一敲,猛地接上:“屋前园外、屋内员外,员外扫园外,园外净、员外静!”
“洛阳桥,桥上荞,风吹荞动桥不动!”我又出了一题,丝毫不给他二人歇息的机会。
“鹦鹉洲,州下舟,水使舟流洲不流!”艾梓尓不紧不慢地道。
“上旬上,中旬中,朔日望日!”我拨了拨手指甲,漫不经心地道。
“五月五,九月九,端阳重阳!”白阅迅速接上。
“妙哉!妙哉!”艾梓尓忍不住赞叹道。
我抬眸对着外室之人忍不住一笑,婉言:“还剩最后一对,如今你二人不分胜负,最后一对,对的得我心也,为胜者!”
“姑娘尽管出题!”艾梓尓自信满满地道。
白阅瞪了我一眼,好似在说:你敢偏袒他,我就吃了你!
我不理会他二人的心思,自顾自地说道:
“常如作客,何问康宁。但使囊有余钱,瓮有余酿,釜有余粮,取数页赏心旧纸,放浪吟哦。兴要阔,皮要顽,五官灵动胜千官,过到六旬犹少!”
白阅听着耳边的上联,忍不住动了动峨眉,又陷入深思。
艾梓尓在一旁沉默了半响,又摇了摇头叹息地道:“姑娘,真是好文采,在下佩服!”
我婉柔一笑,心想:都是语文老师教得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