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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国首饰店(69)

漆黑的夜,火光冲天,染的天空好像融化了一般。而火中的挣扎声,嘶吼声,绝望的痛哭声,则构成了一曲让人兴奋的死亡序曲,趁着那天空,如同死神开的盛宴一般。

一个如黑炭般的身影从那片焦黑中冲出,来到离月怀宁十米远的地方,嘴里念叨着“魔鬼,魔鬼”,终于倒了下去。

月怀宁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人间炼狱,无喜无悲。她身边的人看着被火光照亮的月怀宁,不禁都后褪了一步,眼带惊慌,只留下她一个人独自站在火前。

月怀宁仿佛没有察觉到她们的动作一般,还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墨青溪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美的如同神邸又寂寞入骨的月怀宁。轻轻上去,墨青溪将她抱在怀里,喃喃的道:“我在这里!”

感觉到那股冷香,月怀宁软了身子,回抱住墨青溪,闭上了眼。天地苍茫,终于心有归处。

黎明的阳光终于升起,金色的暖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众人才终于反应过来一样。看着这满目的漆黑,又去看笼罩在金光里抱在一起的男女,只觉的今生再也难忘这画面。

大批的人马出现在天边,人群又是一阵惊慌,但却在看清那些人后变成欢呼。是傅皓龙带着人回来了,众人如同找到救赎一般,吼道:“寨主,寨主。”却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

傅皓龙本是去报仇,但却发现那里根本就没人。知道自己被骗了,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只怕回来曾经安乐的城镇已经是一片地狱。

但等他真正看清,却发现这里确实是一片地狱,只不过是飞虎寨的地狱。

他惊了一下,便令人开始收拾,并走向月怀宁,却在半途中停住。因为他发现月怀宁与墨青溪的世界根本就不是自己能进的。

月怀宁倒是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对着傅皓龙嫣然一笑,道:“幸不辱命!”说完,便领着墨青溪往回走。

傅皓龙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客厅中,傅皓龙的眉头拧起,却没有说话。

月怀宁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说道:“还记得湖泊前你跟我说的毒药吗?”“那东西并不是毒药,当然也算是毒药。但它本身拥有大量能量,沾火即燃,且用水都不能扑灭!”

傅皓龙一惊,想要再问,却见月怀宁已经低下了头。以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眼下的乌青,显然这个人一夜未眠。

心变的柔软,她是人是魔又如何。傅皓龙笑出了声,赞道:“好,幸好有你,多谢!”

“我也是为了自己!”

“皓龙”,水落倾的声音响起,满是愧疚。

她这些天都在烦恼食盐的事,知道这是水无忧在逼自己回去。而她看到傅皓龙日益皱起的眉头,心中踌躇不定,不知道自己该如何。

回去,恐怕再也见不到傅皓龙,生不如死,不回,看着心上人烦忧,更是心痛不已。所以她昨天没来,等到火光四溢的时候,才出来,问明是怎么回事,来到了这里。

傅皓龙此时的心难得柔暖,安慰的摸了下水落倾的头,说道:“没事了!”

水落倾感觉到头上的温度,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嘴角却弯起,笑着答道:“嗯”。

“还有食盐的问题,恐怕经此一役,水无忧会废了我的渠道。”傅皓龙终于认识到水无忧的狠辣与恐怖,所以有些担忧的说。

“后悔当初没杀了他?”月怀宁反问道。

“不,以当时的情况,再来一次我也不会杀他。”傅皓龙回的干脆。

月怀宁勾起嘴角,就知道他会如此。也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选择帮他吧,“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进城!”

“我跟你一起去!”水落倾说完,怕傅皓龙不答应,急忙说道:“我好歹也是水家的继承人,货物的事,我能帮上忙。”说完,定定的看着傅皓龙。

“好,等处理好剩下的事,我们就进城。”

水落倾闻言,脸上染上兴奋,眼睛明亮的吓人。

飞虎寨的精锐、首领都战死,收复她们的领地不费吹灰之力。而这个过程中,月怀宁的训练显露重大的作用,使得大家对月怀宁更加敬畏,当然,也有些崇拜。

但这都与月怀宁无关,她已经坦言没有东西再教给她们,无视她们委屈的眼神,月怀宁开始平静的生活。

前一阵子委屈了墨青溪,月怀宁决定亲自下厨,补偿一下墨青溪。

墨青溪靠在厨房门上,看着厨房中忙碌的人影,眉角弯弯。幸好月怀宁正在忙,没看见,否则真要流口水了。

正在这时,水落倾出现在院中,有些不安的对墨青溪说道:“那个,那个,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出来一下吗?”说完,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月怀宁对她这种委委屈屈的样子也习以为常,只是问道:“你跟进城回来了?结果怎么样?”

听见傅皓龙的名字,水落倾的声音一颤,答道:“还好。”

月怀宁见她如此,也知道问不出什么,见墨青溪询问的眼神,便回了个眼神,墨青溪便跟着水落倾出了院门。

院外,墨青溪一出门,便觉的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倒下去的前一刻,墨青溪看着眼前的人,满脸惊慌与差异,更有些愧疚,但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月怀宁正在做最后一道菜,感觉到外面有人进来,以为是墨青溪,便笑着说道:“马上好了,你先坐一下。”

外面响起椅子挪动的声音,月怀宁笑了笑,将才放入盘中,走出厨房,笑道:“尝尝我做的怎么样。”

下一秒,月怀宁的笑便凝在了脸上,因为桌前做的人并不是墨青溪,而是墨非然。

此时的墨非然与她离开时的样子又相差很多,倒不是外貌,而是气质。

以前的他是淡漠的,和煦的,现在却变了另一种气质,霸道邪气,配合着他有些菱角的脸与那道伤疤,气势逼人。

“怎么,看到老朋友不开心。”抿唇一笑,墨非然的双眼如同寒星一般,“我可是很想念你呢,侧夫弟弟!”

月怀宁听他的称呼,就知道他在说什么。愣了一下,将盘子放在桌上,月怀宁也坐下,平静的说道:“抱歉,骗了你,我是女人。”

“为什么骗我?”

“阴差阳错。当时你的位置不允许救你的是女人,所以我姐姐才会如此。”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月怀宁抬头,眼带不解,好像在问什么意思。

墨非然自嘲的一笑,说道:“后来,你本可以相信我,告诉我你是女人。”

月怀宁这才明白他说的是这个意思,是啊,自己是相信他的,但是为什么没告诉他呢?月怀宁也有些想不起来了。

“你也是为了我背后的东西吧?为了报仇,月怀宁,你竟然什么都做的出来。亏我这么相信你,却枉送了琴叔的性命。”

“我可是每天都梦见琴叔跟我说死的冤枉呢,月怀宁,你就半丝愧疚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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