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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斌游(56)

宫亚治原本红润的唇因为失血和内伤已经变的一片苍白,一向清明的眼微微的眯着,他俊美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真是大意了……

宫亚治自嘲的扬了扬唇角,因为对羽楼强大残酷的惩罚制度的信心,他完全没有把景国的事件往内鬼的方向想,一时放松居然让他落到了如此地步。

宫亚治缓缓的睁开眼,眼中冰冷的杀意让他整个人的气势变的犀利起来,他宫亚治又怎么会是个轻易认输的人。

抬起左手,碎钻镶嵌的半片羽毛在火光下闪烁着晶亮的光,宫亚治的目光柔和了下来,他的小洛还在等着他一起去旅游呢,他怎么可以栽在这里……

石门缓缓升起,宫亚治眼神一凝,手缩回衣袖然后放在身旁。他冷冷的注视着进来的人,即使身受重伤,他依然是傲视天下的羽楼楼主,他是绝对不会示人以弱的。

“……宫。”

石门放下后,李依言站在门口神色复杂的看着床上的男子,即使到了如此境地,他的高傲,他仙人般的气质仍是一点都没有折损,这个他爱慕了多年的男人,永远是那么的高高在上……

“闭嘴,谁允许你叫本座的名字。”

宫亚治冷冷的开口,他的眼中平静无波,无怨无恨,只是一片淡然,仿佛眼前的男人只是一件死物一般,他连一点情绪都不屑给与。

“楼主。”

李依言身子一震,眼中闪过受伤,愤怒,痴迷,嫉妒,怨恨种种的情绪,最终化为一片狂热。

“李依言,你勾结外人,背叛羽楼,囚禁楼主,你可知是何罪?”

无视李依言的强势,亚治的声音依旧淡定。

“受尽刑罚,然后……凌迟!”

李依言苦涩的说,羽楼中人多是从小被收养的孤儿,对羽楼,对楼主的忠诚是最基本的也是最高的楼规,他所犯的错,足够他受尽楼内的刑罚然后当众凌迟而死。

“你既然都知道,为何还明知故犯!你当副楼主和长老们都是死的吗,你以为你逃的掉!”

亚治气势猛涨,李依言下意识的就要下跪,随即猛的清醒过来,脸色一下子惨白,自己在他面前始终是如此的懦弱!

李依言双眼变的通红,他缓慢而坚定的向着石床走去。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能得到你,即便是下地狱我也不会后悔的!”

“妄想!你也配?”

讥讽的扬起唇角,宫亚治眼底是深深的不屑,仿佛李依言是多么肮脏的东西似的。

“我不美吗?我那里不好呢,你要我怎样我都会照做的啊,只要你能看到我,能接受我,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李依言拉开自己的腰带,将上衣撤下扔在地上。任自己诱人的身体暴露在亚治的面前。

李依言相貌妖媚,身材高挑诱人,是个难得的尤物。他一心爱慕宫亚治,为了得到宫亚治的赏识,他一直努力做事用尽心机,终于到达了银羽的阶级,可以侍奉在宫亚治身边了,天知道他当时是多么的幸福,可是宫亚治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就把他派到了景国,他虽然失望却也不怨什么,只是以为宫亚治是年少不懂情爱,或是不好男风。

他在景国用尽心力挣到了总负责人的职位,一心期望着宫亚治能看到他接受他,可他等到的却是宫亚治放下身份嫁给斐国二皇子的消息!

他等了这些年竟然等到了这么个消息!当时他愤怒的毁了整座楼院。

“你是那么高贵的人啊,怎么会像个女人般的嫁给别的男人为妃呢?怎么可以被那样稚嫩的小子压在身下面?居然还是和那个下贱的银狼族的杀手共侍!那个徐士斌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为他!”

“谁许你侮辱他们了!”

亚治气势一凝,眼中透出无穷的杀意,他的洛儿,他的弟弟,他最重要的人们,怎么可以被别人轻慢!

“你也配质疑本座的事!”

李依言僵在了床前,亚治强大的杀意让他不敢妄动,明明知道他已经身受重伤,明明知道他已经无力反抗了,自己居然还是连碰他的勇气都没有……真是卑微啊!

李依言笑着流下泪来,是真的疯了吧,即使是这样,即使明知道会死,只要能拥抱他最爱的人,他也死的甘愿!

李依言扑到宫亚治的身上,将他紧紧的压在墙上,狠狠的吻上他的脖颈,重重的啃咬着,一手拉开宫亚治的衣服揉捏着他胸前的樱果,一手覆上他的欲望套弄起来。

宫亚治冷冷的不为所动,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双手握紧着垂在身旁,还差一点……

“既然连那样的小鬼都能得到你,那我又有什么不可以!”

陷入疯狂的情欲中的李依言没有想过宫亚治为何不反抗,他见宫亚治的身体没有反应,干脆整个人贴上去,他的唇一路留下青紫的痕迹,然后含住宫亚治的樱果舔咬着,双手伸到宫亚治的身后,一手掰开他的臀瓣一手抚摸探插起来。

宫亚治痛哼一声,眼中杀气一盛,身上猛然爆发出强大的功力,李依言促不及防被猛的震飞出去扑倒在地上,他喷出几口鲜血,惊恐的看着宫亚治,一时间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宫亚治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仿佛在看着一个死物一般。

李依言惊慌的抓起衣服裹在身上,踉跄的跑出石室,他连再宫亚治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看着石室的门再一次关闭,宫亚治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软软的靠着墙,他用尽全部功力的一击已经耗光了他力气,只希望振宇他们能快点找到他了,他已经没有力量再抵抗李依言下次的侵犯了,只希望这次重伤了李依言能给他多争取些时间,如果支持不下去的话……

“真不想用那招……”

宫亚治苦笑着费力的抬起左手,把戒指放到唇边轻吻,沾了血的钻羽闪着诡异的红光。

“洛……好想你……好想。”

“亚治!”

我惊恐的坐起身来,一时间头晕目眩。

“少爷!怎么了?”

侍侯在外屋的冷遥急忙跑的进来,站在我床边担忧的看着我。

“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我摇了摇肿胀的头,怎么回事呢,好好的突然做了噩梦……

“少爷做了什么梦?吓的一头的汗。”

冷遥拿着毛巾给我擦拭额头,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记得了。”

我有些发愣,我到底梦到了什么呢,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不知道亚治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景国离这里这么远,他要多久才能回来啊,还有小远啊,爷爷说什么要让师傅给他调理身体,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放他来找我。”

我换上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汪汪看向冷遥,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个被抛弃了的小狗狗。

“我好想他们哦……”

“少爷!不要跟我来这套!”

冷遥迅速转开脸不看我的表演,他已经对我这招免疫了。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让冷遥准备给我沐浴,出了一身的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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