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174)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谁能想到当初被赶出刘府的姐弟俩如今能风风光光地回来了,还把仇人给干掉了,这真是世事无常。
可派人在府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刘一妙,有下人就说看到刘一妙带着绿莺一早就出门了,这时候还没回来,不知会不会是跑了。
看着她们身上还背着个不小的包,多半是金银细软。
刘双喜和刘四喜都松了口气,他们还真不想面对刘一妙,既然她自己跑了,那必是知道她的身世了,往后见不着才好呢。
至于被她带走的东西……反正也不知道带走多少,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刘四喜请五爷这些帮忙的人留下来吃酒,刘双喜带着彩月去厨房里准备酒菜,大勺那么一颠,香味便飘了出来。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散去,刘双喜带着乐乐回到她曾经在刘府的闺房里,两个丫鬟过来殷勤地侍候着,刘双喜很有些不适应,挥挥手让她们下去,两个丫鬟瞧着眼圈就红了,“小姐,您还记恨奴婢吗?”
刘双喜愣了下,想到当初她被刘大夫人赶出刘府时,很多府里的下人都落井下石,这两个丫鬟似乎也在其中,可她连当初要毒死她的彩云彩月都不记恨,别人她还真没放在心上。
甚至说,在她看来,那些人得罪的是原主又不是她,何必弄得像个斗鸡似的,见谁啄谁一口?
刘双喜的性子有时候她自己都弄不明白,说不准自己到底是记仇还是不记仇,大概是只要没踩过她的底线她都能容忍,可一旦踩过底线便是不死不休,而她的底线就是乐乐。
刘双喜搂了搂怀里的乐乐,见小家伙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正到处看呢,心里泛起浓浓的甜,对两个丫鬟笑了笑,“你们想多了,其实今晚你们不自个凑过来,我都不记得有你们这两个人了。”
两个丫鬟的脸色瞬间变得古怪,既庆幸刘双喜不与她们计较,又觉得她们在刘双喜心里太没存在感,往后得尽量多刷些存在感才行。
见两个丫鬟暗下决心的模样,刘双喜轻哼了一声:“从前的事情我便不与你们计较,往后府里当家做主的就是刘四喜,若是让我知道你们敢阳奉阴违,私底下不把四喜当主子,别怪我杀一儆百!”
两个丫鬟刚松了口气,结果因刘双喜的话又吊了一口气,赶紧对刘双喜表忠心,刘双喜满意地看了她们一眼,“你们待会儿去传话,就说明日早起无论是府里还是府外的,都到前院集合,老爷有话要说!”
“老爷?”俩丫鬟疑惑地看向刘双喜,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刘双喜说的老爷就是刘四喜,虽说四喜年纪还小,可上面已经没了亲爹,又继承了整个刘府,再叫少爷就有些不对了。
丫鬟匆匆退去传话,刘双喜抱着乐乐进屋,不多时彩云抱着一摞账本进来。虽然此时天色已晚,却也闷热闷热的,彩云把账本放到桌上就拿手扇着风,“小姐,今日我带人去了几间铺子,翻出这些账本,你猜怎么着?”
刘双喜看了眼厚厚的账本,猜道:“莫不是范氏手里的账本都是假的?”
