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536)
云珞‘腾’的就站了起来,外袍也顾不上披就往外跑,刘双喜赶紧抓了两件棉大氅,自己披上一件,在外间换了双厚靴子,拿着另一件大氅随后追,“相公,你先披件大氅再走。”
云珞恨不得立即就冲到杜乐生面前,薅着他的领子问他为何才来,但他还记得外面冷,不能让刘双喜冻着,赶紧又往回跑。
刘双喜在门口一边把大氅递给他,一边埋怨,“瞧你,出门也不知多加件衣服,换双厚靴子,知道的你是去见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见情郎。”
云珞哭笑不得,“我见什么情郎?”
刘双喜知错能改,“嗯,我说错了,是去见情妹妹。”
云珞在刘双喜的脸颊上捏了下,有些遗憾地道:“瘦的没肉了,捏都不好捏了。”
刘双喜奇怪地道:“怎么的?你还喜欢胖的时候的我?”
云珞有些想不起那时的刘双喜是什么样子,只记得她和刘四喜在院子里跳减肥操,他在屋子里就像经历过地震一样,虽然那时候的刘双喜圆乎乎的挺好捏,手感也绵软舒服,可被她压一下,骨头都得压碎了吧?
再说,他若是说喜欢那时的刘双喜,刘双喜一准又要给他假哭,问他是不是不喜欢现在的她,他说喜欢,刘双喜会说喜欢现在的她,为何刚刚还说喜欢那时的她。
可他若是说不喜欢那时的她,刘双喜又会说那时的她也是她,他就是以貌取人。
总之,怎么说都是错,云珞立马深情地把刘双喜拥入怀中,“傻瓜,那时的你和现在的你不都是你?我喜欢的唯有你。”
刘双喜吃惊地微张着小嘴,没想到云珞竟然这么会说情话了,说的她心肝乱怦怦地跳,竟像是找到了初恋般的感觉来。
影一在旁看的直望天,王爷和王妃欺负老实人,就不会照顾一下他这个孤家寡人的心情吗?有句话怎么说的?秀恩爱、死的快!
影一提醒道:“王爷……”
云珞温柔地拍了拍怀里的刘双喜,却瞪了眼不识趣的影一,用唇形对他说了句什么,影一琢磨了半天才琢磨明白,王爷说的是:活该你娶不到媳妇!
影一的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娶不到媳妇是他的错吗?整天跟在王爷身边,露脸的机会都少,王爷不尽女色,平常身边侍候的都是亲兵,他连女人的面都难见上一见,哪有娶媳妇的机会?
大概是想到旁边还有个影一,刘双喜撑着云珞的胸口站直,“好了,你快去吧,我再看看请的客人名单,别把谁落了。”
云珞点头,又在刘双喜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才转身离开。
走出很远,云珞才对影一道:“看吧,要学的还多了,你想娶媳妇还得多练练。”
影一觉得王爷从前就不是个体贴的人,时不时把王妃气的火冒三丈,这才几年光景,就这么会哄人了?果然还是王妃教的好。
正文 第719章真会玩儿
云珞过来时,杜乐生正在书房里喝茶,悠闲的样子让云珞有些吃味。
进门时杜乐生身上披着连帽的大氅,连头带脸都埋在大氅里,没人看到他的模样。如今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书房里又热,大氅已经被他脱了搭在一旁的椅背上,里面只穿了一件薄棉袍,露出风华绝代的一张脸。
见云珞打外面进来,杜乐生朝云珞露齿一笑,却换来云珞一个白眼,“我又不是姑娘,你和我笑什么?”
杜乐生道:“有一年多没见了,猛一见着这不是高兴嘛,怎么样,这一年多在樊城可还好?”
云珞冷笑,“我好不好你还不知?是谁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给我?”
杜乐生叹:“当时若不是你带来吕老,恐怕此时我们就是天人永隔,说起来我也是情非得已。”
云珞道:“过去的就别提了,这次你回樊城,我也该带着妻儿回华阳过几天逍遥日子,以后你也当心着点儿,下次再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我未必能及时赶来救你。”
杜乐生点头,“成,让你替我守了这么久,也该我担起该担的责任,不过,我刚回樊城时听人说北陵使节是怎么回事儿?”
