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252)
平妈妈见大杨氏脸色都变了,忙道:“姨夫人倒也不是不肯给银子,只是……只给了八千两,说自己只能凑够这么多了,再多一两都拿不出来了,求夫人不要再逼她……”
原来不是不肯给银子,只是没有给够……大杨氏松了一口气,虽然十分不喜欢杨氏那个‘逼’字,不过这也算是她意料之中事,便也懒得再与杨氏计较了,只是心里祈祷,希望此番之事能够过去,这个噩梦能早日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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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四回 审问
章节名:第一百三四回 审问
大杨氏满心期望此番噩梦能够早日醒来,早日过去,却不知道她真正噩梦才刚开始而已。
李掌柜动作很,次日便使人送来了昨日松烟当东西凭据副本,君璃思忖了片刻,心里约莫有了主意,于是将东西袖了,若无其事般走进了屋里去,对着不知想什么想得正出神容湛道:“你这几日可觉着身上好些了?”
容湛回过神来,脸上就堆满了笑,眨眼道:“奶奶这是关心我吗?”
君璃实受不了这货随时随地都不忘乱送菠菜,但为了自己接下来计划,只得违心道:“是啊,我是关心你,不过也有极小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自己,昨儿个我陪嫁宅子那边管事使人送信过来,就是你上次去过那所宅子,说是有要紧事请我过去一趟以做决策,所以我问你身上可觉着好些了,不然我便是出去了,也无法安心。”
这话说得容湛脸上笑越发大,道:“我身上已好多了,奶奶既无法安心,连我也一块儿带去不就得了,横竖这些日子我家里也闷得狠了,正想着出去透透气呢。”
君璃目本来就是说动容湛让她跟自己一块儿出去,见他这般上道,也笑了起来,道:“既是如此,你便随我一块儿去罢,只是祖母与母亲那里,怕是还得使人去说一声才是,省得她们担心。”
容湛闻言,扬声叫了菊香进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菊香便应声去了,少时回来禀道:“太夫人说大爷既觉着身上好多了,便是出去逛逛也使得,这些日子大爷也确闷得狠了,只是要早去早回;夫人也说请大爷与大奶奶早去早回,省得长辈们担心。”
于是二人穿戴一番,便坐了软轿,去了二门外上车。
上了车后,君璃因见今日跟容湛小子不是上次出去跟他那个,而是另外两个眉目清秀些,因问道:“这两个也是你小子吗?我倒是从未见过。”
那两个小子极伶俐,闻言忙恭恭敬敬跪下给君璃磕了个头,赔笑着道:“奴才松烟见过大奶奶,大奶奶万福金安。”
原来这两个便是松烟与项烟,本来君璃方才问容湛今日跟他小子是谁时,心里已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将其换成松项二人,不想跟着便好巧不巧正是二人,倒是省却了她一番口舌。
一旁服侍晴雪已自荷包里掏出四个八分银锞子,一人赏了二人两个,二人忙不迭又磕头谢了君璃赏。
如此折腾了一番,二人坐马车方缓缓驶出了宁平侯府角门,驶向了街道。
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了君璃陪嫁宅子,郭伯早已领着人侯外面了,一番行礼厮见过后,二人被簇拥着走了进去。
君璃既打是过来有要紧事处理借口,自然也要装装样子,于是命人将容湛先请去上次他去过那个花厅奉茶,自己则跟着郭伯去到后面已经建好了宅子视察了一圈,算着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又悄声如此这般交代了郭伯一番,方去了容湛现下待花厅。
就见容湛正将两个茶盅手里交换来交换去向半空中抛着,显然无聊得紧。
君璃进去以后,也不说别,直接开门见山道:“大爷这些日子很缺银子使吗?”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容湛停下手上动作,不由一脸茫然,道:“奶奶何出此言,我这阵子都待家里,别人不知道,奶奶还能不知道不成,根本用不上银子,又何来缺银子使之说?”
说着,想起君璃从来没有过问过他银钱方面事,忙笑道:“奶奶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忽然想通了,想让我将自己财政大权上缴了?只要奶奶开口,我绝无二话。”比起上次只是试探性说要将自己库房钥匙交由君璃保管,他现下说这话明显真心多了。
君璃摇头道:“那倒不是。我方才与郭伯谈完正事说闲话时,听他说昨儿个瞧见你小子松烟,——本来当时郭伯还只是觉得松烟眼熟,方才见了他,方想起他是跟你小子,郭伯昨儿个瞧见松烟去当铺,可巧他与那当铺二掌柜是儿女亲家,所以多嘴问了一句,竟听说松烟足足当了八千两银子。我想着你是松烟主子,自然只有你才能使唤他,故而有此一问,只是你既然不缺银子使,怎么还会叫他去当铺呢?我听说还是当死当,我虽因成日待内宅,见识少一些,却也知道当了死当东西若要赎回来,少说也得填限进去两倍银子,将来你是赎还是不赎呢,赎罢,实太吃亏,不赎罢,到底是婆婆留给你东西,你若任其流落外,岂非太过不孝?我意思,你若真缺银子缺得紧,我这里还有一些,可以先借给你使,待过阵子你手松了,再还给我也就是了。”
一席话,说得容湛神色大变,冷声问道:“郭伯没有看错,松烟那狗奴才昨儿个真去当了八千两银子?”
君璃一脸无辜点头道:“是啊,郭伯看得清清楚楚,不然也不会告诉我,让我来问你了。难道竟不是你让松烟去当东西,而是他自作主张去当不成?”
容湛已禁不住冷笑起来:“那狗奴才虽有库房钥匙,我素日又抬举他,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奴才秧子而已,哪来胆子偷偷去典当主子东西,且还是价值这么大一笔银子东西?必是背后有人指使!”他毫不怀疑君璃话,毕竟君璃与松烟无冤无仇,实没有理由陷害他,且君璃都能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之时,给予他信任了,他自然也该无条件相信她说任何话,才能回报她那份信任一二。
君璃原以为自己要很费一番口舌,才能让容湛相信是有人背后指使松烟,不想他自己已这么将这么话说了出来,可见他并不是真糊涂到家,愚蠢到家,只不过以前是被蒙蔽了,缺一个点醒他人而已。因故作吃惊道:“难道除了你,松烟背后还有另一个主子不成,那那个主子又会是谁呢?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所以他才会想出这样法子来坑你,让你背黑锅?”
容湛如今听不得,便是‘背黑锅’之类话儿,一听得君璃这话,便觉得自己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然**疼痛还是次要,然他不能忍受,是那种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所有人都认为他挨打是咎由自取感觉,一张脸当即越发阴沉起来,虽然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但心里已约莫猜到了松烟背后那个主子是谁,只是不肯相信而已。
耳边忽然传来君璃义愤填膺声音:“岂有此理,世上竟会有这等忘恩背主奴才,我这便让人去将他拿下,细细拷问一番,必要让他说出他背后主谋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