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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蛊墓杂记(52)+番外

作者:红狸 阅读记录

果然,他们讨论了一会,焚香炉跪下来磕了个头,长者审视我们,面上神色缓和了不少,再过一会,他指指我们,对身边几个苗人说了几句话。那几个苗人便朝我们走来,七手八脚给我们松绑。

我们一群人刚松了口气,忽然跑过来一个苗女,匆匆到长者跟前耳语着什么,只见长者本来舒展的眉头再度紧锁起来,神色变得严肃冷酷。他冲着焚香炉厉声质问,焚香炉面上微微一怔,回了几句。

他背后的一个苗人抡起铁棍朝他背部砸下去,我来不及出声提醒焚香炉当心身后,焚香炉硬实地吃了这一棍,跪在地上喷出一口血,跟着拿铁棍的苗人毫不留情地又往他颈椎一下,焚香炉倒在血泊中。

老子气急败坏,差点没冲向那个苗人把他命根子给踹烂了!

操你妈的,最毒妇人心,还有那些跟在后面兴风作浪的奸佞小人!苗寨里他妈的全是蛇蝎心肠,难怪出那么多整蛊的事!

说真的,这可能是我有生以来最生气的一次,那苗女见焚香炉倒了,躲在长者后面阴阴窃笑,分明此前是在嚼舌根,而那男人跟苗女眉来眼去,一看就知道两人串通好的。他们不想苗寨长老轻易放过我们,八成希望明天拿我们当活人祭烧了!

不过,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的机会,紧跟着我也感觉到背后被人敲了一棍,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

后来,我听见有人在喊我:“拖油瓶!拖油瓶!”

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家伙喊这种丢人的绰号,我猛地睁开眼。

四周昏黑,地面阴凉,粗看是一间颇大的房间。

再细看,各处摆了香火台和神位,三座雕像面目狰狞,威严伫立在两丈高的底座上。天顶高阔,屋梁纵横交错,垂下片片纱帘。

看来是间庙宇。

我挣扎着坐起来,估计此前给我们松绑时拆了绳子,第二次再绑就偷工减料,我只被绑了手脚,沈二、独门独派、阿灵、阿缺,他们也都在附近躺着,跟我情况差不多,不过他们都还没有醒。

我数了数人头,心里一怔,焚香炉呢?

焚香炉和我们不在一块地方,他在庙堂深处的一根顶梁柱那里靠着,外面一声惊雷,闪电中我看见他成半卧的姿势,惨白的脸有一半浸染着鲜血,头发似乎也因为被血浸湿而粘在脸颊上,粗略的一眼看起来画面十分瘆人。

幸好我已经习惯了他鬼魅的样子。他低低道:“拖油瓶,你还好么?”

我“嗯”了一声。

他道:“你过来。”声音有点闷。

我成蚯蚓状扭着腰挪过去,等到了焚香炉跟前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焚香炉双手反绑在背后,不但缠了好几圈麻绳,还和背后的柱子绑在一起,两腿也被捆成了腊肠。我笑道:“啧啧,果然你是重点防范对象,绑得比我们都结实,看来他们很怕被你逃了。”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心情开玩笑,但是看到他被这么“特殊对待”,想到那帮气焰嚣张的苗人一定十分忌惮焚香炉的能耐,便忍不住想吐槽。

外面不停地打雷,又一道闪电落下来,焚香炉半红半白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他道:“替我解开衣服。”

“啊?”我莫名地眨眨眼,“解衣服做什么?”

“刀在衣服里,把它取出来。”

我轻轻“哦”了一声,把焚香炉的身体从上往下扫了一遍,这……该让老子从哪儿下手呢?

“你舌头灵活不灵活?”他又问。

我愣了愣,不明所以:“灵活得很,老子能用舌头把樱桃杆子打个结。”

“嗯,解扣子。”

我懵了,脸上也不知为何一阵骚热。娘的,这什么台词啊!

苗服男装大多是左衽对襟,衣服从上往下沿着胸膛线条订了十一颗布扣,我舔了舔嘴唇,深呼吸一口气,做好准备后,瞄准上端第一粒扣子附身低头,准备“下嘴”。

半途我顿住,道:“你下巴抬一抬,扣子被挡住了,我够不到。”

焚香炉于是把脖子往上仰了一仰,第一颗扣子露出来,在我嘴下几寸。

这时候外面偏偏就不打雷了,黑灯瞎火的,感觉我这下去要是位置有个偏差,似乎能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我便道:“万一我咬到你的肉,别怪我,这里那么黑,看不清楚啊。”

焚香炉一声不吭,仰着头,姿势正点。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忙开始干活。我脑袋钻在焚香炉的下颚下面,空隙和弧度都挺舒服,焚香炉十分配合我的动作,调整出该有的空间让我方便下嘴。

咬开了第一粒扣子,后面的就顺手得多,不过当中也有意外。人的身体又不可能是一块平板,焚香炉仰着头,牵动胸膛自然有点起伏,我位置距离没算准,一口下去啃在他锁骨上。

“呃,不好意思。”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快点。”

“哦。”

我埋头苦干,一路往下终于把十一颗扣子全部解开,问题是扣子解开了,衣服又不会自己滑下去,这又不是拍古装片电影。我只好再用嘴咬着衣襟把衣服撩开。

这家伙身上阵阵香气扑鼻,熏得我脸孔越来越骚热。而经过刚才一番弯腰下背的折腾,我已累得不行,索性搁在他身上歇了会。

他也不吭声,仍我躺着卡油。

我缓过神来,打量他的身量,精瘦、骨感、紧致,韧劲十足的感觉,小腹平坦,腰身线条在黑暗里藏于衣褶中若隐若现,想起刚才脸颊碰在他皮肤上的触感细腻温凉,果断是个大活人,用男人的审美观来看,是极富生命力和力量的一具躯体,我一直搁在心里的疙瘩也随之消除了。

如果他不是“人”,我还真不知该怎么看待他。

我找了半天,皱眉毛:“刀在哪呢?”

他压抑地叹了口气,道:“绑在裤腰上。”

我往下面一瞅,看见露在腰封外的刀柄,便吞咽了口气,俯身下去咬住刀柄。但是刀插得紧,死活拔不出来,我脸蹭着焚香炉的腹上摩挲半天,又怕刀拔出来时弄伤他,便不敢发狠抽刀。

“太紧了,拔不出。”我气喘吁吁道。

焚香炉轻轻低吟一声,抑制了隐藏在尾音中的喟叹,估计是我磨得他腰间发痒难耐。

他那一声轻颤的叹息有那么点销魂,撕磨得我心里痒了起来,面如火烧。而且我们彼此贴得这么近,他身上的沉香便闻着更加浓郁,熏得我头昏脑胀,心窝里烧着一团团烈火。

想想这样耗下去不行,我松开牙齿,定了定心神。

娘的,还要老子给你解腰带?

我故作淡定道:“得把腰封松开才行。”

他点点头,不做声。

我算他同意了,眼睛盯着腰封琢磨要怎么下手,只见裤腰下面那处竟突了起来,心里不由微微一颤。

喂喂,焚香炉哥哥,你不是定力很好的么,这时候兴奋个毛啊!要爷我伺候你宽衣解带这么光荣么?我皱了下眉头,心情很不爽,想到上次在棺椁里被这家伙顶住下面痛痒难耐的情景,那债老子还没跟他计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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