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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色生香(出书版)(22)

直到后穴里体液太多,柯宇的性器一不小心滑出来之后,郑鸿业一头栽倒,再起不来了。

他要死了,这种死法有个不太文雅的名字他想不起来,反正就是因为射精过度而死在床上。

柯宇缓缓坐起身,亲了亲怀里郑鸿业汗湿的脸颊,然后在他耳边恶劣地说:“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说着伸手按下郑鸿业的头。

疲软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垂在腿间,乳白的体液弄得他和柯宇腿上到处都是,湿滑一片,一片淫靡。

郑鸿业瞪大眼,感觉到自己股间又有东西流出来。

柯宇抬起自己的腿勾着郑鸿业的一条腿往外拉,一边伸手在他股间揉搓着,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说:“这个样子被人看见的话,哪个女人还愿意跟你?哪个女人能浪成你这个样子?”

第一次被自己的样子刺激到,郑鸿业说不出话了。活了这么多年,他算是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凌辱游戏”了,太他妈的——

“你放开!”他想合上腿从柯宇身上下去。

而柯宇也真的放开他了,以为总算逃过一劫,郑鸿业躺到床上刚要松一口气,身上突然一重。

柯宇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胸口,低头看着他笑了笑,然后把翘起的紫红色分身抵在他嘴边。

操!难怪这么爽快放开他!

“吞进去。”

我不!郑鸿业摇头,紧紧闭上嘴不肯开口。

“听话,张嘴!”

郑鸿业瞪他,抵死不从。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峙一会,谁都不肯让步,最后柯宇突然笑了,手捏住郑鸿业的下巴,稍稍用力就逼得他嘴巴咧开一条缝,然后趁机把性器塞进他嘴里。

一大块肉乎乎的东西捅了进来,郑鸿业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一瞬间脑子里只有一个感觉:好腥!

“乖,只有我们两个,不用害羞。”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说完柯宇开始在郑鸿业嘴里缓缓抽插起来。

“唔……”感觉那玩意要顶到自己的喉咙,郑鸿业实在没办法,嘴巴稍稍张大了一点。

柯宇得寸进尺,进得更深。看着男人张大嘴含着自己的分身,连脸都有点变形,理智快要被浓浓的欲望掩盖,他一手抓着郑鸿业的头发轻轻扯着,听到对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又是命令又是诱惑的说:“全部吃进去,慢慢的吸,再用舌头好好的舔。”

郑鸿业从没给人做过这种事,喉咙里像是梗着东西,鼻间全是男人浓重的雄性气息,他觉得自己那颗老心脏快要超过负荷了,都说高潮的感觉是小死一回,他跟柯宇做,还没高潮就得先羞死!

这他妈的哪是做爱,简直是玩命啊!脸皮不够厚根本撑不到最后!

最后在柯宇的指导下,郑鸿业又吸又舔的好歹让男人射出来了。柯宇还算厚道,最后抽出来射在他胸口,只是射完时,又很惋惜地补上一句“下次再射在你嘴里”。

郑鸿业已经没力气反驳他的黄色玩笑了,翻身靠到床边闭上眼睛就睡了。

柯宇坐在床边休息一会儿,抽了根烟,然后下床弄了条湿毛巾回来,先把郑鸿业的后穴清理干净,再帮他来回擦了两遍身体,还换了条床单。郑鸿业是真的累了,任人摆弄也没醒,睡得快要打呼了。

全部处理完毕,柯宇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男人。他被自己折磨得够呛。

柯宇承认,自己今天是过分了点,这般激烈的性爱他也是从未有过,疯狂得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他自己其实也有些茫然。

他摸了摸郑鸿业的眉眼。这张脸怎么看都只能用粗犷形容,再好听点叫有男人味,他虽然喜欢男人,但是对个男人这么有感觉还是第一次。

对,他对郑鸿业有感觉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感觉”来得很容易,跟以前的情人在一起是因为有感觉,现在他知道,那种程度的感觉只是不讨厌而已。

世界上可能没比缘分更奇妙的东西了。

柯宇先是皱了皱眉,半晌之后,看着睡得口水都要流下来的男人,扬起嘴角,小声说:“我怎么就这么重口味呢……”

重口味的他决定啃下郑鸿业这颗熟透的老果子,先加深两人的感情,然后再水到渠成。

夫妻之间的和谐需要多方面的配合,不过对柯宇和郑鸿业来说,似乎只要性生活和谐就算是个好的开始。

白天郑鸿业去上班,他前脚走没多久,柯宇也回到自己的公司。晚上郑鸿业回来时,柯宇已经做好饭,而郑鸿业也因为柯宇当初故意骗他不会做饭不止一次揶揄他。

不管怎么说,还真有点一起过日子的意思了。

周末的早上,郑鸿业还在睡梦中。这几天早出晚归,生活作息还有点调整不过来。

迷迷糊糊的,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皱起眉,并且渐渐清醒起来,倒也不是不舒服——等他睁开眼时,发现柯宇正从身后抱着他,一只手握着他晨勃的欲望把玩着。

“你干什么?”他吼了一声。

“早锻炼啊。”

“放手!你这个变态!”谁一大早的就玩鸟锻炼啊!

柯宇非但没放手,反而玩得更起劲了,没多久,郑鸿业就说不出话,躺在柯宇怀里任由他揉搓着,毕竟男人早上起来时都特别敏感。

等到差不多了,柯宇松开手,压到郑鸿业身上,分开他的腿,把自己晨间勃发的欲望深深顶了进去,然后趴在郑鸿业耳边笑说:“现在才是真正的锻炼。”

被从里到外狠狠折腾一番之后,郑鸿业趴在床上喘息,他发现自己才是真的需要锻炼了,隔三差五的这么一套下来,他的腰都有点受不了了。

“你继续躺着,”柯宇换了衣服走过来,弯下腰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我去买早餐,你想吃什么?”

除了他妈,郑鸿业长这么大从没受过这么温情的对待,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被子,咕哝了一声,“楼下李老头熬的粥味道不行。”

柯宇笑了两声,“那我给你熬吧。”然后真的淘了米架上锅开始熬粥。

郑鸿业看着柯宇的背影,想到他们以前,真是作梦也没想到他们会生活在同一间屋子里,男人还熬粥给他喝。而男人站在简陋流理台前的感觉,很不相称,也太不真实。心突然跳快一拍,郑鸿业猛地记起来,柯宇根本就不是属于这里。

想到那间独栋别墅、那辆被他撞坏的高级跑车,还有墙上那幅裸男油画,柯宇跟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曾几何时,他也想有个人陪,不要求长得多好看,人品好脾气好就行,白天他出去工作,晚上回来两个人一起吃饭、看电视、睡觉,或者一起躺在被窝里说说话。

记得有一次他问过柯宇为什么想不起来以前,他却好像根本不担心?柯宇给他的回答是,不是不担心,只是他什么都不记得连带以前的烦恼也忘了,像是从头开始一样也不差。

可笑的是,不记得过去的明明是柯宇,为什么好像连他也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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