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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上司潜规则:嘘,不许动(26)

看她喝酒,司徒南柯就悄悄靠近。

刚走两步,就被她发现,用沾着汤的勺子指着她,伊梦高声下令。

“站住,回去,要不我就把这瓶酒全喝光!”

“好,我不过去,你吃汤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她重新去吃汤,吃一口抬脸看看他,又吃一口再看看他,司徒南柯就抱起胳膊,靠上墙看着她吃。

她酒量实在一般,啤酒一小杯的量,今天这个驾式,醉是免不了的,只能尽量让她多吃点东西,胃可以好受点。

汤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主菜送上来。

伊梦就抱着瓶子接着吃,吃几句,骂几句,喝几口酒……

“有什么了不起,一个破男人,我还不稀罕呢……我失去一个歪肚子树,拥有一棵森林……”

“是一片森林。”

司徒南柯站在墙角提醒,语气里有隐忍的怒意,什么狗屁不如的东西,也值得她这么伤心难过?

已经显出醉意的某人用叉子叉着鱼肉,晃着吼。

“你管呢,我们家森林就论棵。”

吼完了,她抬起左手扬起瓶子,瓶子里的酒已经剩得不多,她扬了扬,没喝着,再一扬,手上没劲,过了头。

噗得一声,酒水洒出来,灌了她一脖子。

“梦梦!”司徒南柯冲过来,抓住她抓着叉子的手掌,以免她将自己弄伤,“你醉了,跟我回家。”

“我还没喝完呢!”

“不许喝了!”

“你放开我,放开……”

她用力挣扎,他只是不理会,夺过酒瓶丢到一边,将她抱到怀里,安抚着吻着她的头发。

“梦梦乖,听话。”

侍者进来送甜点,一抬脸就见一个钱包扔过来砸在身上。

“自己刷卡结帐,再给我拦辆出租车!”

☆、55.第55章 算你乖!(1)

用自己的西装拢住伊梦湿漉漉的衣服,司徒南柯眉尖一挑,看侍者还愣在原地,他皱眉便要发作,侍者及时回过神来。

“您稍等,我马上给你结帐。”

片刻之后,司徒南柯用西装裹着伊梦,还抱着一只空酒瓶的伊梦抱出包厢,伊梦一边挣扎一边还在乱吼。

“你放开我……我的甜点还没吃呢……”

她的声音,立刻就吸引了不少异样目光,司徒南柯一个眼神扫过来,个个都是转过脸,不敢再看。

走出餐厅,将她塞进出租车后座,司徒南柯伸手将她的脚塞进车内,顺势坐到她身侧。

“先生,您去哪儿?”

抬手挡住她滑向车窗的头,司徒南柯沉声开口。

“和里平小区。”

说着,手就伸过去,从伊梦手中夺过酒瓶,放到一边,手就伸过去将她拢到怀里。

“梦梦乖,别闹了,我送你回家。”

“我不要!”伊梦伸手将他手臂推开,“我得上班,我得赚钱,没……没钱什么也不行……谁……谁都欺负我……”

“傻丫头!”再次伸臂拥住她,司徒南柯心疼地皱眉,“放心,南柯哥哥回来了,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

“南柯哥哥?”伊梦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是谁啊?”

“你真得不记得我了?”司徒南柯问。

“你?”伊梦抬起脸,眯着醉眼,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嘻说出声,“瞎说,我……我当然认得你……你……你是头牌,我……我还欠你九万块钱呢!你……你放心,我……我不赖帐。”

司徒南柯扶住她的脸,“那你以前答应我的事呢?”

“以前?”伊梦眯着眼睛想了想,“哦……你说帮你按摩啊,我不是……都……都帮你按……按了吗?”

“我是说结婚!”男人的声音里染上阴沉。

“结婚?”伊梦仔细地看他两眼,面前的脸模糊地有点看不清,她眨眨眼睛,看到的却是韩雪松,“结婚?!你还说什么结婚,当初你怎么说的……你说你从国外回来就和我结婚……骗子!混蛋……”

她伸手过来就向他身上抓打,像个十足的小疯子。

“你喜欢我的钱你早说啊,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你干吗要说喜欢我……你要分手就直说,你干吗骗我呀,我又不会赖着你……”

司徒南柯眉头皱紧,任她在身上抓打,他的眉就一点点地皱紧。

韩雪松?!

车子驶进小区,在2号楼下停住。

司徒南柯付了帐,将伊梦拉出车子,拥着她来到2楼,从身上摸出陈清给他的钥匙,打开202的房门。

因为是老楼,房间也是很小,不过就是一个厅,一个卧室而已。

因为他要得急,陈清只来得及让人连夜把墙面做了处理,家具和一应用品却都是崭新,看上去倒也整洁温馨。

将她扶进卧室,安顿在床上,司徒南柯随手脱掉她脚上的高跟鞋。

“好了,睡一会儿吧!”

“我不睡!”伊梦一脚就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一半,“咱们继续喝!”

☆、56.第56章 算你乖!(2)

“喝什么喝,睡觉。”

“不睡!”

“睡!”

“就不睡!”她气得在床上蹬脚撒泼,“我要喝酒。”

“不行。”

“头牌哥哥……”伊梦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求求你,借我点酒,回头我加倍还你的酒钱。”

“喝酒多了胃会疼的。”

“我愿意胃疼,总比心疼好!”

他心脏一紧,腾得就升起怒意,侧身起来,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吗?以后不许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她的气比他还大。

失个恋喝酒也要被他管,他谁呀!

“我就提,韩雪松,韩雪松……”

他抬手去挡她的嘴,她就伸过手来把他的手掌抓开。

“韩雪松,韩雪松……”

捉住她的两手按在头上,司徒南柯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唇就凑过来,用力吻住她。

让她叫,这下看她还怎么叫!

“呜!”

她发不出声音,想转头也转不动,只能被动地被他吻,很快就气喘吁吁,失去力气。

她的唇上有酒的味道,诱人的香醇。

依如,那一晚。

原本只是一个惩罚性的吻,却不自觉地有了旖旎的味道,升起本能地冲动。

吻着她,他的手掌也随之滑下来,落上她的腰身。

她的肌肤还是那样的娇嫩细软,有着细滑如丝绸的质感,隔着衣料,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起伏的轮廓。

比起那时,她已经成长许多。

喉咙里越发干涩,司徒南柯手一伸就钻进她松散的衬衣。

空气被他夺走,伊梦剧烈地喘息着,她已经快要喘不过气,缩回两手,用力将他的头推开。

“你……你弊死我了……”

司徒南柯回过神来,松开她的唇齿,注意到自己已经将她的衬衣推到胸口处,他伸手拉过被子,盖到她身上。

注视着枕头上,气喘吁吁的伊梦,他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却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