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高飞打开後边的门将滕念塞了进去,然後自己也坐进去,什麽都不管,先压倒来亲了再说。
直到滕念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伸出手,五指推著高飞的脑袋离开自己,不期然看见亮晶晶带著笑意的眼睛。
「刚才只是小女孩跟男朋友吵架後找人诉苦而已,恰巧我离得比较近所以比较倒楣。」高飞不忘解释,「不过我倒是好高兴,你那样吃醋的样子真是可爱……」
「切。」滕念翻个白眼,只觉得丢脸。
「你也没回过家吧?居然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活生生的,而不是在梦里或是其他地方……」
滕念听他讲完,本来也是一时之气,也觉得好笑,脸上便也勾起了淡淡笑意,推拒的手改成顺著他的头发到了後脑勺,轻轻摩挲。
「滕念……」高飞的眼睛黯下来,声音充满了危险。
滕念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太过挑逗,可他发誓他的本意只是「温情」……
高飞歪著头又要亲上来,滕念将头歪向一边,开口:「不要,」
「要。」高飞是行动派男人这点毋庸置疑,手已经开始探进滕念的衣服下襬。
「太急了……我才坐完两天两夜的火车,浑身都是汗……」滕念边挣扎边说。
「没关系。」高飞的手上下爱抚著。
「嘶!」被捏住了乳尖揉捏,滕念倒吸一口冷气,「早知这样我就应该先回去洗乾净睡个好觉在家舒舒服服等你上门来伺候……」
「那你为什麽直接就过来了?」高飞笑问,亲吻他的耳郭、嘴唇、脖子,手也没閒著,探进了他的牛仔裤。
滕念无奈地任男人剥下自己的裤子丢到一旁,然後自己分腿坐到他腿上,双手抱著他的头,诚实地说:「想见你,只是因为想见你,唔……」
嘴被堵住,然後高飞这家夥居然,就这样妄想直接进到他体内!
「喂喂!」滕念疼得皱起脸。
「放松,乖……」高飞在他耳边诱哄,「让我进去。」
依靠著高飞前段已经分泌的液体,他不停地尝试冲撞,竟然也被他进去一小部分。
滕念眼泪都差点飙出来,咬著牙,开口:「你真厉害,让这麽多年没讲过粗话的我有了问候你祖先的欲望。」
高飞却勾起嘴角:「我的荣幸。」
不上不下也很痛苦,滕念一狠心,配合著高飞,索性一口气坐了下去,欲望他也有,不比高飞弱,所以,帐回去再跟他算。
「唔!」一口咬上高飞肩膀,闷哼出声。出血了……
堪称惨烈的性爱。等一切平静後,高飞才将滕念放平到位子上,架高他双腿看他股间白的红的,很是心疼与抱歉。
「对不起。」高飞低声说。
「哼,」滕念冷笑,不屑他鳄鱼的眼泪,「我不要去医院不要看医生你看著办。」
「遵命。」高飞温柔地帮他穿好裤子,然後自己坐到驾驶座上,边发动车子边打办公室电话,「喂,小李,我有点急事请半天假,你帮我把所有事情延後一下……顾小姐?哦,你看著办,谢谢。」
李海东看著已经挂断的电话,扯扯嘴角,但眉心也打了个好奇的结,八卦的天性是忍不住的啊……
想了一会儿,高飞还是开口问滕念:「去你家还是我家?」
「你说呢?」滕念没好气地反问。
「好吧。」高飞回头看一眼他惨白的脸色,驶动车子。
滕念的家很乾净整洁,知道他近期回来,他妈妈和姐姐已经过来打扫了一遍。
布置与格局也很简约,基本是白色调,与高家的黑色调正相反。
也顾不上细细打量情人的住所,高飞直接搀著滕念去了浴室,小心温柔地替他脱衣沐浴,给那个隐密的受伤的地方上好路上买的药。
然後替他擦乾,送到铺著洁白床单的床上。洗完澡粉粉嫩嫩的滕念看起来很是可口,但高飞没有贼胆再吃一回,况且滕念是真的累了,於是也没多加骚扰。看他在床上舒服地眯上眼睡著後,才拿著钥匙悄然出了门。
嘴上痒痒的,忍不住微启了口,然後一个温软湿滑的东西窜了进来,肆意吮吸与逗弄他的舌头。
「唔……」再不醒他就不是男人了。滕念仍旧闭著眼,但双手却主动搭上男人的後颈,把他更拉向自己,好方便加深这个吻。
「不要勾引我……」高飞低喃著,本来只是想叫他起来吃饭,却被他戏谑般挑起了火,於是也不再客气,直接压了下去。
滕念却一个用力将他压在身下,终於睁开眼,双手撑在高飞头两侧,拉开彼此的距离:「大狗先生,总是这麽叫人起床的吗?」
「你不是一直暗中嫌弃我不懂情趣?」高飞不答反问,「但情趣这种东西,不是应该多练练才会有吗?」
滕念盯著他瞧了会儿,才泛起笑,然後起身下床,却被高飞一把拉住。
「喂……」高飞隐忍著情欲、不满与无奈而暗哑的声音。
滕念回头,挑眉:「不是叫我起床吃饭吗?」
「……」高飞指指自己胯下已经隆起的地方,「它也饿了。」
「先忍著。」滕念直接而乾脆地说,轻轻挣开他的手,「或者动动你那万能的右手,洗手间就在落地灯那边的门後。」
……好吧,这麽「无情」的人还真是他遇到的第一个。看著滕念走出卧室门,高飞仰躺在床上,脸上却挂著温柔的笑意。
他回来了,回到了他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不用再强忍思念,也不用再对著手机萤幕发情。
餐桌上摆好了色香味俱全的一桌,滕念微微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烤鸭,味道真不错。大狗先生当然不会做饭,全是外带的熟食,倘若以後一起生活,恐怕是他沦为家庭煮夫了。
等等,他刚才是不是有想到「以後一起生活」之类的句子?滕念微微愣住,直到卧室门再度开启的声音响起,他才回头望向出来的男人,戏谑地挑眉:「这麽快?」
高飞看了他一眼,迳自拉开椅子坐下,然後拿过滕念面前的碗,帮他盛好饭,再递给他。
滕念也已经坐下,接过,眼角弯弯:「谢谢。」
「那今天晚上,」高飞马上打蛇随棍上。
「不行。」滕念立刻回答,仍旧眼角弯弯,人畜无害,「伤好之前都不可以。除非,」
「除非什麽?」高飞做出认真学习的小学生样。
滕念勾起嘴角:「除非大狗先生洗乾净屁股,趴在床上等我临幸。」
「……」高飞扯扯嘴角,然後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吃饭。
眼见达到威慑效果,滕念满意地勾起微笑,也开始享受久违的,呃,都市便饭。
吃好饭,高飞自觉地洗好了碗,然後坐到沙发上,肩膀挨著滕念的,看电视。
滕念转头,挑眉:「你不回去?」非~凡
「你赶我?」高飞也挑眉。
「也不是,」滕念转回头,继续看新闻,「可是看得见吃不著不是很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