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墨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抽出手指,将他翻转过来,侧躺着。再扶起他一腿放到自己腰上,又多沾了一些软膏,在他身体里□了一阵。苏思宁面色酡红,眼神迷蒙,双手揪着他敞开的衣襟,腹下也翘着,顶在苍墨腹部摩擦。然后感觉苍墨离开了一下,很快便又回来的时候也光了身子。隐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苏思宁轻轻抖着,双手揽上了苍墨的颈子。苍墨一手放在他身下压着他臀瓣,一手抬起他的右腿,就着面对面侧卧的姿势,缓缓顶进他柔软炽热的内里。
纵使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纵使苏思宁自己也已经情动,但是被压着强势进入的时候,也还是如被生生撬开的蚌一般,疼的眼角都溢出了泪光,但男人将他紧紧桎梏着,不容他半分退缩,便只能嘴里无力地叫着:“……苍墨……不行……不……啊……嗯……”
“乖,放松。”苍墨在他耳边哄着,又顶了两下,深入浅出,直至全根没入。
忍着天堂般美好的诱惑,苍墨停着没动,等少年适应。一边在少年耳边软言狎语:“看,全部进去了……思宁真厉害……”
少年又哼了两声,即使苍墨没有动作,他也能感受到那硕大上血脉的跳动。这令他脸红心跳——虽然他已经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眨眼间,苏思宁声音轻轻的,但足以让苍墨听见:“你动吧……”
如同得了赦令,苍墨才终于缓缓抽出,又重重顶入。这个动作或者更像一种折磨,只是他不想伤了少年。他想让少年也有感觉。
如此反复□了几下,少年的身子渐渐软了。有软膏的作用,只感觉内里虽然疼痛,但苍墨的挺进摩擦却叫他感到酥麻。苍墨便抱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分开两腿,教他缠在自己腰上。然后又□了几下,开始加快速度。
虽只是浅浅的抽出送入,但初经人事的少年哪里经过这般刺激,很快便又再次被逼出了泪,只是性质不同先前。见他眼神开始迷蒙,嘴里的呻吟也甜腻起来,苍墨知他已然渐渐得趣,便更放开了来。
苏思宁被他顶得呻吟不止,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腹,顶着苍墨的腹部。身后交合的地方传来水声,是刚才填进去的软膏化了。苍墨出入更顺畅,也渐渐失了刚开始的那份从容不迫。
被苍墨一手握住前面搓弄了一阵,少年低低叫着,又颤抖着泄出。痉挛的身体带动着缩进了穴口,逼得苍墨狠狠一顶,也泄在了他里面。被那液体烫得哆嗦了一下,苏思宁浑身酥软,本来缠在苍墨身上的手脚也放了下来,闭了眼想静静歇歇,却被捞起身子翻过来,苍墨又从背后挺入了。
“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少年便再次陷入眩晕无力中。
激烈的情事直到三更才稍偃,可怜了苏思宁,被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意识。似乎终于才餍足的苍墨抱着他,怜惜地吻了下他红肿的唇,稍微收拾了一下满床狼籍和苏思宁的身子,才揽着他睡去。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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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思宁一觉睡到下午。他本就体弱,被折腾了一宿,麦青麦红其实都没有指望他在晚饭前能醒过来。
试着抬了抬一根手指,发现办不到后,苏思宁又尝试着叫人,但声音嘶哑无力。于是他就这么静静侧卧着,等待有人进来。
麦红终是进来看看,见他醒了,便忙出去叫了麦青,不多时两人才端着热水和粥又进来。
苏思宁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亵衣,被扶着坐了起来,然后由麦青给他擦拭了脸和手。然后麦红才端着粥,一勺一勺喂他。
两个侍女都没有多说话。但是那神情分明是戏谑的。苏思宁毫无血色的脸恁是被她们瞧出了一抹红。
吃完粥,麦红问:“要躺下还是坐着。”
“再睡一会儿。”苏思宁哑着声音回答。
两人才又帮着把他塞回被窝。
麦青看着他,笑说:“好好休息,爷呆会就会回来了。他是陪着你直到中午才被人叫出去的。”
“嗯。”苏思宁点了点头。
两人才收拾了东西出了房门。
苏思宁有了点力气,伸手到胸前。方才他便感觉到了,脖子上系着一根丝线,胸口上有个沉甸甸的东西。摸到那东西后,苏思宁顿了一下,然后才垂下眼睑,慢慢拿了出来。是块通体透亮的黑玉,双面雕花,一面刻着一虎与一狼,一面刻着一个“苍”字。
晚上,苍墨回来了。见他醒着,便微微笑着上前坐在床边:“晚饭吃了没?”
苏思宁点点头,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亮亮的。
“怎么?”苍墨挑眉。
苏思宁才拿出一直捂在胸口上的手,带出那枚已经染上他体温的黑玉。
苍墨才笑笑,握住他的手:“这才是本来要送你的礼物。”
苏思宁红了一下脸。
苍墨将那玉抽出,又放回他胸口:“这也是药石,可以暖胸口,通血气。”
苏思宁手被握着,嘴角勾起一个恬静的笑:“谢谢。”
苍墨便笑,俯下身:“那我,要怎么谢你?”
苏思宁红了脸,将手抽出放回被子里,垂下眼睑。
“累了?”苍墨装不懂,还体贴地替他掖掖被角,“那好好休息。我去洗漱一下,再来陪你躺着。”
苏思宁这一躺,就是三五天,连身子都睡得乏了。苍墨多半时间都在屋里陪着他,有事时也是在外屋跟人商议。
“爷?”议事完后,木修眼尖地发现了一丝不同。
苍墨挑眉看他。
“你身上的玉佩——”木修话未说完便被公孙济拉了一下衣角,回头看了他一眼,恍然,便又对着苍墨赔笑,“没什么,小的逾距了。”
苍墨看他一眼,没说什么。
这时屋里传来轻咳声,虽听来是有压制,但还是传到屋外耳力极好的几人耳力。苍墨便放下手中簿子:“还有事吗?”
“回爷,没了。”几人恭敬说。
“那就去办各自的事情罢。”苍墨说着起身,也没在管那几个,径自走向帘子,挑起,进去。
余下几人互相看看,交换几个眼神后,便也识趣地退出去了。
苏思宁那日过后染了点风寒,第三日起严重起来,又是发热又是咳。大夫来看了,看着苏思宁,话却是对苍墨说的:“苏公子底子弱,切忌不可贪欢,以免再伤了元气。”
一句话说得苏思宁连耳朵都红了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苍墨一脸高深不知在想什么,旁边站着服侍的麦青低下头藏着笑意。
大夫又吩咐了几句才离去,麦青跟着他出去拿药来煎。
苍墨便脱鞋上了床,揽过苏思宁单薄的肩膀,带着笑意说:“看,连大夫都说不可贪欢……”
苏思宁一时没有说话,半晌才轻轻开口:“我没想贪,是你……”
“你既想到了开头,却没想到结尾吗?”苍墨问,靠近他耳朵,热气喷上去,看它被染得更红,“你若要给,就应该想到我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