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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561)

作者: 蓝色 阅读记录

刘双喜舍不得儿子们哭,饭也不吃了,蹲下来把三个儿子都搂在怀里,“你们才多大?怎么就想那些有的没的?娘不要谁也不能不要你们啊,瞧瞧一个个哭的跟小猫似的,再哭就不可爱了。”

三个儿子听娘说不会不要他们,止住哭声看刘双喜,乐乐更是哽咽地问道:“真的?”

刘双喜用力地点头,“真的,比金子都真!”

乐乐已经明白金子是好东西,听刘双喜用金子来保证觉得这话应该不假,拍了拍两个弟弟,“别哭了,娘不会不要我们。”

高高兴兴平常就最听乐乐的话,虽然话还说的不那么利索,听却不是问题,既然乐乐说娘不会不要他们,他们暂时也就信了。

刘双喜松了口气,她觉得这是养了三个儿子吗?简直就是养了三个祖宗。

再坐回去吃饭,三个儿子已经自个儿把自个儿哄好了,拉着手去一边玩了。刘双喜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吃,却见云珞还看着三个儿子,好像要把他们看出花来似的。

刘双喜道:“快吃吧,待会儿菜就凉了。”

云珞却摇头,“好好的,他们怎么觉得我们会不要他们了?”

刘双喜没想那么多,“小孩子嘛,成天吃了睡,睡了吃,没事儿就爱瞎琢磨,没准就琢磨出什么来。”

云珞道:“我小时候就不会琢磨这些。”

刘双喜便来了兴致,“那你小时候都琢磨什么?”

云珞想了想道:“我三岁开始习文,五岁开始习武,哪有工夫这么娇气?”

刘双喜把嘴一撅,“你这意思是说我把孩子惯得娇气了?”

云珞想了想道:“或许是在娘身边长大的孩子都娇气吧?我小时候就不是在娘身边长大,对娘也没什么依赖,也就不会像他们这样患得患失。”

刘双喜听了有些心疼云珞,虽然现在云珞与章太妃母子感情好了许多,可想到他小小年纪就被亲娘忽视,后来又被送到樊城为质,一个小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就跟着下人们生活,自然是没有娇气的理由。

不免就反思自己对孩子们是不是真太娇惯了,最后也觉得似乎是太娇惯了,可孩子是她的心头肉,她不惯着他们惯着谁?

云珞看刘双喜的神色就知道她想明白了,“乐乐已经五岁了,也是时候该给他请个先生,到时让高高兴兴也跟着一起听听,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学不会也无妨,先板板他们的性子。”

刘双喜还是有些心疼,可就是在她前世,五岁的孩子都该上幼儿园了,虽说她平日也教他们不少,但自己教和先生教肯定是不同的。

她的儿子将来注定不会平凡,她若是一味的心疼,是不是会阻碍了他们的成长?好吧,心还是会疼,可心肠该硬起来的时候也是要硬起来。

刘双喜同意云珞给孩子们请先生,云珞就派人去打听哪位先生的才学好,到时请来回华阳城的时候带上,虽然不想承认,云珞也不能不承认樊城是东楚的京城,这里的有才之士甚多,非华阳城可比。

第二日,摄政王王府招募有学之士的消息就在樊城传开了,立即就有人阴谋论了。

赫连老大人如今年岁大了,已经不再上朝,每日早起吃过饭就出门逛逛,逛到午时在外面酒楼里点个小菜,再喝二两小酒,听听小曲儿再看看风景,日子过得很是逍遥。

只是昨日与摄政王见了一面之后,摄政王让他很心堵,回去后琢磨了一晚上也没顺过这个气儿,总觉得摄政王年轻气盛,不把他这些老臣放在眼里,难道还想把他们这些老臣们都清算了,将朝中的人都换成他的人?到时他就可以只手遮天了。

原本就对云珞有怨言,中午找了间酒楼进去,点了个炒黄豆,又来了壶小烧酒。

伙计很快地就将赫连大人点的炒黄豆和小烧酒送来,离开时还道了句:“您老慢喝!”

正文 第750章左右也是一死不如拼了

赫连大人很满意,却不知伙计虽然面上恭敬,心里却有些鄙视,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就这么小气?每次来了就点一盘炒黄豆,那个寒酸的哦,真当樊城百姓不知道他年轻时也不甚清廉?做戏给谁看呢?

