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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85)

折磨他的两个男人心理疯狂而行动冷静,虽然轮番侵犯使后庭和肠道都红肿疼痛,却因为有适当的前奏和润滑,没有造成撕裂性伤口。

莫翼选择的是医疗专用的尿道软管,慕容惟插管和抽管也尽量小心,没有弄出伤口。

各种综合下条件下,张季在几天后退烧,清醒过来。

两个人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后,都不由自主在心底放下一块大石,没有严重感染。

尽管如此,张季的身体还是很虚弱,莫翼强制他在床上休息两个礼拜,每天必须保持一定的进食量。

大概是对惩罚心有余悸,张季不怎么敢违逆男人们的规定,作为听话的奖励,莫翼每天晚上都让他打一个将近十五分钟的电话回家。

就这样过了两个礼拜,张季终于可以下床走动,除了神色比从前憔悴,其他地方看起来没什么很大的不同。

礼拜一又到了,莫翼和慕容惟商量过后,同样让张季重新到学院去上课。

由于是艺术类的专业学院,校规比普通高等学府要松很多,只要专业学得出色,可以得到教授谅解,几个礼拜不去上课是无所谓的。

早上,张季在受到严厉的惩罚后,第一次象过去一样,一早就拎着书包出门。

到了晚上六点,客厅的古董钟当当敲了十八下,张季还没有回来。

四个人都坐在饭桌旁,隐隐觉得不妥。

安棱和乐澄互打眼色,谁也不做声。

慕容惟忍不住说,“阿季不应该到这时候还不回来。”

“他能去哪?钱包里面一分钱也没有,又找不到自己的弟妹。”莫翼缓缓地低声说,“他刚刚才被修理得够呛,不敢跑的。再等一下,可能身体太虚弱,走得没有往常快。”

解释归解释,饭厅的气氛,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越来越不安。

揪心地等了三十分钟,热腾腾的饭菜都冷了,谁也没有动筷。

乐澄叹了一口气,“阿翼,这句话我本来不想说,可……你这次修理阿季的手段,是不是太毒了点?”

有乐澄打前锋,安棱在旁边也不轻不重地插了句,“我们以前一起玩,可从没见你有这份耐性,把谁生生折腾够一整个晚上。”

莫翼恍如未闻,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锐利严峻的眼角微微抽动。

乐澄和安棱还打算说什么,莫翼猛地站起来,转身就朝门外跑。

慕容惟几乎是和他一起冲出去的,乐澄和安棱面面相觑,无奈地耸肩,下一刻也骤然站起来,追了出去。

第三十四章

一路狂奔,冲入学院的时候,一向以优雅风度著称的贵公子们已经没什么心思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仿佛残存的意识里还保留着一点点本能般的清醒,过度激烈的奔跑过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后,莫翼不再疯了一样的跑。

他在偌大的学院里疾走。

慕容惟一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不断神情紧张地打量莫翼的脸。

莫翼的步伐很快,硬硬的踏着学院里的沥青大道。慕容惟原本以为莫翼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到张季,他对莫翼有一种说不清的信心。

可是很快,他发现面无表情,走得很快的莫翼,其实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慕容惟隐约担心起来,“阿翼,你别一声不吭,说句话啊。”

莫翼好像没听见慕容惟的话,夕阳下,高贵的脸庞被映照得无比俊美,冷淡的气质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狂奔之后,略带湿润的额前黑发甚至让莫翼变得更加性感。

不过在慕容惟此刻的眼里,只看见了总是胸有成竹的莫翼森冷黑眸中竭力掩藏的一丝恐慌。

连带着,让慕容惟也恐慌起来。

莫翼掏出电话,连续拨打了几次,头几个都是迅速地下达指令。

“立即监视张季旧家的动静。”

“立即监视张季家人的动静,每一个都监视起来。”

“调查今天从本市到B市的长途车录像,还有,火车站的录像,立即给我查清楚,看看张季有没有出现。”

安棱和乐澄在后面跟着他们两个,小声交谈。

安棱难以置信地说,“阿翼真是百密一疏,他怎么就不在学院里面安排个人监视阿季?我还当他会安排人看着阿季在学院里面的一举一动呢。”

“都什么时候了,才来说这种话?”乐澄不屑地瞅他,“他总要给阿季一点自由空气吧?什么都握在阿翼手上了,连上学的几个小时都不放过,就不怕把阿季生生逼死?凡事都要留一线,安棱,说到这个,你不如阿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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