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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后,太糟心(48)+番外

言毕又是一鞭一挞。

一声熟悉的水声响起,简宁只觉又痛又羞又窘迫,歪了头学鸵鸟要把脸埋到被褥枕头之中。

皇帝一手握紧简宁的腰,一手伸出掰回她的小脑袋:“看着朕。”

简宁被强迫着回头地看向面前这眉若春山一脸情|欲浓重未得纾解之人,全身的感知都聚集在那最痛之处,心中气急,直接勾了皇帝的脖子将他拉到身上,继而在他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登时就见了血。

被鲜血染红唇瓣的皇帝艳若桃花,无端端地生出无限妖媚。

唇红齿白的笑让简宁看闪了眼,禁不住恍了神。

“调皮。”

皇帝戏谑一句,压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住她,唇舌交缠,似发了狠劲要将她口中空气吸尽一般地,吻得凶残。

唇齿之间,均是血腥气息。

而皇帝□亦是未停,肆意驰骋,每一下都那么用尽全力,每一下都恨不得撞到她心里心底,将她撞碎,好拢在身前,永永远远不分离。

“阿宁,阿宁……”

意乱情迷时分,皇帝呢呢喃喃,只记得低呼这一名字。

这两个字像是黏在他的舌尖上,怎么也停不下来。

怎么也,舍不得停下来。

————

阿宁,阿宁,你可感受到我对你的心意情意爱意?

——这可是,我只愿给你一人的热情。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继续邪魅狂狷地一笑:“皇后,过来。”

说着,拍了拍空着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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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脑中莫名浮起一幅图,请姑娘深呼吸,做好准备往下拉鼠标

=。=然后我就在这幅图无限循环的过程中,写完了这一段口口……

脑洞什么的,打开的方式不对啊!!!

————

ps,这幅图默默在网上找了好久好久找到吐血结果还是没找到。是在群里问基友要到的。

ps个兔斯基,在找图的过程中,看到了另外一幅图……觉得也挺适合黄桑的——

是不是很有一种优雅的即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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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九点更新。

关于黄历那一段来自青年老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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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来点掌声鼓励。

撸到最后都快吐了(喂!不管是谁脑补上面那个画面都会吐都好吗!?

☆、第41章 2234再来一次

芙蓉帐暖,春|色无边。

本是销|魂蚀|骨午夜时分,无奈皇后体力太差,抵抗力也太差,这才开始第二回合呢,就……晕了过去。

——真是让人不得不同情地为欲|求不满的皇上点个赞,唔不,蜡烛啊!

————

这一晕也不知晕了多久,简宁转醒时,屋里还燃着蜡烛。

自己身上也是干干爽爽的,估计是沐浴过了。

私密处微凉,应是上了药膏。

简宁不动声色地对当前形势进行了判断,继而,动了动腰酸的腰。

才拉出些缝隙,身后那热乎乎的身子就麻利地贴了过来。

皇帝紧了紧手臂,与皇后贴得更严实了,方睡意朦胧地问:“怎么了?”

简宁这才发觉被下两人均是光溜溜的像拔光了毛的鸡两只,囧了一下,回答:“渴了。”

听她这样说,皇帝有些清醒,便唤人来送水。

床幔重重看不清里外,简宁便也没披衣,只用被子遮着胸坐起。

皇帝伸手出床幔外拿了水,简宁方要伸手接茶杯,却被皇帝避开了。

“皇后身子弱,还是朕服侍皇后喝水罢。”

皇帝都这样说了,简宁还能说啥?

谢主隆恩罢。

————

就着皇帝的手喝了一碗多的水,简宁才摇头说够了。

皇帝倒也未嫌弃她,施施然将她那喝剩下的大半碗水喝完,递与外边守着的宫人,叫他们退下。

简宁喝完水躺回去要接着睡时,皇帝滚烫得像刚出炉的铁块一样的身子就贴了过来。

“眼下天色还早……”皇帝的手掌如灵巧的蛇,悄无声息地滑入她腹下沟壑,“不若皇后与朕,将昨夜那未完的事情……做完罢。”

作晚那撕裂的痛感重上心头,简宁忍不住身子一僵。

皇帝低头在简宁的颈窝上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说:“昨夜给皇后上了吐蕃进贡的秘药,此时应是好了许多罢……”

说着,手上不停,拂花分柳,在幽径外打转。

简宁的胸脯起伏强烈,顿时也有些情动。

转过身,在皇帝的唇上亲了一记,简宁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

这一次,简宁真真正正明白了,什么叫做——鱼水欢愉。

皇帝进来时明明就觉得自己涨得不得了再也不要这样了快要死去了,可他离开了,又觉得不舍难过,想要他再给一些,再多一些。

——怎么样,都觉得不够。

只能紧紧地将自己贴到他身上,想要化成一滩水,一团烟,化成他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样,才能永永远远地,与他身体交连,永不分离。

————

水声淫|靡,娇喘连连,偶尔伴着几声低沉喘息,一屋子的春|色,藏不住,遮不了,散漫在空气中,随着夜色悄悄蔓延。

或三浅一深,或九浅一深,虚虚实实,皇帝将简宁厮磨得如百鼠抓心,折磨着她一个劲儿地叫着“皇上”求饶。

“阿宁,阿宁。”皇帝目光深邃如夜幕,看着简宁,“叫朕的名字。”

闻言简宁舌尖随着心头打了个颤,被自己结结实实地咬到了。

登时一阵钻心的痛,身子猛一收缩,将皇帝绞得生紧,害得他一个没撑住,缴枪器械。

感觉到一股暖流涌来,简宁又觉眼前一片白光乱闪,惊得她连痛也忘记了。

虚虚压在简宁身上,皇帝待出完了,也未抽身,就着相连的姿势不动,又说了一遍:“阿宁,叫朕的名字。”

简宁兀自呆了半响,方才魂兮归来:“哈?”

“叫朕的名字。”

皇帝眼中情意深沉,脉脉悠长。

简宁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吐出四个字——

“皇帝哥哥。”

皇帝“噗嗤”一声笑了,拿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蛰了她几下,说:“就知道你不知道……记清楚了,我叫明渊。”

“明渊?”

简宁呆呆傻傻的,重复了一遍。

只不过简简单单两个字,可自她口中说出,竟似有无穷的魔力,揪着他的心狠狠一扯,痛得他要落下泪来。

“是。萧明渊。”皇帝低头在简宁的唇上亲亲,“多叫几声我听听。”

“明渊。萧明渊。”简宁很是顺从地叫了两声,继而蹙起眉头,“这怎么念起来和击鼓鸣冤的那个鸣冤一个音,真是……”

皇帝置之一哂:“名字不过作称呼作用,何必在意是否好听是否违和。只不过,自我登极以来,倒是无人敢叫这个名字了……”

好在,有生之年,还能遇到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