彩云拍手,“小姐真聪明,真想不到范氏才经营了不到两年,那些铺子里的掌柜就敢做假账了,这回被我把真账都找出来了,等抓到他们做假账的把柄,看那些人还有什么话说,只等到时一并都发落了。”
刘双喜‘呵呵’地笑,是谁说古时的民风淳朴来着?刘财主被一个秦账房绿了半辈子,最后家产都归了人家,孩子都被扫地出门。
范氏算计了刘财主,结果呢?因不擅经营,背后一堆人算计她,唉,往后她不在刘四喜身边,真怕他一个人应付不来呢。
刘双喜叹了口气,让彩云再去找几个会看账本的过来一起就在外屋对账。她哄着乐乐睡下了,也到外屋来帮忙。
不对不知道,一对里面的问题真是大啊,只是明面上的账本被范氏和秦账房给烧了,单看这暗地里的账本有问题,却也不好说到底被人贪了多少,看来明日还得再去找些证人了。
厚厚一摞账本整整对了一夜,总算是看完了,其中说不清楚去向的银两、货物至少也有上万两了,虽然对于如今的刘双喜这上万两银子不算什么,可也不能惯着这群吃里爬外的人。
让彩云先将账本收起来,刘双喜哄睡一觉醒过来的乐乐吃奶,娘两个又眯了会儿天便亮了。丫鬟来喊刘双喜起床,说是管事都到了,老爷让小姐过去。
刘双喜洗漱过,稍稍提了提精神,又吃了一碗粥,这才抱着乐乐到前院,在廊下摆了两把太师椅,刘四喜已经在一把太师椅上坐好,目光在一众下人的脸上扫来扫去,下面的人还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让他们都过来是有什么事儿。
正文 第244章自己招吧
见刘四喜过来,刘四喜从椅子里跳起来,跑过来要抱乐乐。刘双喜叮嘱他小心之后把乐乐交到刘四喜的怀里,刘四喜先在乐乐的脸上亲了几口,又坐回太师椅里,换刘双喜坐在太师椅里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
将所有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也让所有人都心里忐忑不安,比起年幼的老爷,这位能支撑起一个双喜快餐的小姐就让人不免心生敬畏。不知小姐和老爷喊他们过来是要发作他们,还是只为了敲打,一个个大气儿都不敢出。
刘双喜看完了,对众人的反应甚是满意,扭头看刘四喜,见他和乐乐玩成一团,被乐乐抓着脸蛋疼的呲牙咧嘴还呵呵地笑,压根就没把心思放在这些人身上。
刘双喜拿帕子放在唇边轻轻地咳了声,刘四喜压根就没听到,刘双喜又咳了声,刘四喜还在和乐乐玩,刘双喜沉声道:“四喜!”
刘四喜茫然地看向刘双喜,刘双喜朝下面站着的下人努了努嘴,“身为老爷,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刘四喜只顾着和乐乐玩儿,闻言笑道:“我没啥说的,你替我说吧!”
刘双喜皱了皱眉,刘四喜忙站起身,把乐乐往刘双喜的怀里一放,背着小手在众人面前走了两趟,这才清了清嗓子,“要说老爷我刚刚接手家业,按说也没什么好说的,可不说些什么,难免有一些眼皮子浅的会觉得老爷我年纪小好欺,我今儿就把丑话说在前头,如今既然是老爷我接手了刘府,往后就别拿范氏在时那一套来应付我,什么阿谀奉承、投机取巧,若是被老爷我发现了绝不轻饶!”
刘四喜顿了下,又接着道:“今早你们也该有所耳闻了吧,铺子里查出不少账目对不上,那些觉着我年纪小,还想用从前一套对付我的,往后就都息了不该有的心思,一旦被我发现是背主的,有卖身契的我就把人卖到最下作的地儿。没卖身契的也好办,大家也该知道我与陈县令家的二少爷是同窗吧?陈县令可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想必陈县令也不会容许他管的地界出那种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吧?到时是抄灭家产,还是下狱发配,咱都按律法来!”
说完,刘四喜的目光在众人脸上再次扫过,突然喝道:“刘安,你先来说说你管的铺子吧!”
被刘四喜点到名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个子很是高壮,看起来倒像是个忠厚老实的,闻言先笑道:“少爷,不该叫老爷了,请问老爷,我管的铺子有啥事儿?”
刘四喜‘呵’了声,“老爷给你机会自己先说。”
刘安苦笑道:“我手下管了一间胭脂铺和一间布庄,这些年都兢兢业业不敢有所懈怠,如今听老爷这么说,不知情的还不得以为我做了啥亏良心的事?老爷不带这么吓人的。”
刘四喜扬着下巴,抬头看着刘安,微眯了眼,“你和谁‘我我’的?”
刘安自知情急之下失言了,也是他从前没把刘四喜放在眼里,一时没改过来口中,照着自己的嘴巴扇了两下,“瞧奴才这张破嘴,老爷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奴才计较。奴才往后定会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