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358)
当然,宰客是不对滴,但该赚的钱还是要赚的。
开始时,听说华阳城不让进了,外国来人只能在城外的新镇采购货物,有些商人为此还很不满,可这边还在抗议,新镇那边刚运来的新鲜货物已经被人买空,哪里还顾得上抗议?
还想抗议也成,那你们随意,刘双喜只是派了一些记性好的还有画画好的,将这些人的相貌和身份记下,并附上一张美美的画像,就贴在新镇的镇口,画像上的人来买货也不是不卖,但价钱就得往上提提。
当然,也是保证这些人拿了货回去还能赚到钱,可比别人高两成的货价让这些人立时就老实了。
他们是来做生意的,虽然听说华阳城恢弘繁华,但和赚钱比起来见识华阳城的繁华就不那么重要了。
至于说往后是否一直限制外国人进城,刘双喜觉得王爷回来或许能有更好的办法,如今外面并不太平,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将危险减到最低。
第一场雪飘下的时候,每年向别处运送冻鱼冻海鲜的生意也开始进行了,之前的咸鱼海鲜干受欢迎,但新鲜的冻鱼更受欢迎,在减少咸鱼海鲜干销量的同时,增加了不少冻海鲜,但除了派出去的士兵,更多的商人从东楚国内涌向华阳城,大概是看到华阳城的商机,这些人抢起货来绝不手软。
虽说别处也有海鲜可以倒卖,但那里没有配海鲜的酱料,吃起来味道就要差上很多,甚至有一些商人来了不为买海鲜,只为了买与海鲜相配的酱料。
如今这些生意都已经走上正轨,华阳城里分工合作又相互配合,可真忙起来还是会断货,彩月几乎隔两日就跑来和刘双喜抱怨一次。
“大嫂,你让那些人把酱料先紧着自家人的生意成不?我好歹也是你义妹,管的铺子里却因酱料断货不得不歇业,说出去丢人不?”
正在盘这个月的账的刘双喜放下手上的笔,“断货你就当歇着了,整天这么忙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再说你就没发现,歇上一两天再开业,生意比从前都好吗?”
彩月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可她真不想歇啊,歇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她只能让自己忙到闲下来就恨不得扎进被窝里睡觉,何况她手里管着百里杨的铺子,在感情她不能给百里杨回应,就想在别的地方弥补他一些。
刘双喜道:“刚好你管的那几间这几日没事儿,你帮我些忙好不?我这里又写了几个菜,你待会儿去炒一下试试,做好了等我账拢上就去看三娘。”
彩月拿过菜谱看了又看,本来她是不认字的,可这几年跟着刘双喜没事儿也学认认字,虽然写得不好看,认却不难。
拿着菜谱就出了门,刘双喜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丫头看似憨厚,却也是个爱钻牛角尖的性子,这是钻进去出不来了。她这性子若是得知杜乐生没了,还不定要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儿呢。
好些日子没接到京中来信,刘双喜甚是挂念云珞,也希望吕百草的医术神奇,能把杜乐生救回来,哪怕救不了命,续几年命也好啊。
彩月把新做好的菜用食盒装着端上来,刘双喜打开看着真不错,彩月在做菜上的天赋比自己还高,只是推陈出新上就差了些,会做的都是她教的,自己琢磨了一些,也不是太出彩,好在这里真正的美食太少了,她平常琢磨一些出来教彩月就足够了。
刘双喜的账也拢好了,带上彩月和非缠着要去三娘家看妹妹的乐乐,带着人就出了定北王府,好些日子没见过郑三娘,刘双喜还是挺惦记的,尤其是她如今女儿都几个月大了,那个据说会娶她的男人却没出现,刘双喜觉得郑三娘没准是被男人骗财骗色了,她也该多关心一些。
来到郑三娘家,门上的婆子见刘双喜来了便跑回去给郑三娘报信,从前来郑三娘家刘双喜都是直来直往,就像郑三娘到定北王府也是一样,刘双喜也没在外面等着,让护卫就在门外守着,带着几个丫鬟和彩月就进了门,直奔郑三娘住的后院而去。
结果刚到后院就看到一道人影在门前闪过,很快就跑到了后院,而郑三娘也随后出来,神色有些慌张地道:“你怎么来了?之前也没说一声。”
刘双喜瞧那人的身影怎么看都是男人,又是从郑三娘的屋中出来,郑三娘又如此紧张,便觉得那男人多半是郑三娘养的面首。
刘双喜对女人养面首这种事并不深恶痛绝,郑三娘没男人,这个年纪的女人有些需要也正常,只要这回擦亮眼睛,不要像上次那样被骗财骗色就好。
刘双喜对彩月笑道:“看吧看吧,三娘这是怪我们坏了她的好事儿。”
郑三娘脸‘刷’的下就白了,“没的事儿,双喜你胡说什么呢?”
