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皆大欢喜(16)+番外

话说介个,(⊙v⊙)嗯,欢喜失忆了,除了《灯草和尚》,她全都忘了╮(╯▽╰)╭ 乃们要问我为毛全忘了却记得一本黄书,我滴解释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淫荡故,二者皆可抛!(板砖殴死)

噗—— 其实不是啦,我个人认为人在受刺激之后,会基于生理本能忘掉一些曾伤害至深的记忆。怀真和咆哮公,不幸地,暂时列如这个被遗忘的范围。

皮埃斯:木有虐啊,不要老说我“大后妈”嘛,万一我一时激动满足了乃们的评价,肿么办?=。=

☆、倾城壹梦(上)

她是被一件从天而降的长衫密密实实盖住脖子以下所有部位、紧接着被强有力的臂膀按住肩,毫无悬念地拎回房。

迎着头顶上方那道森寒冰冷的目光,她慌张地缩了缩脖,恨不得把整个人缩到衣服里,但转念一想如此太没骨气,索性壮起胆子抬眸对视:“你们究竟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

鹅蛋脸的女子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你……”

“你先出去。”猝然岔入的吩咐。

她“喔”了一声慌慌张抬起屁股——

“坐好!”薄凉的怒,扼在肩处的力道沉了沉,“我不是叫你出去。”

眼看鹅蛋脸的女子像被火烧屁股般哆哆嗦嗦退下,眼看那张漂亮却如笼寒冰的俊脸一点点迫近,心底骤觉不祥的她忐忑地咬住下唇,硬着头皮道:“你们究竟是谁?”

“美人儿喜欢装傻?”花倾城冷笑,“怎么,连我都忘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放了我,我要回……” 抗议,硬生生哽在“回家”二字,只因她突然意识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全然记不得自己的姓名来历。

“美人儿,这里不是钱塘,撒谎亦是枉然。”花倾城戏谑道,故意凑上前扶起她的下颔,仔仔细细端详她的眉眼。

修长的柳眉、杏圆的眸子、清澈明亮的目光,虽隐约有几分闪躲害怕,却没让他瞧出心虚扯谎之态。

“我没撒谎!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也忘了我是谁。”颀长的阴影投落在她眼前,令她很不习惯地往后瑟缩,想要避开停留在她耳边的薄唇。

不知为何,雪白色的外袍使眼前这位公子显得气度尔雅,令她意识到他的身份必定高贵出众,绝非先前妄断的“人肉包贩”。但从他绝俊面容的飘落的几缕发丝,随着他温热的鼻息轻轻拂在自己脸颊处时,心跳猝然加速,神智,亦不由自主被他眼睛里的流光溢彩所勾住、所蛊惑。

真的,他直勾勾盯视的眼神,让她联想到《灯草和尚》奸.夫初次撞见女主时的情景,那是一场暧昧邂逅的开端,一场追逐竞技的起始。

等等,《灯草和尚》?

为何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偏偏记得这本书?

“我是谁?”低喃反问打断了她的游神,“我是你的夫君,花倾城。”

花倾城?脑海里有很模糊的景象一闪而逝,她困惑地嗫嚅自语:“花倾城,花倾城……”这名字,好生耳熟。

瞧她一脸茫然,花倾城微抿薄唇,漂亮的凤目泛起戏谑之色:“终于想起来了?”

怎么可能想的起来!

“无凭无据,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夫君?”她忽的抬头,理直气壮反问,“我问你,我姓谁名谁,来自何方,父亲母亲安在?可有舅舅婶婶等远房亲戚?”

“你姓董,闺名澴兮,钱塘南番人氏;父董遇经营丝绸数十年,亲历四年薨卒;母去年九月十五日逝于风寒症。若论宗亲,你曾有一位叔父名唤董源。可惜,他年前过世,死于痢疾之症。”

杏圆的眼眸睁得大大的,显然是听得愣了神。

“董澴兮,你还有何疑惑?” 花倾城勾起唇角,带了试探冷冷道。

心神不定地摇摇头,她蹙窘的低下眼眸,揪着袖,好半天才讷讷道:“奇了怪了,我怎么全都记不起来?”

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方才水雾弥蒙的闹剧,她猛地停止呢喃,满脸羞红问:“我问你,你我之间有没有…… 有没有……” 她不好意思再往下问了。

“有,当然有。”花倾城冷冷一笑,轻挑地扬了扬剑眉,以再看一场闹剧的心态戏谑道,“你我拜过堂成过亲,岂会没有?”

出乎意料,她居然不再振振有词反驳,居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彻底焉了。

就在他认为她即将重振藉口为逃出他的掌控之时,她居然愣愣地地抬起脸,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有一片可疑的盈盈水氲,也不知道是不是为失身之事悒郁得垂泪。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她吸吸鼻子,声音里带着不肯认命的倔强,“你如果真是我的夫君,为何待我如此冷淡粗暴?”她指指自己的脖颈,一脸委屈:“你看看,全都是紫红淤痕。 难道你常常体罚我?所以我才忘了一切,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这……

这是他在她的体内植入金蚕蛊时,一时情难自己而疏忽留下的…… 怎会是体罚?

不动声色挪开目光,花倾城淡淡道:“我承认,我是与你有过一些激.烈争执。”

“争执?为何事争执?”惊讶。

“为你红杏出墙之事。”

“啊?!”

“你曾红杏出墙,乃是世人皆知之事。”他冷淡道,面色沉静如水:“若不信,大可向你的陪嫁丫鬟求证。”

她错愕的睁大眼:“谁?”

“侍书。”

.

“公子,那位姑娘真失忆了?” 见花倾城刚刚步出房,侍书即刻追随上前压低声音道,“抑或是深藏不露另有打算?”

扶着门扇的手静止了好一会儿:“是或不是,一试便知。”

侍书怔了一下,随即噗哧失笑:“也罢。毕竟公子您愿意娶真正的董澴兮,也仅是因为她嗓音甜美,恰似当朝皇帝程玄佑念念不忘之故人,林婉之。”

××××××××××××××××××××××××××××××××××××××××××

暮霭沉沉,夕阳残照。

整整一天,董澴兮孤独地坐在池塘,呆呆地看着花府后院那一池盛开的荷花。

恻恻微风,吹起了波光粼粼的水纹;莲包尖尖迎风扶摇,抖动着花与叶的缠绵缱绻,无端添来几许悒郁愁闷。

听侍书说,花倾城所言非虚,她的的确确是钱塘人氏。

虽生自小户,但模样乖巧,出生能语,自幼熟读《女儿经》《朱子家训》,及荆成年之后家中便常有乡邻提亲拜访,偶然一次在私塾堂为学童们诵读诗经时被路过的花倾城听到,遂有幸成了刺史夫人。

岂料,姻缘桩桩似线牵,万万事悠悠难预知。

只因花倾城政务繁忙,她偏偏被那寻花问柳之徒钱唐县官程仲颢勾了魂去,以至于被花倾城识破的时候,衣衫不整的她还依偎在程仲颢的怀里,呓语娇喘,眼神迷离。

梨花带雨的她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恳求花倾城饶她不死,饶程仲颢一命。花倾城虽怒不可遏却还是保有一丝理智,勉强答应了她的要求。

上一篇: 好一朵美丽的探花郎 下一篇: 招惹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