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金瓶梅同人)金瓶梦缘(60)
“玩到底吧。”西门庆神色不改。
稳住想要爆发的心,苏苏提起潘金莲的事。西门庆却笑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潘金莲嫁他是为了等武松,可他留下潘金莲一是为了将苏苏诓回来,二也是为了对付武松。“在下也想知道,武松究竟是先杀在下还是先杀她。”
苏苏一头栽在桌上。
她究竟该说这男人是稳如泰山还是该说他神经大条呢?
还是该说他就是个自虐狂?
“武松的事苏儿不用担心,再说,苗青还在阳谷县。”
“武松不定会先回家。而且,你不是讨厌苗青吗?”苏苏一语中的,她想知道西门庆又会如何回答。
“无所谓。不过一死,反正还有苏儿陪在下。至于苗青,有用处就行。”
苏苏无言,趴在桌上,看着西门庆那张颇能勾引女人的脸。
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她想,他残忍却又温柔;不在乎利用一切,不在乎伤害一切,似乎也不在乎远在京城的宋徽宗,否则还说不出那种话。他到底是怎么样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你为何要为那两个女孩赎身?”
“苏儿似乎想要这样做。”
苏苏不说话,心里头却很舒服。
“苏儿,世界如此,就算你能救得了那两个女孩,救得了贾庆,又岂能救得了世界?谁在乎?”西门庆忽然又道。
“那两个女孩在乎。贾庆在乎。”苏苏回答得很快,其实这才是最正确的答案。
闻言,西门庆微怔,看了眼苏苏,又笑了,“苏儿还是老样子。”
“我可能会一直这样子吧。一辈子这样子,而后笨死。”托腮,苏苏笑道。
“没事,在下在这里,会保护你的。”西门庆说得很突兀。
苏苏呆呆地看着他。似乎,这是头一次,有男人说会保护她。
西门庆又问道,“倒是之前,苏儿在想何事?”
“喔,我正在想你把花子虚拖上床而后XXOO的情景。”心花怒放的苏苏再一次说话不经过大脑,而说话基本不经过大脑的苏苏话才出口,就赶紧捂嘴。
但貌似……已经有点点来不及了……
小外传:
《提问、回答(一)》
瑟瑟:世间最可怕的事是什么?
苏苏:将丰胸肥臀的美女推给小攻,然后小受哭了。小攻黑脸而来……
瑟瑟:那世间第二可怕的事是什么?
苏苏:怀疑直男的直和坚硬程度。直男黑脸而来……
某人飘来,耳语道:提醒下,苏儿,那不叫坚硬,那叫坚挺……可为何苏儿会认为那才是时间第二可怕的事呢?其实,那是世间最可怕的事。
苏苏:help!!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减少~~o(>_<)o ~~
☆、四十
一般情况下,一个男人如果听见女人质疑性取向啊,性能力之类的,接下来往往就是一段热火朝天的XXOO,一直以来,电视剧啊小说啊啥的都是这样告诉苏苏的。
更何况是西门庆又是这种直的得不能再直的男人。
但实际情况却是,听过苏苏的话,西门庆镇定得眉头都懒得动一下。只是顺手抓了一把瓜子,陪着苏苏磕着玩。
话题很快又回到蒋竹山身上,西门庆忽然说蒋竹山既然有胆子抢他的生意,也应该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说这话的才像西门庆嘛!
可苏苏明明记得他才说过这件事,如何又提起?何况,在她的记忆中,西门庆也不是喜欢嗑瓜子的人。
气氛乍一看很好,但实际上很有问题……
趁早溜了为妙。
若是依照苏苏以前对不靠谱电视剧的脑补,这种情况下,西门庆铁定会一把拉住她的手,而后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的眼,用满口的甜言蜜语麻痹她的警觉,然后一把将她压在桌上啊,地面上啊等一系列便于XXOO的地方,上演一场肉战。
但实际情况却是,西门庆浅浅嗯了一声,继续嗑瓜子。
苏苏开始有些不淡定了。
片刻后,心中有了另一个想法:西门庆肯定没懂她话语中的意思!念及此,她松了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溜了。好容易虎口逃生,至于老虎心中在想啥,同她有啥关系,是吧?
回到自己的小院中,苏苏继续琢磨金莲姐的事。以武松的性格,就算金莲姐站在他那一队,他也不会原谅金莲姐。而她呢?要怎样做,才能对付武松?
“小婿拜见小娘。”
这声音让苏苏浑身一激灵。她之前一直没留意屋子的房门大大敞开,陈经济不知何时换上一身能看见肉色的白衣,斜靠在门口。
揉揉自己眼睛,苏苏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
嘛情况?
岳母控打算对她下手了?
“小娘何苦在外吹凉风,早些进屋才是,要不受了风寒,岳父大人定会伤心了。”陈经济这话听起来很受用。
如果此时不是太阳高高照,空气蒸腾,闷热得连一丝一毫的风都没有的话。
略作思考,苏苏故意怒道,“你为何在我房中?”
“小婿担心房中的耗子吓着小娘,故而前来替小娘捉耗子。不留神被耗子脏了衣裳,便换了一身。”
“……那耗子呢?”
“喂猫儿了。”
苏苏沉默了许久。
不愧是西门庆女婿,瞧这话说的,多顺溜?
这个岳母控出入各位岳母的房间似入无人之境,难道说他就不担心岳父西门庆发现?
“大官人可知你在这里?”
陈经济一躬身,恭恭敬敬道,“岳父大人成日照顾各位岳母,小婿担心他累着,故而前来为岳父大人分忧。岳父大人定能明白小婿的苦心和孝心。”
苏苏险些吐血。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遇见将扒灰这种事说得如此光明正大、正气凌然、甚至洋溢着满满的爱心和孝心的男人。西门庆虽说处处是小娘子,但至少没听说过他偷自己老爹的女人啊!
但苏苏却没打算将这个虎视眈眈的男人赶出去,有些事,她想问他。
“小娘,为何离小婿那么远?何不落座一叙?”进屋后,陈经济笑道,顺手推了推面前的盒子,里面躺着一根人参。“这点薄礼是小婿的心意,还望岳母笑纳。”
苏苏面带微笑收下那根看起来很有点价值的人参,在陈经济对面落座,她神态淡然。她可不信陈经济来找她只是为了送点礼物,并为自己在西门家的的未来做个打点。
但也不用对他太见外。
“你来这里帮你岳父分忧,难道不担心自家娘子?”苏苏笑问。
“何惧?小婿一心为岳父,娘子自然能体谅则个。”
话听起来很好听。但苏苏却读懂了话语中掩藏的另一层意思:陈经济根本不在乎西门燕会如何想。似乎,也不担心被西门庆撞破。
她脑中迅速跳出不少金瓶研究者提出的一个理论:年龄只比西门庆小六岁的西门燕嫁与陈经济的时候已被破身,她本就是西门庆的姘头。陈经济思虑颇深,面上镇定,私下却偷西门庆的女人以作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