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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603)

作者: 蓝色 阅读记录

景礼摇着头一直不肯说,云珞只能跟着他到军帐自己看。

在军帐外,景礼做了个请的手势,云珞揭军帐门进去,景礼却站在外面。云珞回头,“你怎么不进去?”

景礼道:“外面凉快!”

云珞就知道景礼这是又被初夏赶了出来不让进,谁让他又把景素素带上了,那女人对他的心思昭然若揭,再是妹妹也不该带上。

云珞朝景礼幸灾乐祸地笑了笑,抬步进去。

景礼撇了撇嘴角,现在他还笑得出来,不知见了里面的人会不会打翻醋坛子?

云珞进到军帐里,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个男人。

此时司徒广和杨成玉都已招供完了,杨成玉把司徒广的事情都招了一遍,司徒广招无可招,又把杨成玉的事情也招了一遍,此时两个人挨着跪在一起正互相揭对方的老底,竟然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虽说与他们造谣一事没多大关系,听着就当是饭前一乐了。

云珞看了两眼,这两个咬得像疯狗似的,他和他们有夺妻之恨?这眼光得多差?

云珞想要仔细看看这两个男人的模样是不是认得,众将领见云珞进来纷纷给云珞见礼,云珞道了声‘免’,两个正咬欢的男人也回过头,云珞一看就皱眉了。

虽说这二人比几年前见到时变化不小,但王爷心眼不大,又岂会忘了他们?尤其是杨成玉,当初差一点就成为刘双喜男人的人,化成灰他都认得。

既然看到他了,云珞也就明白他口中说的夺妻之恨,可当初明明是这男人退的婚,这时候却后悔了?看上这种出尔反尔的男人,刘双喜当初的眼神得多差哟!

云珞不屑地打量着杨成玉,司徒广见了稍稍松口气,他虽然造了不少云珞的谣,但相比之下,曾和刘双喜定过亲的杨成玉才是云珞真正厌恶的人吧?

云珞道:“就是这二人到处造谣?”

初夏道:“正是,已经审清了。”

杨成玉吓得磕头,“王爷,小人没造谣,小人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司徒广。”

司徒广也磕头,“王爷,小人就是喝了酒嘴上没把门的,要说小人对王妃可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不像杨成玉总是念叨王妃应该是他的妻。”

云珞一听就怒了,“闭嘴!本王让你开口了?”

司徒广不说话了,云珞对初夏道:“既然已经审清了,昨日在酒里投毒一案也该结了,这二人就是投毒之人,拉到外面砍了就是。”

“是!”初夏领命吩咐人将二人拖到外面。

原本还想着把一切都推到司徒广身上就能保住一命的杨成玉吓得浑身哆嗦,“将军,将军,您说过,只要我把司徒广如何造谣之事说清楚,就会饶我一命。”

初夏无奈地道:“本将军只是将军,令是王爷下的,本将军自然要听王爷的,来人,还不拖下去,留着过年呢?”

几个强壮的士兵上前就拖着杨成玉往外走,司徒广哈哈大笑,“杨成玉,没想到吧,你害了老子也没保住你的狗命。”

初夏道:“还有一个!”又过来几个人把司徒广也往外拖。虽然都是被拖着两人却一个哭、一个笑截然不同。

营地里的香味早就飘了出去,外面已经有村民等着吃年夜饭了,见从军帐里拖出两个人,都认出是那两个外乡人,纷纷交头接耳地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士兵们抬着下巴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也想跟着一起被砍头?”

村民们虽然经历过战乱,也见过杀人,但谁也不想那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立时都闭上嘴了,但一个个的心中都开始犯嘀咕,不知这二人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竟然要被砍头。

难道真是被那个姓司的说对了,这些当兵的吃的是人肉?

再看锅里、盆里放着的肉,有些不知道吃还是不吃了。还有就是担心他们吃的肉是从哪里来的?会不会就是他们路过的村子杀的?那么他们一直这样善待他们这些村民,莫不是养着吃肉的?

