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613)
来到李大人的院子,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官差大喊一声“官家办案,闲杂人等让开!”
众人让开一条路,官差进到里面,被引着进到屋内,即使见过不少大案,在看到尸体的那一刻也差点吐了出来。
过来的路上他们已经简单的听说死者的死状,却没想到这么恶心,除了他们说的肚子被割开,肠子流了一地,死者死之前明显受过虐待,脖子断了,四肢也被割断,耷拉在身体两侧,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两个官差大略看了一眼就到屋外,在里面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屋子里不想待,就在院子里寻找与案子可能相关的蛛丝马迹。
只是院子里被很多人来过,积下的雪上面都是脚印。官差看了一会也分不出这些脚印有什么不同,只能找先进院子的人来询问。
报案人道“差老爷,我们都是听到这边有尖叫声才赶过来,当时院门大开,我们就起了疑心,谁都知道这位李大人最小气,平日拿家里的东西都当命,大门向来都是开一半,生怕有人要进他家,这突然门就大敞开了,我们这些邻里就起疑了,又都是听到尖叫的,一琢磨就进来看看,结果就看到李大人被人害死了。”
旁人听了直点头,“对对,我们都是听到叫声才赶过来,李大人死的真惨,平日也没见他和人有争执,怎么就让人杀了呢?”
官差听了排除这些人的作案可能,“你们过来之前院子里可有被翻乱的痕迹,比如说地上的脚印多不多,可有血迹之类的?”
众人摇头,“当时太担忧了,没注意!”
之后七嘴八舌地让官差给李大人申冤,官差忍不住道“你们这些人闯进案发地,把痕迹都给破坏了,我们想找凶手的痕迹都找不到,破案可就难了。往后再遇到这种凶杀案,你们可不能这样破坏证据。”
一个年纪大写的女人“呦”的一声,“差老爷这话说的,好像我们这儿没事就有人被杀。”
旁人也道“我们也是听到尖叫声,又见李大人家院门大开着,都是邻里住着,担心李大人出去才进来看看,谁也不想因此让凶手逍遥法外,差爷也能这般说话?”
“就是啊,差爷这么说太伤人心了。”
两个官差知道说不过这些人干脆不说话,在院子里继续找证据,一眼看到地上的花生,有些已经被人踩碎了,但看里面的花生粒却是新的,不像是在雪里埋了几天的,问道“这些花生是谁带来的?”
众人互相看看,最后都摇头,官差又在进屋门的地方发现一只酒壶,里面的酒已经洒的只剩下一点,但泥土的地面上还残留一些没有渗进泥土里的酒水。
花生下酒也是很配的!
官差举着酒壶问“这酒壶是谁的?”
众人依然摇头,官差就将酒壶收了起来作为证据?
正文 第818章不忠不义
仵作来的很快,平常凶杀案也不多,刚过了年大家都在家里很少出门,仵作也在家里过年,被找到时刚喝了点酒,头还有些晕,听说是凶杀案酒醒了一半,跟着官差直奔着现场就赶过来。
到了地方听官差说人死的挺惨,想着自己什么惨案没办过,又借着酒劲,想也没想就进到屋子里面,结果见到地上的尸体时也差点吐了。
好在他也是身经百战,忍了忍就忍住了,可酒劲一上来还是反胃,到外面缓了好一会儿才大着舌头说“这什么仇怨,把人都切散了。”
官差道“您说这大过年的就出了这样的案子,年都不让人过好,刚刚我们才在赫连大人那儿抓了几个抢东西的,这老头就是缺德事做多了,让人家大过年堵上门了,结果他跑了,家里的东西差点没让人搬空了,我们赶过去时就剩几个大的箱子没被搬走,抓了几个倒霉的,老头却不知跑哪儿去了。还没等回去交差,他的学生就出事了,这师生俩赶着出事。”
仵作还晕着,闻言下意识道“这么巧?不会有什么关联吧?嗯?你手里拿的是啥?”
