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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267)

作者:瑾瑜 阅读记录

“侯爷,您也看见了,当着您面儿大奶奶尚且敢对奴婢动手动脚,”平妈妈当即抱着宁平侯小腿哭了起来,“您不时候,大爷与大奶奶有多嚣张,也就可想而知了。老奴虽只是一介奴才,却也是跟了夫人这么多年,长辈身边阿猫阿狗做小辈尚且不能轻易伤了它们去,可大爷与大奶奶却这样对待奴婢,侯爷可要给奴婢做主啊!”

宁平侯正为方才容湛不再任他打骂之举而生气,又见君璃竟敢当着他面便对平妈妈动起手来,怒上加怒,也顾不得自己是做公公,无论如何也不能对做儿媳动手了,想也不想便向君璃一掌挥了出去,当即便是“啪”一声脆响。

满屋子人都惊呆了,忙循声往君璃看去,却见挨打并不是君璃,而是容湛,彼时正拿冷冷目光瞪视着宁平侯,眼睛一眨也不眨……

☆、第一百四十回 发威

章节名:第一百四十回 发威

所有人都没想到宁平侯一个做公公,竟然会对自己儿媳妇动手,连君璃自己也没想到,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便直接给了平妈妈一记耳光目本就是为了越发激怒宁平侯,让太夫人及场众人都再看不下去;事情不但发生得突然,且只发生火石电光之间,所以眼见宁平侯巴掌就要招呼到自己脸上,君璃心知自己是躲不过这巴掌了,索性闭上了眼睛,打算硬生生受下这巴掌,反正她很就会让宁平侯付出十倍百倍代价!

随即便是“啪”一声脆响,然而意料中疼痛却没有传来,君璃不由狐疑睁开了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见容湛竟不知何时挡到了她面前,硬生生替她挨了这一掌,清晰印了个巴掌印那半张脸已然红肿起来,与另外半张脸形成鲜明对比,彼时正面如寒霜与宁平侯无声对峙。

君璃心里霎时百感交集,震惊、心酸、感动,还有一点小小甜蜜,然而多却是愤怒,比那一巴掌打自己脸上还要愤怒,当下也顾不得宁平侯是公爹,按古代礼法制度,她无论如何都不该与之正面冲突了,一把将容湛拉自己身后,便仰头冷笑说道:“儿媳打平妈妈,是因为平妈妈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将大爷比作狗,怎么父亲身为大爷亲生父亲,亲眼目睹一个做奴才这样侮辱自己亲生儿子,却不但不惩罚那刁奴,为自己儿子做主,反倒还对自己儿子动起手来?难道父亲心目中,大爷这个儿子竟连一个奴才也比不过?还是大爷其实根本不是父亲亲生,而是自路边捡来?父亲心,可真是偏到没边了,果然应了那句俗话‘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宁平侯巴掌挥出去那一瞬间,其实已经后悔了,他就算再生气,也不该对自己儿媳动手,这要传了出去,自己还要不要见人了?却没想到,儿子竟会关键时刻挡了儿媳面前,儿媳随即又不顾上下尊卑,对自己说了一番如此大逆不道话,宁平侯心里那点小小后悔霎时被暴怒所取代了,看向君璃怒喝道:“君氏,这是你对长辈应有态度吗,还是你君家家教便是这样教你忤逆尊上,大逆不道?”

又骂容湛:“你这个畜生大逆不道,你媳妇儿也跟着你大逆不道,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哪!”

容湛见君璃摆明了护着自己,心情大好,竟对宁平侯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我这媳妇儿娶得挺好,与我志趣相投,说来我还真要感谢母亲呢!”

直把宁平侯气了个够呛,这才后知后觉想起,当日这门亲事正是大杨氏一力促成,谁知道如今不遗余力拆大杨氏台,也正是君氏,大杨氏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宁平侯为了维护大杨氏颜面,一时间倒是不好再骂君璃了。

不过君璃本来也没打算再给宁平侯机会让她骂自己,径自走到太夫人面前,便自袖里掏出松烟与项烟画了押按了手印证词双手奉上,大声说道:“实不相瞒祖母,其实大爷与孙媳早就知道大夫人贪墨先头婆婆留下嫁妆之事了,这是大爷两个小子松烟与项烟证词,他们两个都是大夫人给大爷,自来得大爷信任,往常每次当东西时,都是使他们两个去。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被大夫人钻了空子,时常使了二人,打着大爷旗号去当东西,几年下来,竟当了五十七件之多,近一次,便是前几日,当是一个玉枕并几样其他东西,一共当了八千两银子。祖母可以想见,前几日大爷因有伤身根本不能出府,根本用不上银子,大夫人依然敢让那两个小子出去当东西,平日里是多么肆无忌惮,也就可想而知了!”

顿了顿,又道:“本来得知了此事后,大爷与孙媳都是不打算声张,毕竟大夫人好歹对大爷有养育之恩,就算大爷这些年来不学无术与五毒俱全其实都是大夫人有意引导、纵容出来结果,但终究养了大爷一场,大爷想着只要大夫人将本该属于他东西都还给他,便不打算再追究旁了。所以才会用了那样迂回婉转法子,说自己想要自律上进,请祖母帮着保管库房和田庄,谁知道大夫人不肯物归原主也就罢了,竟还反咬一口,纵容恶奴如此侮辱诬陷起大爷和孙媳来,事到如此,大爷与孙媳是再想息事宁人也不行了,说不得只能将铁证摆出来,也免得某些人还要包庇纵容那犯错之人。祖母您老人家自来是公正严明不过,还求您老人家为大爷做主,若是不然,说不得大家便只能对薄公堂了!”

一席话,说得众人相继回过神来,二夫人因先故作吃惊大声道:“竟还有这样事,我原本还以为大嫂只将湛哥儿田庄这些年收益都用来填了府里亏空了,却不想连湛哥儿库房东西也填进去了不少,咱们家这亏空可真是大哪!”

三夫人则一副义愤填膺样子:“昧了湛哥儿银子和东西也就罢了,竟然还有意引导纵容湛哥儿变坏,我就说当年湛哥儿第一次去那些个不干净场所时,才只那点大年纪,谁家十来岁小哥儿无缘无故会知道那些,必定是有人背后引诱挑唆,如今看来,果然不假!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毒妇人心’哪,就算湛哥儿不是大嫂生,到底也是大哥亲骨肉,大嫂做不到爱屋及乌,一视同仁也就罢了,至多不闻不问就是,谁知道竟会狠毒至厮,直接将人给毁了,实是令人发指!”

二夫人还待再说:“三弟妹,幸好咱们两个命够长,不然湛哥儿今日,便是咱们孩儿明日哪……”

只可惜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冷声喝断:“都给我闭嘴,再这么多话,就回自己屋里说个够去,吵得我脑仁都疼了!”

喝得二夫人与三夫人都不敢再说后,太夫人方看向君璃,面色凝重问道:“你方才说,可都是真?”

君璃一扬手里证词,“松烟与项烟画了押按了手印证词就这里,铁证如山,若祖母不信,两人如今还押孙媳陪嫁宅子里,大可即刻使了人去将二人提来,一问便知真假。”

太夫人闻言,不再与君璃说话,而是看向宁平侯,冷冷说道:“你也听见了,你那宝贝媳妇并没若你想象那般贤良那般无辜,如今你还要护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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