刘双喜朝郑三娘挤了挤眼,彩月道:“我和大嫂就是好些日子没见着三娘了,刚好大嫂又琢磨出几道菜,我试着做出来了,带过来和三娘一起尝尝鲜。”
郑三娘将二人让进屋子里,乐乐已经急不可耐地去看妹妹,郑三娘的女儿已经六个月了,靠坐在床上朝乐乐笑。
乐乐高兴地对刘双喜说:“娘,妹妹笑了。”
刘双喜道:“嗯,你陪妹妹好好玩儿,不许欺负妹妹知道吗?”
正文 第486章妹子,长点儿心吧!
乐乐不高兴地转过身,他就想要个妹妹,可娘却生了两个弟弟,他疼妹妹都来不及,哪能欺负呢?
见郑三娘坐是坐着了,可吃着菜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刘双喜只当郑三娘是害羞,毕竟她和个男人在屋子里,却被她和彩月堵着,没准是怕她们笑话她,可刘双喜交的是郑三娘这个人,她的作风问题可不归她管。
刘双喜笑着想要转移话题,“三娘这回可是亏了,前些时候建好新镇时我还给你留了间商行,你却非说不想受累,如今那间铺子被张姐姐经营得有声有色,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从我这里借的一千两还上了,租子也一文不少地都补上了,这几个月赚的更多呢。”
郑三娘讪讪地道:“家里就我和凤珠儿母女俩,赚那么多银子也无用,还是怎么轻松怎么过吧。”
刘双喜认识的郑三娘,不但说话做事爽利,为人也很要强,当初在梅西镇上开米铺,把米铺经营得很好,后来又跟着她开粥铺,什么时候喊过累?
可如今生了女儿却像换了个人,竟然放着银子都不想赚,虽说多个生意会累一些,可有定北王府做靠山,手底下的人还敢糊弄她吗?真就相当于坐在家里数银子。
刘双喜都觉得郑三娘不像是郑三娘了,难道真是被那个男人伤透了心?刘双喜刚想要劝郑三娘两句,郑三娘道:“双喜,我正好有件事儿想要和你说说,你来了也好,我就这么说吧。”
刘双喜道:“三娘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我们又不是外人。”郑三娘是刘四喜的干娘,这层意义上来说,刘双喜是该认郑三娘做长辈的,可她们又是一直以姐妹相交,关系自然是非比寻常。
郑三娘道:“我自生了凤珠儿后,感觉身子就大不如前了,生意上的事情时常关照不到,就想着把手里的几间铺子兑出去,到时在城外买上几顷地,再把银子存到银庄里吃息也够我们母女俩生活了,只是把铺子给谁都觉得舍不得,要不双喜你接手如何?”
刘双喜吃惊地看着郑三娘,见她不像在说笑,面色凝重道:“你那几间铺子开的时候我都是给找的最好赚的生意来做,你放在手里,就是雇人来经营也好,何必就要兑出去?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
想到刚刚她打趣郑三娘时,郑三娘若是不好意思应该脸红,可她当时脸却白了,怎么看都不像害羞,反倒是吓着了。
她不过就看了那男人一个背影就把郑三娘吓成这模样,难道那男人不是她养的面首?而是别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