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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不凡(5)+番外

说:“小姐,今后注意点。”

顾凡是有仇必报的类型,看他这次反应迟钝,估计是很生气了。所以,那个女的,最好自求多福。

“没事吧,凡?撑着点。”我轻声安抚身边人,快速移往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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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鼻血?这么点小事也来医务室?用凉水拍拍后脑勺不就得了。”医务室大妈一脸我太大惊

小怪的表情。

“不,老师,麻烦你赶快给他注射X素。”我让顾凡坐下,头高仰,手高举。

“X素?那不是有这么严重吗?”大妈一脸怀疑。

“他是先天性的,鼻腔毛细血管极易受损,又血小板不足。这血要是再流下去,他就快昏

了。”我解释。

“得,我知道,X症嘛,不用解释那么详细。等着,我去拿药。”大妈还算雷厉风行,快速从医

药柜里翻出药,上进了针筒。

我抬起顾凡的手,方便大妈给他注射。

“阿成,头好晕。”顾凡晕乎乎地说。

看他一脸鼻血,恶心死了,我皱着眉借用医务室的棉花给他擦拭。

过了一会儿,顾凡的血止住了,他也终于撑不住了,一头载在我怀里鼻血还没有擦感觉

呢……可怜我雪白雪白的衬衫……

“要不要喝点糖?”大妈问。

“好的,谢谢。”我替他回答。

“对了,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跑着了累着了还是太激动了什么的?”大妈端来糖水。

我接过,一勺一勺喂给顾凡,一边回答大妈的话:“没,就是被人扇了耳光。”

“啧啧,现在的小孩啊,就是不学好。”大妈摇头。

也不知道她说谁。

又进来一个病人,医务大妈去关心他了。于是我拖着顾凡进了里间躺床上。

“成。”这厮悠悠转清醒。

“恩,”我应道,“醒了?醒了就回去了。”

“头还有点晕。”顾凡伸手抚上额头,忽地笑开,“哈,你的衣服,还真好看。”

我无语。是哦,红红白白的,挺好看的。

“阿成,那个女的是谁?”

“不知道,要报仇就自己去查。”

“刚才我好象听到有人提到‘小莲’这个名字。”

恩,似乎有点熟。小莲不就是那个害我被顾凡啃掉的根本凶手?

“让我想想,不认识这号人吧?”顾凡看样子还没有想到。

“写情书那号。”看他头晕想得挺痛苦的样子,我提醒。

“哎呀,阿成你还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你还念念不忘?”他一脸惊讶的表情,好假。

“是呀,你也别太激动了,免得呆会有流鼻血,弄脏衣服还得要阿芸洗呢。”

“哼。”

我也没有再理他,起身开始脱衬衫。这里还有个小水槽,将就洗洗,要不然,刚才走得匆忙,

我又没有带外套过来,呆会这身出去怎么见人?

“阿成,”顾凡跳下床,窜到我身后,两只手从我腰侧伸过来,“我帮你洗吧。”说着伸手覆

上我的手背。

这什么姿势啊?我翻个白眼:“回床上呆着,要不然自己先回教室。”

“那我抱着你,你洗。”说着还特柔情地把头放到了我肩上。

靠,这什么地方,没脑子就是没脑子!

“唷,哥俩儿好啊!搂成一团说什么悄悄话呢?”门口传来医务大妈的声音。

“没什么,阿姨,我在谢谢阿成呢!”顾凡放手,坐回床边。

“阿姨?小子,我大不了你几岁,你居然敢这么叫?!也不想想刚才是谁救你的?”没回头,

料想是怒木叉腰。

“不是阿成吗?”没回头,料想是装傻卖乖。

“而且,阿成还管你叫大妈呢,是不是阿成?”

大妈该暴走了。

我拧上水龙头,将衬衫使劲抖抖,还好,血色不是那么明显了。背对着他们穿上,在转过来,

边扣扣子边笑说:“哪里,我一般都叫你姐姐的。”

“假哦。”顾凡轻哼一声。

“对了,你这病应该算是很容易发病的,怎么都高二了,还第一次见到你呢?”

“因为我还算自律嘛,况且还有阿成在身边管教。”

“你们是同学?一个班上的?”

“不止,还是同居人。”我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刚洗的湿湿的贴在身上还真凉快。估计呆会出

去了凉风一吹换我要流鼻涕了。

“阿成,你对我真好,看你这么着急,外套都没拿就出来了。呆会要是着凉了你叫我怎么心

安?”

我翻个白眼,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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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证明顾凡的乌鸦嘴确实厉害。虽然教室里有暖气,但我还是开始一个喷嚏连着一个喷嚏不

停地打。

于是难得一天中第二次光顾医务室。

“感冒了?感冒你还穿着湿衣服?”大妈往我嘴里塞温度计。

“就是,你脱了,穿我的。”某人在一边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还没说你,你怎么又跑过来了?这次没你什么事吧?”

“错,阿成的事就是我的事。况且刚才是阿城陪我来的,这次当然换我啦!”

扣子解完了,顾凡剥下我的衣服。我怕挣扎会不小心咬破嘴里的温度计,于是由他了。然后他

又把他的脱下来给我。被他体温焐得温温热,穿上果然觉得一阵暖意。

大妈取下温度计:“38度,低烧,打针还是吃药?”

“恩,你穿湿衣服做什么?”我问顾凡,他正套上我的衣服。

“难道你要我不穿?”顾凡反问我,“没关系,反正也快被你体温烤干了。”

“万一你要是感冒怎么办?”我皱眉。

“你干嘛乌鸦嘴咒我啊?”顾凡没好气。

“啪”的一声拍桌子,我和顾凡抬眼望向一脸微笑的医务大妈。

“我说你们,打情骂俏也不急在这一时吧?”

什么?!我望向大妈,不可思议,她看出什么来了?而且我和顾凡,也还算不上“情人”这

种东西吧……

大妈酷酷地问:“打针还是吃药?”

“吃药。”我回答,“拜托姐姐,下次说话请注意措辞,别这么‘惊世骇俗’的。”

“是是是,江同学。”她埋头写药方。

顾凡偷捏了一下我的腰侧,我没理他。

拿了药,大妈送我们至门口:“这段时间别太亲热,传染给顾同学就不好了,你们也知道顾同

学鼻子不好使嘛!”

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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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就让我们两个都病倒了,你说,那个罪魁祸首是不是该被剐千刀啊?”顾凡轻声问。

我写字的笔停了下:“随便你,我没兴趣。”

“唉,阿成你就是这点不好玩。”顾凡像是挺遗憾地说。

因为我不是有钱人,没有有钱公子哥儿那些通病,但是我也不想去阻止顾凡,想要感化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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