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叶清摸了摸断掉的小拇指:“难道不是吗?”
楼坠:“……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冷叶清:“你被陈芊语那女人弄得有被虐倾向了吧?”
楼坠:“…………”
冷叶清:“今天得到了道明寺方丈玄法大师送来的密报,上面说,道明寺的佛法铃失踪了。经初步鉴定,腐之神教的人大有盗窃的可能。”
楼坠:“……话说这是继你们五良派水溶剑失窃后正派的第几件失窃案了?”
冷叶清:“貌似是第五件还是第六件了……”
楼坠:“你说那腐之神教到底要干什么?”
冷叶清:“我猜不透。你可是有什么有前瞻性的看法?”
楼坠:“你都没有我怎么可能有?”
冷叶清:“…………”
遥远的京城里,韦小宝站在客栈窗前,仰望夜幕中的明月。
夜风习习,吹起他褐色长发。
门吱呀一声打开,却是上次的赭衣人。
他单膝跪下,毕恭毕敬:“陛下。”
韦小宝目不斜视:“起来罢。”
“谢陛下。”
“事情办得如何?”
“回陛下,大叉王朝户部尚书厉大人已经收了您递上的拜帖。”
“然后?”
“厉大人传话来说明早早朝之后,在尚书府与您见上一面。”
“嗯……对了,拂薇现在有什么动静?”
“回陛下,拂薇公主并没任何动静。”
“是么……那么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西夷公主将与八王子成亲之事该如何解释?莫不是我幻听了?”
“…………”赭衣人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件事,属下着实不知……”
韦小宝这时才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赭衣人许久,说:“这次的过失,就留到下次一起罚罢……”
“谢陛下!”
“……还有……那个陈诺,最近有什么消息?”
“回陛下,陈诺姑娘今日住在五良派,很好。她的娘亲陈芊语怀上了第二胎。”
“…………”
“陛下还有什么要求么?”
“……没了,你退下吧。”
“遵命!”
待赭衣人退下后,韦小宝又望回那夜空。
月亮躲入了重重浓云之中,给云朵镶上了一层白边儿。
而在同一天空下,京城的另外一个屋子里,许临把写好的信装入信封中,拿蜡封上,递给一个黑衣人:“我明早就赶回五良派去,你记得把这封信带给……”
烛光忽明忽暗,照得许临的脸神秘而圣洁。
——————————————上帝扯大旗跑回去————————————
我上完茅厕,在走回房间的路上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哼哼,又有谁在说我坏话了!真是讨厌!
回到房间里,确定小白睡得好好的后,我爬上床,躺下。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门外传来的一阵声响吵醒了我。
我睁开眼睛,坐起来。
月光亮如白昼,我下床,找到鞋子穿上。
哗啦啦的流水声不绝于耳,我在亮堂堂的月光中,走向大门。
在手握上门把的时候,我有一些迟疑。
却还是拉开了门……
鲜红的血猛地涌入房间,没过我的脚背。
而我却像没有感觉一般,呆呆地看着院子里——
一院子的血,涓涓流淌着,月光下,平静的一泽湖泊,就像一块硕大无比的琥珀……
抬头,看到娘亲吊在过墙伸入院内的树枝上,随风轻轻飘荡……血滴沿着她的裙角流下,滴滴答答……
我愣了半饷,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啊————————”
猛地从床上坐起,我才发现,原来那只不过是一个梦。
喘着粗气,我心里忐忑不安。
想到梦里那逼真的场景,我急急忙忙跳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奔向门口。
在开门之前,我深深吸了几口气,才敢打开。
幸好,有月光,却没有鲜血。
拔腿往娘亲的房间跑去,我心里就一个念头——
娘亲!你千万不能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题目是默默对默默考试的一句终结= =
好吧,这是啥?xx私x……
我懒得动脑子去想那个词语是啥了……
今天早上睡到十一点,被全寝室的人鄙视了一万遍……
然后码字到十二点半去吃饭。
吃饭吃到五点= =很囧吧??
然后回来继续码字逛天涯……
真是人生何处不极品啊……
(这句感叹参考天涯众多极品贴= =)
老虎吃猪
风儿静悄悄地吹,我大汗淋漓地跑进娘亲和楼坠住的院子里。
娘亲住的房间已经吹灭了灯,在月光下更显得里头黑漆漆地骇人。
我不管现在三更半夜的大吼大叫扰乱民生,一个箭步冲到房间门口,啪啪啪地敲门:“娘亲!娘亲!开门!!”
里面没有传出意料之中的起床声响。
我心一惊,又狠狠拍了几下。
……还是没有反应……
不管了!本姑奶奶豁出去了!
我大脚一抬,用力一踹!
………………
五良派的门……质量真好啊……
我的脚好痛痛痛!!
武侠小说果然不可信!那些大侠不是一脚就直接把门踹开了么!!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令堂的本姑奶奶回去把那些书全部烧了!!误导我这朵娇嫩的祖国花朵!!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是那死脑筋的人,踹不开门……就,就爬窗吧……
小跑到窗户前,摇摇,发现窗户没有栓上,急忙拉开。
手勾住窗坎边,右脚够上窗台,左脚一蹬,我就稳稳地翻上了窗台。
猫着腰跳下去,哐当一声震得我两耳发鸣。
脚背黏黏嗒嗒的很难受,我苦着脸踢了一脚脚边的盆,盆咕噜噜地滚远了……
……娘亲啊你都多少岁的人了啊……怎么还不能养成洗完脚自己倒洗脚水的好习惯呢……
这样一个小插曲过后,我心里反而不那么急躁了。
适应房内的黑暗后,我摸索着走到桌子边上,掏出火折子点燃了油灯。
一灯如豆,虽然火光暗淡,但还是照得房里明亮了好多。
扭头看娘亲的床铺,被子还叠得好好的,原来娘亲和楼坠都没有回来睡觉……
安下心,我这才觉得脚板底麻麻的。
想起自己没有穿鞋子就跑了过来,我扯了扯嘴角,走到床边,用脚从床下勾了两只鞋出来。
呃……娘亲把抹脚布放到哪里去了?
我四下找着抹脚布,很遗憾地没有找着。
我想了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脚在床单上蹭了蹭,穿鞋。
鞋子有些大,但并没有影响我走路。
我就这样一拐一拐地走出了娘亲的房间……
在走廊上走着走着,我想,娘亲究竟到哪里去了啊……
走了不远,心下又是一阵发麻。
脚步停止,我条件反射地深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