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为什么?”我趁热打铁。
三爹爹刮了刮我的鼻子:“怎么?想套我的话?”
我抓住他的手:“人家哪里有~~人家只是好奇~~”
三爹爹把图纸卷起来:“这事牵扯甚广,小芊语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妙。”
我歪着脑袋看他:“和娘亲有关的么?”
听到我这话,三爹爹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到:“是。”
不容我多说,四爹爹就走过来下了逐客令:“大人还有事,你们都去睡觉吧。”
然后,我和江慎修被四爹爹一手一个拎出了房门……
次日起床,发现四爹爹的房间已经人去屋空……
对日竖中指——
什么世道!你们要跑路也起码先给我个交代啊我x!
有道是,花无百日红。
这武林太平了这么多年,也该乱一乱了。
……呃,你说我引用不当?那就当成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腐之神教东山再起,一日之内给武林十二大正义门派下了十二张战帖,邀他们腊月十五画山见面,比武论高下!”
说书人才说到这里,旁边就有人打岔了:“这腐之神教也太恨了!腊月里各门派高手都要赶回家去过年,他们这不成心要人年夜饭都吃不好么?”
“这位兄台所言极是。”说书人摸着髯须点头:“估计腐之神教这次打的是心理战术,想要使各位大侠因思念家人而心不在焉水平大打折扣,继而从中牟取利益……”
“魔教就是魔教!什么居心!”
“对!太可恶了!”
听书人纷纷发表言论,抨击腐之神教不人道的做法。
我和江慎修俱是无语。
人民群众的思维方式也太……
难道就你们正派人士过年,腐之神教的人不过年?
“五折,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是继续往鹅没山去呢,还是调头去画山?”
江慎修说着从马厩里牵出了我们的马。
我结果缰绳,歪头想了想:“诶,你说这腐之神教和四爹爹三爹爹他们有没有关系?”
“我爹和冉叔叔?”
“嗯~”
“…………”江慎修沉吟片刻,才说:“按理说应该不会。这腐之神教沉寂怎么多年,突然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目标太大,此记绝对是下策中的下策,腐之神教想要藉此翻盘,成功极率太小……如果是我管理腐之神教绝不会这样做。”
“……那应该怎么做?”
“循次渐进,各个击破。”
“哦……那你言下之意就是,这个做法风险太大,四爹爹不会走这一步棋?”
“对。可话虽是这样说,但我的直觉告诉我,爹爹和腐之神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又想了想:“……你说会不会那腐之神教的教主是低能儿,是他出的这个馊主意?”
江慎修摇摇头否定了我的猜想:“如是这样爹爹一定会阻止他的。”
我进一步推测:“可能四爹爹在腐之神教中说话没有分量……”
“不可能。”江慎修再度干脆否决:“以爹爹那狂傲的星子,这样的话他早就不在那干了。”
“那倒也是……”
果然是,知夫莫于子啊。
扯了半天,我俩又扯回了原来的话题——
到底是要去鹅没山,还是画山?
我们两人想破了脑袋还是没有想出个结果。最后决定抛铜钱,让老天爷来决定~!
好!正面鹅没山,反面画山。
定好后,江慎修把铜钱往上一抛……
“…………”
“…………”
“……七折……你好像太用力了……”
“……我上屋顶看看那铜钱是正面还是反面……”
江慎修在房顶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那枚铜钱。
我们只得又拿出一枚来抛……
吸取了上次抛钱失败的沉痛教训,这次我抛得很轻柔。
铜钱在空中划出一个妙曼的弧度,掉在地上……
反面!
我和江慎修一齐站起来,唰地扭头看向东方——
好的!上画山!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摘桂花会发生什么事情,俺还没有想好= =
这章好脑残。其实也是有原因的,为了这个地址——
俺写了个kuso无限恐怖同人,黑猫警长和一只耳等人的,感兴趣的大人可去瞄瞄。无比淡定的雷…点这里吧…
并了= =
垂钓老头
老百姓都爱瞎折腾。
这天,我和江慎修在小受湖那,看到一个奇特的老头。
这位老头身披蓑衣,头戴斗笠,手提一根鱼竿,坐在被芦苇包围着的小舟上,悠闲钓鱼状。
很唯美的垂钓图。
但是!这位老头的鱼竿,用的是直钩,上面还不挂鱼饵……
我偏过头,问江慎修:“其实那不是鱼竿吧?”
江慎修仔细瞧了瞧:“可是你看那架势……”
我觉得好笑:“他以为他是姜太公么?”
这时候,一把沧桑声音飘过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一样暗器伴着话语破空袭来。
我目光一动,甩手截过暗器。凌厉的风刮得手微微地痛。
拿到眼前一看,两指之间拿着的,竟是一截芦苇。
我心下一惊。
莫非又是一个隐逸世外的高人?
“十字夺魂手?!”老头低喝一声,纵身跃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你是什么人!”
速度之快,令我都来不及防卫。
看那老头,白眉白须,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度。
再看那小舟,却是平稳地在湖上泊着,纹丝不动。
不等我回答,老头拽紧了我的手腕:“你是陈芊语什么人!”
故人?!
我想着安下心,回他道:“陈芊语是我娘亲。”
我话音刚落,江慎修接着朝他作了个揖,说:“老人家,您可是认识芊语姨?”
老头闻言转头看江慎修,皱眉:“你是江宫漓的儿子?”
江慎修略有不解:“老人家也认识家父?”
“哼!”老头甩开我的手:“你回去告诉他,不要再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
我和江慎修面面相窥。
老头冷笑着,又说:“就算陈芊语愿意,这事也是一分胜算也无。”
我问:“老爷爷……你知道四爹爹,呃,也就是那个江宫漓要干什么么?”
老头说:“就他那点道行,不过小打小闹罢了。”
这下我忍不住又发散思维了:“这是不是和腐之神教有关系?”
“神教?”老头冷哼:“他也配?!他以为手上有个陈芊语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了么?!”
我亢奋了:“娘亲真是腐之神教的人?!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是个什么圣姑?!”
“你问得太多了。”老头平平掠回舟上:“你们回去告诉江宫漓放弃他的计划,就说是悟禅老叟给他的忠告。”
…………
怒了!
怎么人人都喜欢和我卖关子!我还不信套个话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