赫连大人吃着黄豆,就着小酒,听旁边桌上的人说起摄政王府在招募有学之士,一个激灵就精神抖擞了,端着小酒盅就凑了过来。

“你们在哪儿听说摄政王府招募有学之士?这消息准吗?”

在樊城,不人人都认得这位有些寒酸的赫连大人,但也是大半的人都认得他,尤其是酒楼的常客,时常都会不幸地在酒楼里与他来个巧遇,但凡这种时候那真是能装聋作哑就不会多说一个字。

见赫连大人过来,几人都没了再交谈的兴致,毕竟这位大人来酒楼一向只点黄豆,可吃的却不只是黄豆,哪桌有他相中的菜,他就会拎着小酒盅凑过来,借机夸夸其谈,顺便美滋美味地大吃特吃。

因着他的身份,被占了便宜的人还敢怒不敢言,被吃了还得说自己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把老大人哄高兴了才好。

可这几人因一时嘴欠被赫连大人盯上,还亲自过来问了,自然不好不答,其中一人道:“消息定是准的,听人说摄政王府门外已经贴了告示,说是要给府中的小少爷请先生,只可惜我等才学不行,不然真要去试试了,每月二十两的束修呢,放在樊城也是独一份儿。”

另一人道:“我等才学是不行,赫连大人可是文学泰斗,若是去了,摄政王定是求之不得,扫榻相迎才能显出他的诚意。”

赫连大人端着酒盅,嘴角向一旁撇去,“本官虽年迈,却还是朝中官员,岂能为了二十两而折腰?更何况,他摄政王的父亲在本官面前都是晚辈,要尊一声叔父,本官岂能去给几个稚童启蒙?”

“赫连大人言之有理,大人乃是国之肱骨,去教几个稚童,真真是大才小用了。”

几人呵呵笑了几声便闷头吃菜,赫连大人也不客气,拿着筷子专往爱吃的菜上夹,只是他年纪一大把了,筷子拿着不稳,常常夹了几下才能夹起一块,等他吃了几口后,盘中已经没有什么。

几人唤来伙计结账,之客客气气地与赫连大人告辞离开。

赫连大人眼看盘剩下的葱姜蒜有些苦恼,他还没吃饱呢。伙计直嘬牙花子,午时正是饭口时候,赫连大人那盘黄豆站了一桌,这边又占着一桌不让收拾碗盘,外面已经等了几桌客人呢。

给掌柜使了个眼色,掌柜朝他摇了摇头,虽然赫连大人不上朝了,可他还是官,他们这些小本经营的商家惹不起啊,倒不是说赫连大人如何有权,实在是为人太过胡搅蛮缠,又自诩清正,若是招惹了他,他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给你讲一天道理。

回头若是觉得道理没讲通,转天再来给你讲一天,最多一次赫连大人堵着一家烧饼铺子,愣是给人家讲了半个月,最后还是烧饼铺的东家惹不起,关了店门避了半个月才算是清静了。彼时赫连大人又盯上了一家馄饨铺。

赫连大人端着酒盅在酒楼里绕了一圈,原本还都在议论摄政王府招募有学之士,但赫连大人所过之处众人都闷头吃饭。

赫连大人没有理由与人同桌,回到自己那桌,看着一盘黄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正想要不要招来伙计再点一个菜,楼梯一响,从楼下上来两个人,径直就坐到赫连大人旁边那桌,伙计过来点了菜,二人便等菜上来,边低声交谈。

赫连大人便竖起耳朵听着,若是能听到一言半语他能插上的话题,下酒菜就有了。

其中一人略激动地道:“刘兄,这次你可得帮我,今儿一早衙门就有人来家里抓我,也幸好是我机警,跳墙跑了出来,不然被抓进衙门里,有摄政王暗中运作,我这条小命没准都得交待在里面了。”

那位刘兄道:“许兄,你且稍安勿躁,虽说摄政王如今能一手遮天,可樊城也是有王法的地界,王子犯罪还与庶民同罪,摄政王的娘打伤了你,却还派人来抓你?这也太嚣张了,待我起草一份告天下书,向世人揭露摄政王的恶行,并替冤死的冯相夫妇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