正文 第805章王妃就是个祸妃

杨成玉和司徒广被押着去砍头,村民们的心思也都乱了,那两个被拖出去的外乡人,没准就会出现在下一顿的菜里。

他们不知道这顿饭该不该吃,吃吧,怕是人肉,不吃吧,又怕也被拖出去杀头。

而此时,都去军营吃饭的村子里,突然出现两个不合时宜的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们远远地眺望着军营的方向,眼中有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青年问:“爹,那两个蠢货做了替罪羊,他们就不会再怀疑别人下的毒了吧?”

中年道:“平日瞧着定北王虽不够精明,做事也算公正,可遇到有关王妃之事也与一般男子无异,醋劲儿反倒更大。”

青年笑道:“所以说,自打娶了王妃,定北王做事就越发糊涂了,都说妻贤夫祸少,依着我看这位王妃就是个祸妃,这般乱杀无辜,传出去天下人只会说王爷因王妃而昏庸了。”

中年也笑,“这样也好,定北王太过英明,天下百姓只知有定北王,而不知有皇上,杜氏的天下不就要改姓云了。”

“爹说得对!”

父子二人忍不住相视而笑,可刚笑了一半儿,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人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在寂静的村子里分外清晰。

父子二人回头,就见不知何时,他们的身后突然涌出几十个手持兵器的兵将,几个将领正一脸坏笑地盯着他们,打头的便是云珞身边的将军兼谋士叶见成,叶见成笑道:“世子,您父子真是客气,大过年的不在樊城享福,竟跑这荒郊野岭的,是来给我们王爷王妃送行吗?康王千岁知道吗?您说说,来也不打个招呼,万一被末将等人将您二位当成贼人,乱箭射死,回头可怎么和康王交待?”

康王世子杜海脸色先白了白,随即又缓和下来,笑道:“本世子之妻是通州人士,刚好我那岳母想念外孙,年前我父子二人去通州给我那岳家送些年礼,却不想回程途中被大雪阻了路,虽雪停后兼程赶路,也难能在年前回京了,就在此地不远暂作歇息。昨日听说有大军在此扎营,本世子也是怕有坏人兴兵作乱,今早起后就过来看看,不想竟是摄政王的大军,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叶见成闻言不置可否,对杜海做了个请的手势,杜海只能在心里叹口气,这一次说出花儿来,怕是也难脱身了。可想要跑,他们爷子在一群当兵的面前跑掉的希望也很渺茫。

父子二人被一群当兵的拥入军帐,见到高坐于上的云珞,杜海打着哈哈道:“贤侄也在,倒是巧了。”

云珞微眯着眼,问叶见成,“叶将军,本王让你去抓下毒之人,你怎么把康王世子给抓来了?”

原本还脸上带笑的杜海,脸顿时又白了,刚想解释,云珞又道:“堂堂康王世子会做下毒的小人?你这谋士做的真不称职,还不快给康王世子摆座?”

听云珞话里是信他不是下毒之人,杜海刚松了口气,叶见成回道:“王爷,末将并未将康王世子当作下毒之人抓来,王爷为何会如此认定?莫不是看康王世子像下毒之人?”

云珞‘咦’了声,上下打量杜海,“不是当下毒之人抓的?倒是本王着相了,世子请坐!”

有人将椅子摆好,杜海和儿子杜承安坐下,云珞又道:“大过年的,世子为何不在樊城过年?”

杜海又将刚刚与叶见成说的那套词拿出来说了,云珞听说惊讶道:“世子竟没回京呢?那定然是不知王府前几日着了一场大火,烧了大半的王府,据说令表弟还在大火中丧了命。”

杜海听云珞说时还很平静,停了一会便一脸震惊,“真有此事?年前失火,家中老父老母可受到惊吓?不行,我这就得赶回去了!”

说完就起身朝外走,杜承安也起身跟随,却不想被门前守卫的侍卫给拦下,杜海回头看云珞:“王爷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