官差道“刚在院子里找到的,地上还有一些烤花生,拿回去当证物。”
仵作道“拿来我看看,瞧着眼熟。”
官差立马递过去,“你好好看看,没准就是凶手留下的。”
仵作接过,打开壶盖朝里面看了一眼,哈哈笑道“还真是那老东西的,当初他在酒楼整日炫耀他有个宝壶,却不想最后栽在这个壶里。”
官差道“你说话说清楚了,哪个看东西?”
仵作道“就是赫连老东西,整日到处造摄政王的谣,其实最不是东西,这回他的学生被害死了,他的宝贝壶落在案发地,他这回怕是说不清楚了!”
官差对视一眼,“你确定这壶是赫连老头的?”
仵作将壶口转向官差,“你看这壶壁上画着一副山水,赫连老头说是他自己画的,山水旁边还有他的落款,他为此还炫耀了一阵子,常去酒楼喝酒被他蹭过菜的都知道,不信你们拿着壶去酒楼打听,保准老多人都能认出来了。”
官差谢过仵作,将壶好好收起,又在地上捡了些花生,之前去赫连大人家抓人时他们就在火盆边上发现几粒烤花生,火盆里也有一些,若这个壶是赫连大人的,花生也对的上,赫连大人定是来过案发地,虽然不能证明人是他杀的,但任何可能都不能排除了,就算他不是凶手,没准知道一些什么呢。
官差立即让人回衙门请示陈奇瑞抓捕赫连大人,那老东西一向自诩清流,又总爱搅风搅雨,樊城没几个不烦他的,可资历在,先帝稀罕信任他,没有大错一般人怕惹一身腥,也就懒得踩他一脚。但烦他的人真是太多了,这次很有可能要让老东西吃不完兜着走,官差也是很激动。
仵作醒了会酒,深吸一口气又进了屋子,毕竟是做了多年仵作,更离奇古怪的死法都见过,他之前只是酒劲上涌又不知详情没做准备。
检查了尸体之后,仵作让人将尸体抬回衙门,剩下的就是官差去查找证据了。
陈奇瑞接到李俊祺被害的消息时想到的也是这师徒俩为何都不省心,难道不是巧合?
陈奇瑞不想把事情想的太阴谋,可报案还必须要把一切可能都想到,再慢慢的刨除掉。
陈奇瑞越想越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可偏偏赫连大人跑路了,不把他抓到很难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可那老头子跑哪儿了呢?从赫连家被抢,陈奇瑞就已经派人去找他,却一直没找到,这人到底藏在哪里?总不能钻地下了吧?
赫连大人从李俊祺家里跑出来,一直跑得昏天黑地才冷静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跑什么,明明李俊祺不是他杀的,他有什么好怕?这样跑了倒把自己弄得让人起疑了。
别问为什么他就知道别人会怀疑他,他最得意的酒壶都掉在李俊祺家里了,怎么解释他去李俊祺那的目的?
赫连大人想回去澄清,可想到闯到家里那些人,到这时他还没弄明白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回去会不会被寻仇?
赫连大人叹气“我这一生为国为民,先帝都称我为国之栋梁,百官之典范,为何就有那么多人不理解我呢?”
叹完了才想要看看自己这是跑到了哪儿,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高悬的倚红楼三个字,赫连大人的脸皮有些不好看,不管曾经糊涂不糊涂,如今的赫连大人自诩清高,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
赫连大人就想转身就走,可步子刚迈出去就听有人喊“这不是赫连大人吗?怎么还害羞了?到了这儿可没有过门不入的。”
赫连大人想要装作没听到,才走出两步就被人挡在前面,赫连大人只好道“姓许的,你拦着我做什么?我可让你坑苦了,你说摄政王害你,还要抢你家产,可据我所知,你根本就不姓许,你受何人指使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人笑了笑,“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赫连大人了,我确实不姓许,更不是什么茶叶铺子的少东家,但我这么做也有这么做的道理,赫连大人想要弄臭摄政王的名声,我就替您铺垫台阶,再推波助澜,让赫连大人如愿,按说赫连大人还应该感谢我才是。如今赫连大人心愿达成,不如重新认识一下,在下姓杜名奚,十王爷亲赐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