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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游戏:野性小妻难驯服(1658)

“谢谢。”穆青青感激地向对方一笑,“我不困。”

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林丛的消息,一想到那家伙生死未卜,她哪里睡得着。

时值正午,阳光几乎要将路面上的沥青都烤化。

车子一路驶出城外,穆青青微眯着眼睛,注视着窗外那刺目阳光下荒凉的风景,她眼前的事物突然一阵恍惚。

闭上眼睛,休息片刻,她取出随身带的水送到嘴边,只喝得一口温吞。

这个时候的苏丹,正午阳光下的温度足有近50度,刚才在站面等待的时间,矿泉水早已经变成温热。

☆、3597.第3597章 我能现在就走吗?(2)

货车内虽然开着空调,效果却只能用一般来形容,阳光穿过玻璃,晒在胳膊上,依旧将皮肤烤得生疼。

穆青青身上,还是从帝都穿来的春装,尽管如此,她拂开袖子的时候,手臂上依旧有大片的燥红。

她的皮肤一向比较敏感,每到夏天都会特别防晒。

这一次来得匆忙,别说防晒,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好好地洗过脸。

……

……

某山谷。

反对军营地内。

紧闭的木门猛地被拉开,紧接着一个黑人士兵就从外面走进来,语气不悦地嘟囔了一句骂人话,人就走过来,踢了踢地上的林丛。

眯着眼睛看看他的手势,林丛撑臂起身,那个家伙就用枪口抵着他的后背用力捅了一下,示意他出去。

走到外面,林丛好不会才适应外面强烈的光线。

左右环视四周,只见一处面积不小的营地,木棚的阴凉里,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在喝着冰镇啤酒打牌或者聊天。

“快点!”

身后的家伙吼了一个简单的英文单词,又踢了他一脚。

林丛迈步向前,没有反抗,无畏的反抗是最愚蠢的行为,他并不是愚蠢。

既然能够留下一条命来,当然要想办法逃出去,他是家中独子,就算是不为别的,只为了父母也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穿过院子,他很快就被带到一间屋子内,屋子里装着空调,无比清爽。

虽然房间也很旧,比与其的房子比起来,已经算是最豪华的。

斜对着空调的旧沙发上,坐着一个面色油亮的中年黑人,矮鼻厚唇,一对眼睛里目光阴戾。

房间里,还有几个人,两个是高大的保镖,还有一个明显是黑白混血,看上去很精明。

林丛一眼就认出,中年黑人就是反动军中的重要人物,人称风暴的欧米尔将军。

欧米尔将军扬扬下巴,削瘦男子就用英文开口。

“你是医生?”

“是的。”

“军人?”

“不是!”

削瘦男子冷笑着走过来,伸手抓住他受伤的右手,不顾林丛的疼痛展开他的手掌。

“这些茧子哪来的?”

“我是外科医生,这是用刀留下来的。”林丛用英文解释道。

削瘦男子转过脸,用阿拉语向欧米尔将军说了几句什么,欧米尔轻轻点头,削瘦男子就再次转过脸,看向林丛。

“给我们一个你能活下来的理由。”

“两个。”林丛用左手将右臂上的纱布拉了拉,“我是医生,外科医生,可以为你们提供服务。而且,我家里很有钱,如果你们愿望的话,我可以为你们带来不菲的收入。而我……只要活着。”

削瘦男子将他的话翻译给欧米尔,坐在沙发上的中年将军哈哈大笑起来,人就站起身,走到林丛面前。

围着他绕了一圈,最后在他面前停下,然后他弯下身,一点点地凑进林丛的眼睛,用英文缓慢开口。

“你……是……军人!”

林丛摇头。

“我不是,我只是医生。”

欧米尔大笑出声,人就说了一长串阿拉伯文,削瘦男子就笑着替他翻译。

“他说你的站资一看就是军人,而且……只有军人才敢这样与他对视。”

☆、3598.第3598章 我能现在就走吗?(3)

林丛轻吸口气,“我只是医生,而且见识过太多的死亡,才会有这样的勇气……至于我的战姿,只是因为这样站着我的背可以不那么疼。”

削瘦男子将他的话翻译成阿拉伯文,一屋子的人都轻蔑地笑起来,最后,欧米尔用黑粗的手指指着他给出定义。

“你是个懦夫!”

林丛没有出声。

欧米尔将他的示弱当成是胆怯,很快就对他失去兴趣,抬手向一旁的手下挥了挥,“带他去给伤员疗伤!”

手下立刻就走过来,抓住林丛的胳膊,将他拖出欧米尔的房间,带到斜对面的一间大房子里。

房子里面积很大,摆着六张木床,几个在之前的战事中受伤的反动军士兵正躺在床上等等治疗,一个黑人姑娘正在为一个人处理腿上的子弹。

带林丛过来的手下立刻就推了他一把,示意他也过去帮忙。

林丛走过来,黑人姑娘看了他一眼,目光扫过他手臂上的伤,视线里露出一些同情的神色。

接受她治疗的士兵立刻就不客气地一个耳光扇过来,黑人姑娘不敢反抗,重新转过脸去继续为对方处理伤口。

她明显不是很专业,为对方取子弹的时候,手都在发抖,那个家伙似乎是被她弄疼,抬手又要打她。

林丛抬手,挡住对方的手臂,黑人士兵皱眉,抓枪就抵上林丛的额头。

“不要!”

黑人姑娘尖叫出声,一旁的士兵就走过来向那家伙解释两句,听说林丛是医生,那个黑人士兵这才压着怒意收起枪。

林丛左手抓过镊子,很快就将他取出子弹,消毒伤口,黑人姑娘忙着拿过纱布帮对方缝合。

几个受伤的人都得到林丛的救治,因为他的医术也得到几人的认可,最后见黑人姑娘拿过纱布为他包扎的时候,几个人也没有理会。

剪开手臂上早已经结痂的脏纱布,用摄子夹出手臂里的碎弹片,林丛咬着牙自己清洗好伤口,黑人姑娘立刻就拿过纱布,仔细帮他把伤口包扎好。

“谢谢。”

他用英文说。

“不……客气。”

对方的英文有点蹩脚,似乎受教育程度不高。

抬抬已经发酸的胳膊,林丛重新站起身,取出桌上的消炎药为几个人注射,当然最后不忘给自己也注射一针。

药品都是这些家伙抢来的,他们也并没有太在意这些细节。

林丛小心地收拾着桌上的玻璃瓶,看四下无人注意,他假装将玻璃瓶掉到地上,弯身捡拾的时候,悄悄捡起一个士兵落在床边的手枪,塞进靴子,向下拉拉裤管盖住。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

有人升起篝火,接着就是嘈杂的声音。

知道已经是吃饭时间,那个带林丛过来的家伙已经没有什么耐心再呆在这里,没有理会林丛,他转身走出门去,加入到喝酒的队伍之中。

病床上的家伙立刻就不高兴地骂起来,其中两个更是不顾身上的伤,直接起身也出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