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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大人的童养媳(195)

作者: 洛灯花 阅读记录

站在床边伺候他的三水见他脸色红润,妖力越发纯净,心中安安感慨,这大长老的仙力果然不同凡响,当初吸食四长老的时候,殿下只是稍微运功,便全部吸收,如今坐了一个时辰,竟丝毫消化不了这股力量。

看来这次之后,殿下的力量将会发生巨大的突破。

那个计划,也可以开始展开了。

他正寻思着,忽然有一只手从幔帐中伸出,迅速抓住他的手腕,不等他反抗,那股力量已经把他带到幔帐之内。

抬眸一看,竟是妄闫。

“殿下,您已经吸收完了?”他下意识地问。

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这句话,妄闫一愣,伸手把他扯到面前,轻闭眸子,在三水白皙的脖子前嗅了嗅:“还未曾,但我感觉到,我需要你。”

说罢,手已开始为三水宽衣解带。

三水的衣裳虽是劲装,但脱下来极其容易,刚扯开带子,他身上的衣裳便全数松开,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

察觉妄闫的不对劲,三水连忙把他推开:“殿下?”

“嗯?”

此时妄闫的手已探到他身下,感受到触碰,他嗯哼了一声:“您知道我是谁吗?”

话音刚落,妄闫忽然停手,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随即,倾身上前,吻住了他。

妄闫的唇很是柔软,又带着一丝冰凉,莫约是经常做这事,技术竟丝毫不差,吻地三水情迷意乱。

等等,三水忽然回过神来,猛地睁开眼睛,把妄闫推开:“殿下,你走火入魔了?”

听闻有人在练功时,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而入魔的情况多种,他也无法判断,只是此时妄闫的举止实在反常,不得不让他怀疑。

还以为他推开自己是想说什么,不曾想竟是这个。

妄闫轻笑一声,继续刚才的动作:“那你就当我是走火入魔了吧。”

这次,他没有给三水反抗的机会,直接把他拉到身下,不急不忙地剥开他的衣裳。

一开始,三水还有这抗拒。

奈何妄闫太过热情,把他撩拨的痛苦难耐,再加上他也是男人,不到一会,竟动了情。

妄闫的手感受到小三水慢慢站起来,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凑到他耳边呢喃:“你有反应了。”

三水何曾做过这种事情,听到这话,瞬间羞地红了脸。

他越是这样,妄闫越发兴奋,趁三水不注意,他竟缓缓坐了下去。

三水措不及防,舒服地哼了一声。

缓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

随后翻身把妄闫压在身下:“没想到,殿下想要的是这个,殿下若早说,我岂会拒绝至今。”

没想到他的气势竟一下子强了起来,妄闫不悦,拧着眉:“这是你对本宫说话的态度?”

“不敢。”三水轻笑,俯身吻了身下的人。

话说,妄闫与三水二人在宫殿内翻云覆雨,声音毫不控制,外面的侍卫闻声,都羞红了脸,连忙退出殿外,侍卫长还体贴地为二人撑开结界,阻隔声音。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白泽专治傲娇

妄闫这边在翻云覆雨时,迷情谷的家臣已回到仙界。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那个被抬走的人像大长老,心下焦急,便去秉明了九迢空。

九迢空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心想,这家臣莫不是知道了什么,特意回来探我的口风的?可是看他的神情,又不似那般,且稳住他再说。

想着,撑着下巴对家臣问:“你当真看到大长老了?”

家臣并未看真切,被他这么一问,又犹豫了起来:“这个……那身形倒是很像,属下也不敢确定。”

他话音刚落,九迢空便不露声色地松了一口气,他的目光在家臣身上打量了一圈:“不敢确定你就回来禀报?你可知道妖界那位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迷情谷的人竟怀疑他对我们的大长老下毒手,这话要是传出去,我迷情谷的脸往哪搁!”

家臣被唬了一跳,连忙下跪:“族长息怒,小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大长老失踪多日,小的也是寻人心切啊!”

“好了好了。”九迢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不想听你废话,你下去领罚吧。”

家臣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九迢空丝毫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好叹了一口气,退出房间。

家臣刚关上门,九迢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一拳砸在石椅扶手上,只听砰的一声,扶手瞬间崩坏。

“这个妄闫,做事也不知道做的干净一点,要是坏了我的计划,我绝饶不了他!”

这边勾心斗角之时,白泽已经在天河边上待了两日。

织女因觉得男女共处一屋太不成体统,在白泽搬来的第一天便般去了隔壁百合花仙子家寄住,谁知第二日回来,竟看到了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景象。

织女愣愣地站在门口,保持着推门而入的姿势,白泽疑惑地抬头,一脸不解地望着她。

“怎么不进来?”白泽轻声问。

“你……”听到他的声音,织女这才吧思绪拉了回来,她快步走到坊机旁,双手颤抖地拿起坊机上的婚服,端详了好几遍才抬头对白泽问:“这是你做的?”

白泽点了点头。

“太棒了!”织女激动地捧着婚服,眼底映着明亮的红色:“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在一夜之间把婚服做好,这做工,这纹理,这用料,三界之内,怕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婚服了!”

白泽被她夸的一脸黑线,抬手一挥,织女手中的婚服瞬间没了。

织女一愣,随后便明白了过来:“神君,你怎么收起来了,我还没看够呢。”

白泽淡然一笑:“过几日,仙子来百兽山参加本君的婚礼,自然可以看个够。”

说罢,他转身便走,边走边道:“这几日承蒙仙子关照,新婚之日,往后仙子有难,本君定当义不容辞。”

话音刚落,他已没了踪影。

想想起刚才绝美的婚服,织女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神君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那个叫璐瑶的姑娘,福分可真不小。”

正在四月庭作画的璐瑶突然打了个喷嚏,小手一抖,巍峨的山峰上突然添上一笔巨大的磨痕,她啊了一声,连忙把笔拿开,可是白纸黑墨,已成定局。

看着被毁掉的画,她无奈叹了一口气,将宣纸抖了抖,正想把纸收起来,眼前光线忽然一暗,她下意识地抬头,正好撞上白泽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你在干什么?”白泽轻笑看着她。

“我……”她刚要把画毁了的画拿出来,又忽然想起,白泽这几日竟然没传过来一点消息,便赌气把手缩了回去:“没什么。”

说着,就要走。

白泽见她略有赌气之势,连忙把她拉了回来,搂进怀中:“生气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如此不愿搭理我?”

“我一定要搭理你吗?”璐瑶越发地火了,抬手推开他:“谁规定你和我说话,我就一定要回复你的?”

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白泽忍不住噗呲笑了一声,稍稍弯腰,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璐瑶被吓了一跳,手脚并用地挣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然而白泽并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停下脚步,相反,他走的更快了。

“等到了床上就放你下来。”

闻言,她忽然想起他离开之前做的事,脸颊瞬间红了起来,娇嗔地锤着白泽的胸口:“你无耻!”

话音刚落,白泽已踏进房间,只听房门发出吱呀一声,便已关紧。

“世风日下啊。”蹲在树上目睹了全程的吕雀感慨地摇摇头。

旁边的吕兔仰头望着刺眼的阳光,神情略带忧郁:“这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你们别在上面废话,赶紧下来干活!”站在树下的吕忠拿着汤勺对两人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