云珞道:“北陵那边就让他们闹腾去,就是看我在樊城鞭长莫及才蹦哒的欢,等我回华阳镇守就没能耐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是要复位?还是继续躲在背后鬼鬼祟祟的?”
杜乐生嫌弃地道:“小时候就劝你多读书,你偏不听,什么叫鬼鬼祟祟?我这叫运筹帷幄。”
云珞不以为然地道:“好好,你说运筹帷幄就运筹帷幄吧,你真不打算做那个皇帝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原本你登基时就根基不稳,如今又离开一年,就是在明面上想要掌控局势都难,还想运筹帷幄?到时别我一走,你的皇位就让人抢了。”
杜乐生道:“这你就不必担心,只要你把北地给我镇守住,京中一切我自有成算,泰烨不是整天闲的无所事事?皇家也不能白养着他,也该是他出份力的时候了。”
原本归心似箭的心在杜乐生的话中变得哇凉哇凉的,“我在信里也就那么一说,他那人虽无野心,性情却太过懒散,你真信得过。”
杜乐生却笑道:“他自小就聪慧过人,懒散也不失为一个保命的本事,不然为何我那些兄弟都没落下什么好下场,偏就他能做个富贵闲人?大智若愚说的就是他。”
云珞却不怎么看好十王爷,他一直觉得十王爷看似有才,其实就是真愚。可杜乐生说信得过就信得过吧,东楚皇室姓杜不姓云,他操那份心做什么?替他守了这么久,也无非是念在朋友一场,当初杜乐生夺这个皇位也有替他报仇的原因上。
说着话,杜乐生道:“许久没见着弟妹了,晚上可要喝一杯?”
云珞道:“你先别想着喝酒了,明儿就是四喜成亲的日子,你好歹也是他的启蒙恩师,是否该送些礼?”
杜乐生遗憾地道:“礼定是要送,只可惜我还不宜出面,不然若是能替他主婚定会是个惊喜。”
云珞道:“你可别想什么就做什么,你真出去了就不是惊喜,死了的先皇又活了,不得把人吓死?”
“呵呵,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如今还不是我露面的时机,不然也不会悄悄回樊城了。待我把人手重新归整完,你就回华阳逍遥快活去吧,也别说我不够兄弟,你的封地这一年我可替你守着,变化可大着呢,你回去看了可别吓着。”
云珞时常接到百里杨的信,对封地上的变化心里也有些数,只是没亲眼看着封地的变化总觉得有些遗憾,就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似的。
彩月一到摄政王府就去见刘双喜了,和刘双喜在屋中又说又笑又哭,好不容易情绪平稳下来了才去见的章太妃。
章太妃一直就喜欢彩月,见了面也流了一阵眼泪,问彩月还走不走了?彩月说往后就留在樊城,章太妃还高兴了一阵,说往后就不怕没人陪了。
虽然她与刘双喜的关系缓解了,如今也是一对让人羡慕的婆媳,可感情上总是亲近不起来,有彩月陪着,她高兴。
刘双喜想:若是章太妃知道彩月是陪杜乐生回的樊城,杜乐生的回归就说明摄政王将不再是摄政王,也就预示着他们的离开,也就是面临着分离,不知章太妃还乐不乐得出来。
章太妃拉着彩月没完没了地说,云珞派人来让刘双喜和彩月去赴宴,章太妃还抱怨了,“还赴宴?又不是外人,自家人一起吃个饭,用得着说的那么正式吗?”
彩月笑而不语,这次再见章太妃,她能感觉到章太妃的变化,与刘双喜的感情也好了很多,不会再处处挑刘双喜的错了。
刘双喜道:“太妃,您也一同过去吧。”
章太妃道:“那是自然,我的义女来了,一家人吃饭我能不去?”
彩月和刘双喜便一人扶了章太妃一边,朝着饭厅走去,进到饭厅里,桌上的酒菜都摆好了,却不见云珞,章太妃问道:“王爷呢?不是说让我们来赴宴?都是自家兄妹,没得要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