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未曾忘记(81)

另一个新的大容量注射器被取了出来。

慕容惟用注射器把玻璃器皿里的混合液吸到针筒里时,张季还以为他们要重复灌肠。

慕容惟看出他的猜想,轻声说,“不是灌肠。”

张季狠狠颤了一下,莫翼去抓他的脚踝,被他缩开了。

莫翼笑起来,“阿季,现在不听话,下场会更惨。”

被后绑着手的张季根本无处可逃,莫翼不一会就抓到他的脚踝,象最开始一样用皮套绑在床栏上。

很快,两只脚踝都被绑住了。

张季被迫躺在床上,仰面朝上,赤裸的大腿完全打开。

莫翼过去坐到床上,扶起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坐起来,从后面抱着他。

插入尿道口的软管另一端,被慕容惟拿在手上。

张季看见慕容惟把注射器对准软管的入口,骤然瞪大乌黑的眼睛,拼命往后缩。

但只是徒劳无功。

绑住脚踝的皮套并没有弹性,身后,莫翼象一堵墙似的抱着他。

“希望不会太难受。”慕容惟的声音也不太镇定。

注射器和尿道专用的软管是配套的,两者很顺畅的契合在一起,慕容惟打开塑料开关,乳白色的混合液被缓缓压入软管。

张季一个劲地挣扎,在莫翼怀里乱动。

“你的膀胱里会装满我和慕容的精液,这是我对你那个小花招的轻微惩罚。”莫翼低头,唇刚好触到张季冰冷的耳垂,“阿季,我早就提醒过,不要在我面前耍你的小聪明。”

液体进去体内了。

张季象被热油烫到一样抽动。

乳白的男性精华,和乳白的牛奶掺和在一起,被逆向注入膀胱,这个认知在精神上强烈侵蚀着他。

不可能被男人污染的器官,正遭受着毫无人性的虐待般的侵犯。

越来越多的液体注入,张季觉得自己体内某个地方正被淫邪的硫酸似的东西腐蚀着。

当注入量越来越大,产生饱涨的极待排泄感时,仿佛不仅膀胱,而是所有的内脏都被注入了男人们的污秽欲望。

这比被强暴或者轮暴更令人无法忍受。

“放开我!我不要!不!不要……”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暴力让备受折磨的小兽彻底崩溃。

剧烈的哭叫无效后,张季采取莫翼和慕容惟最期待的方式,啜泣着求饶。

“不要……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吧,阿翼,求求你……”

对于张季破碎般的哀求,莫翼并不怎么得意。

冷漠地看了张季一眼,莫翼低沉地问,“肯求饶了?”

“呜……饶了我,我不敢了……”张季气若游丝地吐出字来。

“不饶。”简单,明快地拒绝。

男人的笑容残忍而无情,无动于衷地说,“阿季,我太清楚你的个性,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就饶了你,修理得不彻底,以后你就还有胆子和我耍花招。今天,一定要做全套。”

听见莫翼的话,张季猛然开始抽腿,床栏被他扯得摇晃起来。

注入膀胱的液体越来越多,寻常人膀胱储积量较高的在三百毫升左右,注射器内的混合液却至少有八百毫升,虽然还没有完全注空,不过目前进入的已经超出他可以忍受的范围。

单纯的痛楚或者可以承受,但如此可怕地压迫体内器官的液体里面混合了男人的精液,张季被这种邪恶的凌辱折磨得全然分崩离析。

体内越来越涨,快要爆炸了。

张季蓦然哭叫起来,“慕容!慕容!你行行好……”

正低头注入的慕容惟手抖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张季痛苦到扭曲的脸,倔强和骄傲荡然无存,乌黑湿润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宛如一只正被恶人们慢慢凌迟剥皮的无辜羚羊。

复杂地凝视了张季一眼,慕容惟低声说,“阿季,好好记住这次教训,以后才不会再乱来。我也是为你好。”

继续按压注射器。

当最后一滴都被挤进软管后,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

张季相当痛苦,一直不停地啜泣着求饶,“阿翼,阿翼,我错了……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涨到随时会爆炸的膀胱已经将近到达临界点,他觉得自己在被什么可怕地侵入,象邪恶的藤蔓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把他体内每一个器官都缠绕腐蚀了。

上一篇: 被享用的男人 下一篇: 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