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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144)

作者:瑾瑜 阅读记录

至于称呼问题,就重要了,若仍任由下人们唤君珏大少爷,那就意味着君家一家之主仍是君伯恭;唤大爷则不然,意味着撇开长辈身份不谈,君珏便是与君伯恭一样平等二房家主了,以后二房就他一人独大,便是君伯恭也不能随意再过问二房,也就是过问他事。

君伯恭虽自来不喜君珏这个长子,但见他这般自然便唤自己为“大伯父”了,心里还是多少有几分不痛,等到再听完君珏话,明白他这些话背后所隐藏意思后,他这几分不痛就是瞬间上升为了恼怒,暗自冷笑道,哼,小兔崽子,翅膀还没长硬呢,就想飞了,不就是仗着有几个你那个无情无义娘留给你臭钱吗,且先让你得意几日,以后有你哭着求着想搬出来,想再被下人们称为大少爷时候!

君珏忙应了,心里暗自打定主意,等明日容家来下过定之后,他便搬出去,就搬去姐姐四条胡同宅子里,以后除了安心念书备考外,也量多为姐姐分忧解劳,总之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再任由姐姐一个人单独面对,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以后都要与姐姐一起面对!

君璃也是这般想,等过几日便让珏弟搬去自己陪嫁宅子里,到时候一应陈设乃至服侍之人都是现成,他也好安心读书,不必为那些个琐事烦心。

而君伯恭虽约莫能猜到姐弟二人打算,却也管不着了,毕竟君珏已不是他儿子,而君璃陪嫁他又无权过问,说不得只能强压下满心郁卒,暗自心里发狠,等他谋划事情变成真后,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第二日,容家请媒人领着容家人来下聘,计有金戒指三十二对、金耳环十六副、金镯子八对,给娘四季衣裳四十八套、绸缎四十八匹,衾褥十六具,外加五千两聘银,还有给亲家四匣金银首饰、双鹅双酒、羊腿、肘子及各样蒸食,龙凤饼、水晶糕及各样喜点并各色干果鲜果,前前后后,共有五十八抬礼,倒也符合容家侯府身份,引得左邻右舍都跑出来观看。

君伯恭觉得很有面子,让管事将连日来命人急着去买来翁姑郎鞋袜、衣袍等物满满回了过去,因怕杨氏从中使坏,坏了他大事,又怕潘氏觉得这门亲事不好,便既没让杨氏也没请潘氏来管此事,而是直接命管事们去办,好众管事不久前才经手过寇家来下定还礼之事,倒也没出什么岔子。

双方又议定了成亲日子为二月十二龙抬头那日。

君珏大是不爽,倒不是为容家聘礼远远比不上君璃嫁妆,毕竟宁平侯府家底子摆那里,能置办出这样一份聘礼已经算有诚意了,他不爽是,作为准郎官容湛,竟没有随媒人一道来君家下聘,虽说时下并没有人硬行规定郎官必须随媒人一道去娘家下聘,但夫家为了表示求娶诚意,一般都会这样做,——当然,之前寇家来下聘时寇冲没有一道来属特殊情况,如今容湛却也没有来,岂非是大张旗鼓告诉大家,他不满意这门亲事,不满意自己姐姐这个妻子?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不过比起容湛,君珏不爽还是君伯恭这个罪魁祸首,若不是他,姐姐又怎么会这般委屈自己,嫁给容湛那个风流成性浪荡子?他以后若胆敢对姐姐不好,惹姐姐生气,他一定即刻接回姐姐,再不让姐姐受那样气!

相较于君珏激愤,君璃却很淡定,她本来就没对宁平侯府,对容湛,对这门亲事抱过任何期望,如今面对容湛轻慢,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失望或是不爽,反正她一开始便打定了主意,将来与容湛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所以,又何必为一个无关紧要人而影响自己心情呢?

她心思多放了猜度君伯恭这般大费周章将她嫁到宁平侯府,到底有什么目上,若说君伯恭只是为了毁掉她后半辈子幸福,他应该知道她有大笔嫁妆,就算嫁去容家后夫婿和婆婆乃至夫家所有人都不待见,她日子也不会太难过,那么,他真正目到底是什么?

昨天我们这里搞环中国自行车赛,抱儿子出去打预防针,结果,被堵大街上几小时,差点儿没热死累死过去……

☆、第八十九回 君琳出嫁(上)

章节名:第八十九回 君琳出嫁

容家既已下了定,君珏也没什么好放不下了,于是正月初七一早,便收拾了东西,辞了君伯恭,欲即刻搬出君府。

君伯恭见君珏竟是一刻也不愿再多待样子,不由一阵气闷,强忍怒气劝他道:“好歹等过完正月十五元宵节再搬出去不迟,不然旁人见了,还当我多不容下你这个侄子呢,大节下便等不及要赶你出去;况外面如何比得上家里,茶也是现成,饭也是现成,你姐妹兄弟们难得见你,也正好趁此机会大家乐呵乐呵,难道你如今不叫我爹爹了,就不是君家人了不成?”

君珏面上带笑,嘴里却道:“大伯父爱惜留住,本不该辞,但只明年便是大比之年了,侄儿虽不才,却也盼着自己能光宗耀祖,为君家光耀门楣,早些个搬出去,也好早些个专心念书,不是连孟圣人都云成大事者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吗,侄儿若只一味贪图享乐受用,岂不辜负了伯父这么多年栽培,将来也无颜告慰父亲于九泉之下?至于旁人议论,清者自清,大伯父又何必放心上,横竖侄儿知道您待侄儿好就是了!”

好说歹说定要今日搬出去,且只带了少数自己近身用惯了物品,随侍之人就是只带了一个打小儿伺候小厮芝兰,自此与君伯恭划清界限意图很明显,让君伯恭又是一阵气闷兼恼怒,暗想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小畜生,老子养你十八年,你便是这般回报老子,老子还没死呢,你就说起什么‘告慰于父亲九泉之下’来,岂非摆明了是咒老子呢?

偏这话还不好说出口,毕竟从礼法上来说,他确不再是君珏父亲,君珏也确不再是他儿子,说不得只能强忍下满心怒意,近乎咬牙切齿般同意了君珏出去住:“罢了,你既有这个志向,我难道还拦你不成?你要搬便搬罢,只记得一点,要时常回家来,就算你如今不再是我儿子了,这里也永远都是你家!”

说完又命人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来给君珏,“……外面毕竟不比家里,你拿了这些银子去好花销。”本以为君珏心里正恼着他,不会收他银子,不想君珏却一口应下,“长者赐不可辞,既是如此,侄儿便却之不恭了!”

弄得君伯恭心里越发恼怒,也不耐烦再见君珏了,不过只略再说了几句让他照顾好自己套话,便打发了他。

君珏却是礼数周全给君伯恭行了礼,又请他务必保重身体后,方告辞离开了君伯恭书房,径自往垂花门外走去。

那里,君璃领着晴雪早早便候着了,一见他出来,便迎上前笑道:“可以走了吗?”

君珏一见姐姐,脸上也不自觉带了笑,点头道:“可以了,姐姐等很久了罢?”

君璃笑道:“没等多会儿,况等我重要人,便是等再久,我心里也高兴。我们走罢!”说完就着晴雪手,先上了候垂花门马车,她如今虽将管家大权又交还给了杨氏,可因着有君伯恭亲自下令让府里众人都不得怠慢她,是以一听说她要出门,早早便有人将马车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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