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莫翼补充说,“想不合作的话,先想想你那些弟妹。”
张季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怎么会有人想出这么折磨人的法子?把东西插入尿道,让受害者在他们的注视下排泄,这样做有什么快感可言?
他深深后悔自己干的傻事,他早就知道莫翼不好惹。
太蠢了。
“阿季,快点。”慕容惟温和地催促了一句,把手掌覆在张季赤裸的下腹,为他轻微地按压膀胱。
张季的腹部很平实,一点赘肉也没有。白皙得近似白色的象牙,淡淡的焕发丝绸才有的光泽,触感非常好,令人爱不释手。
他用舒适型按摩般的力度,小心翼翼按压着,慢慢的,感觉张季在他们的威胁下无声屈服,细腻肌肤下的肌肉在自觉地缓缓地收缩。
淡黄色的液体从管子里溢出来,聚集在透明的玻璃器皿里。
膀胱里面的东西看来并不多,让张季羞愤不堪的事很快就停止了。
慕容惟周到地捏捏管子,让管子里面的也排出来,关上管末的开关。把盛了薄薄一层液体的玻璃器皿拿进浴室。
不一会,慕容惟空着手出来了,神态轻松了点。
“好了,前奏结束,应该开始办正事了。”
听见仿佛昭示着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的话,张季表情虽然没有变化,眸子深处却颤了一下。
“你耍的把戏,让我们欲火焚身了整个礼拜,今晚要一次过补回来。”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你明白吧?”
慕容惟一边说,一边解开帮助张季脚踝的两只皮套。
他问莫翼,“你先来?”
莫翼笑着说,“我先?算了吧,你下面都撑得快爆了。”
他说的没错,从把玩张季下体时开始,慕容惟就已经勃起了,插管的时候还要一直握着张季的器官,张季的颤栗和痛苦的喘息都象媚药一样刺激着他。
直到管子插到膀胱,慕容惟才暗中松了一口大气,他一直担心会不小心把张季那里弄伤,万一影响到日后的排泄或者勃起,可是抱憾终身的事。在灼热的欲望痛楚叫嚣时,动作还必须保持平稳从容,简直就是严峻的考验。
慕容惟感激地瞅了莫翼一眼,迅速脱了衣服,露出年轻赤壮的身体。
他伸手去抓张季的脚踝,不再被皮套捆着脚踝的张季猛地缩起身体,把双腿合得非常紧。
“好啦,阿季,不要耍脾气,这次我会慢慢来。”慕容惟笑着哄了他一句。
没有强行分开张季的大腿,他索性把张季两腿合并着一起往上托,直接屈膝压在张季胸口上。柔韧的身体承受了这个被迫的动作,张季发出低微的一声呜咽。
莫翼终于放开一直禁锢张季上半身的双臂,站了起来。慕容惟就着刚才的动作,把张季压得脊背紧贴床单,在双腿屈起贴在胸前的情况下,曲线诱人的双丘出现在慕容惟眼底,完全是一副待人蹂躏的样子。
“虽然没有安全套,不过,还是准备了上好的润滑剂。”
慕容惟用指尖检查曾经被强行夺去处女的后庭。
那一晚虽然疯狂,但莫翼和他都算留有余地,并没有过度硬来。经过一个礼拜的休养,不算太严重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说起来我们也蠢。”慕容惟对于张季的欺骗似乎已经不太生气,说起来也云淡风轻,“如果检查一下这里,就会知道他在说谎。阿翼,你礼拜二第一次发现他受伤的时候,就应该检查一下。我要是弄伤他,能不伤这个最重要的地方?”
莫翼懒洋洋地反问,“你呢?你当时怎么不检查?”
啪!
慕容惟往翘挺的窄臀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阿季,你真是太捣蛋了。”
张季脸色苍白,咬着牙,被强壮的男人压制得只能以难堪的姿态等待被侵犯。
从尿道口进去,一直插入到膀胱的细软管还在体内,大概是身体稍微习惯的缘故,痛楚感有所减少,可是异物感依然强烈,让他十分难受。
很快,身后曾经遭受摧残的入口也传来异物感,张季痛苦地扭动臀部,想逃开沾着润滑剂的男人的手指。
在床边站着的莫翼低沉地笑了,“慕容是心疼你。不做准备就进去,你会受伤的。来,阿季,看这里。”
他的话里透着邪气。
张季情不自禁向他看去,倒抽着凉气死盯着莫翼手里的小型录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