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腰缠万贯(26)
庄九嘿嘿一笑:“所以,是要你来出面嘛。”
钱荣定定看著他,嘴角抽了一下。
“那,你凭著银松堡做後台,把李小姐的婚事给办了。”庄九说,“外人不知情的会道你善拉煤,知情的顶多给你安个妒夫的名号罢了。”
别说还真是个好办法,只是看庄九的神色,怎麽看怎麽觉得他心中很是暗爽。
“现在不怕我太出风头,让皇上给办了?”钱荣闲闲地问。
“我想了很久,反正你都知道了嘛……”庄九咕哝,“而且你也肯定不愿意被我挡在背後让我替你遮风挡雨的。虽然我是甘之若饴,但你定会觉得那样是我的负担……”
钱荣心下惊,庄九竟知他心思。
“所以,你要出来站在我身边,看著我做事,或者跟我一起。你看著我安心,我看著你也安心。这样也好。”庄九浅浅笑著说,“我的王妃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小草小花,是和我一起比肩持平的参天大树呢。”
钱荣愣愣地看著庄九,一时了无言语,只是伸出手,轻轻抚触他耳边垂下的发丝,直滑到发梢,在指尖跳了一下,落下。
庄九一时也愣住,这这这……这动作是在,调戏他?
钱荣并没有停止动作,接著抚触上了他的眉,眼,脸颊,嘴唇。
庄九微微启开双唇,任钱荣的麽指探进他口中,滑过他的上齿,再到舌下。庄九微微动了下舌头,含住那根指头轻轻舔弄。
钱荣被舔得痒痒的,於是抽出指头,改成轻轻勾起庄九的下巴。意味不言自明,庄九嘴角带著浅浅弧度,直起身子吻上他的唇。
窗户还打开著,半下午的凉风吹进来,钱荣抬起双臂环住庄九脖颈,宽大的袖子滑到手肘以下,裸露出麦色的皮肤。
“哈……啊……”钱荣仰著头,喘著气。
他正分腿跨坐在庄九胯上,体内含著庄九热硬如铁的那处,从身体到心灵深处,都悸动不已。
庄九眼神深沈,嘴角却仍是带著笑,一手拧著身上人的一边乳首,用麽指指腹时轻时重地摩挲,一手握住他抵在两人腹间的高高翘起,却不急著搓弄,只逼得钱荣主动挺身,带著他在他体内的东西进进出出。
钱荣迷蒙著双眼,无声控诉庄九的过分行径,庄九却丝毫没有悔过的心思,反而加大了嘴角的弧度,然後用力地顶了下。
“唔……”钱荣软倒在庄九身上,双手攀附著他的肩膀,“庄……”
“嗯?”庄九额上也满是细汗,轻吻钱荣的脖子和耳後,沈声问,“这麽舒服吗?”
身下的贵妃椅是上等红木精工制作而成,竟也能撑得起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害钱荣先前好生担心了一番。
“我……不行了……”钱荣似在呓语,“不行了……”
“什麽不行?”庄九笑问,又动了动腰,“这就没力气了?”
“嗯……”钱荣又是粘腻的吟哦出声。
庄九不停地轻吻他脖子和锁骨,还有喉结,却是耐住不动。钱荣略带不满地轻轻扭扭腰。
“呵呵……”庄九笑出声,“这麽想要?”
钱荣不答,只是抬起眼看他,无声地索求。
“想要吗?”庄九却很是坏心眼。
“……想……”钱荣原意是要狠狠瞪这个得了便宜卖乖的男人,却因浑身无力,使得那一眼甚是嗔怒动人。
庄九还是不放过他,继续逼著:“想要什麽,嗯?”
“……”钱荣咬住嘴唇,眨眨眼,甚是无辜与可怜。
庄九动动喉结,哑著声音,慢慢劝诱:“想要什麽?乖,说出来就给你……”
“……呜……”钱荣声音似泣,带著点自暴自弃的,“要你……”
“要我什麽?”庄九的嘴角咧著。
“动……”钱荣怒了,“给我动……唔”
庄九深深他已被折腾得红豔的唇,腰下大力挺送,一边贴著他嘴唇说:“遵命,我的王妃大人……”
“嗯……呜……”狂风骤雨般的攻势,钱荣呜咽著,双手揽著庄九脖子,只能随著节奏颠动著。
突地庄九一个大动,然後就连著的姿势将他放倒,钱荣头颈一下悬空,惊呼著揪著贵妃榻上的锦帛,一腿已被庄九抓著放上肩头,然後庄九大力摆腰,再次挺入。
结合的地方不时有著白色的飞沫进出,是先前留在里面的,现在平添一道视觉享受。豔红的嫩肉被带著进出著,每一道褶皱都被抚平了。庄九舔舔嘴唇,突然想著,已经这麽紧致的地方,是不是还可以容纳更多……就如每次开始的时候,都担心能不能进得去……
当庄九的一手食指碰到那个地方时,钱荣立刻察觉他的意图,惊叫一声:“不……”
庄九却刻意忽略,执意地,探出食指,要加进去。
“嗯唔……”钱荣要哭出来了,“不要……不行……”
“行的……”庄九哑著声音说。仿佛证明了他说的话,手指最终缓缓地全部探了进去。
钱荣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坏掉,又担心自己要掉下去,只有两手改抓住庄九的手臂,却被庄九抓了一手去,抚触两人结合的地方。
那麽滚烫……那麽湿滑……钱荣颤抖著身体,闭上眼,感受庄九开始的又一轮激烈进出。
两人衣衫都未褪尽,却已近乎癫狂。
待到再一次释出白液後,两人痉挛了好一会儿,庄九才缓缓退了出来,放下钱荣的腿,拉他起身,交换一个抚慰的亲吻,才拥著精疲力竭的他,任他陷入黑甜乡之中。
九王爷腰缠万贯(暂名)27
庄怡半个月後来访,尽管是掐著点儿,又没有知会总管太监而偷偷溜出来的,但仍旧被告知庄恐还在私塾先生那里,要多呆两天。
庄怡扯扯嘴角,庄九老神在在。
钱荣喝茶,事不关己。
庄怡叹气道:“嗯,其实我也还没有想清楚。”
“这很正常。”庄九说,意料之中。
庄怡咬著手指头眼泪汪汪:“说不定你让我见见恐哥哥我就想清楚了。”
庄九扯出邪恶的笑:“你觉得可能吗?”
事实上,三人都清楚,不让他见庄恐,就是要他在不受外界因素的干扰下想清楚。这样如若以後後悔了,也怪不得任何人。
“我还是个孩子,你这样逼我说得过去吗?”庄怡大言不惭地说。
庄九耸肩:“当然。”
庄怡转移目标:“钱叔……”
钱荣瞥他两眼,埋头继续喝茶。
三人坐在大厅上,开始沈默。好一会儿,庄怡才又开口,闷闷地说:“是不是要我想清楚了,你们才让我们见面?”
“这是两码事啊。”庄九拿出招牌诚挚的面容,“说好半年就是半年,无论你是在那之前想清楚还是之後。”
庄怡垮下肩膀。
庄九笑笑:“我又没催你,慢慢来吧。人生总是在经历选择中度过。”
下午,庄九外出办事。钱荣嫌天气热,懒得出去。庄怡也赖著不走,两口子便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