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山雨欲来风满楼(26)
“不是啊。”仙道有些抬架不住樱木呈直线的逼问,有些不好意思地耸耸肩。
“那是为什麽原因你不能反悔?”樱木嘟著嘴问道。
仙道看著他,淡淡地说道:“那是因为我爱她。”
樱木很是吃了一惊,原以为像仙道这样一个风流倜傥、处外留情,整天嘻皮笑脸把什麽也不放在心上的男
人是极不愿早日成亲的。更何况是要娶流川家的女人,虽没见过,但想也是个厉害角色,仙道居然要去自
掘坟墓?就连一旁冷眼相观的洋平脸上也禁不住都露出几分诧异之色。
但樱木知道仙道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当他提到那个‘爱’字时,真的很让人感到意外,因为像仙道这样
的人说出那个字未免让人感到突兀,可是仙道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时,他脸上所笼罩的神色,眼里所流露
出的神采跟少男在恋爱时竟是没什麽两样的,这已是最好的解释了。
樱木干咳了一声,“哦,这,所以嘛,恭喜你了。”他也不知该如何来接仙道的话,只好来这一句了。
“谢谢。”仙道笑咪咪地看著樱木那一双明亮如晨曦的眼睛,那里有著少许的迷惘,也许他是不能理解自
己吧,不过那眼里大多数却是为自己高兴。
他真的是个很单纯的人,那双坦率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的眼睛真的很让自己喜欢。
说到眼睛,仙道不由自主地看向一旁静立的流川,能与樱木那双眼睛相互辉映的也就只有流川那双教人心
醉、窒息的黑眸了。
唉,再好看也是白搭,以後不知要便宜哪两个小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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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在那儿废话了。”流川不耐烦仙道的爱情宣言,“你这几月来倒是玩得紧呐,又招募了多少人
?”
“也就是那个样子了。”藤真按著流川的肩,轻轻拍了拍:“小枫几时对这事儿也有兴趣了?”
他说这话时用一种极悠游地眼色看著流川。这个人无论是一举手一投足都十分幽雅好看,但此时他的神色
却有些淡然。
流川自是聪明人,知道藤真不愿在此时谈论这个也就没追问下去了。他有些不懂,藤真对自己一向是有问
必答,但现在为何……莫非他在意樱木与洋平?流川真的不明白。
然而此刻流川府外却啸声四起,短短三声由远而近。藤真有些无奈地对著流川说道:“看来要借用你这地
方一会儿了。”
流川爽快地应道:“好。”他知道这是翔阳的暗号。
藤真闻言微微对流川一笑,露出卵石般的贝齿,“多谢。”
话音刚落,墙处就悄然跃进十几个人,迅速地掠到藤真面前,在他身前列成两行齐齐抱拳:“帮主。”
洋平见那为首一人身形高大魁梧,双目中精光流动便知这人内力定然不差。再一看向他那长长的双腿,一
定是个善於脚法的高手,他那抱拳的双手暗红粗糙,看来他在练习铁沙掌之类的拳法吧,洋平心中有些犯
嘀咕。
“不必多礼。”藤真皱眉,他知道若不是十万火急的要事,这人是不会用这种方式来见自己的,幸好这是
樱木养病之地,否则就要惊吓到旁人了。
那一群人直立起身,却并没开口说话。为首那个更是定定地看著樱木与洋平。洋平苦笑著拉著不明所以的
樱木走了,他知道有樱木和自己在这夥人是不会说什麽的。
流川心一动,很想说什麽,可看到藤真严肃的脸便忍下了。不能怪他们不相信樱木的,因为他们也有原则
,而且那原则很简单:就是对藤真忠诚,矢志不移的忠诚。对於陌生人他们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所
以流川也就没有发话。
“仙道公子,流川公子。”那些人同样也向一旁的仙道与流川施以一礼,仙道与流川微微点头,回以一礼
,现在他们可以说话了。在藤真面前他们是绝对值得信赖的。
“帮主,我们在江南一带招募新门徒的会坛让人给挑了。”为首那高大的关怀阳帮众禀道:“我们在那儿
负责的兄弟几乎全部都丧生了。”
“怎麽会这样?”藤真盯著他,“花形,今年还有多少人能进入翔阳?”
“至今为止,报过名的人不是离奇失踪就是害怕退出。”花形沈声道:“目前新进入我帮的人数不到原先
所报的三成。”
这人说话时平平稳稳,条理清晰,虽在说这棘手之事却像在叙述与翔阳毫无关系之事一般,只不过望著藤
真时,他眼里还是有一丝担忧,因为这事太不寻常,以前还从没有过这般的情形。
“还好还好。”仙道拍拍胸口,像是放下心,然後他看著一脸严肃的花形,“还有几个人呢,我还以为今
年一无所获呢。不过,恐怕你还有什麽事要说吧?”
“是。”花形上前两步,“最近半个月来武林中杀戮之事频繁,各门各派俱互相械斗撕杀,死伤人数已超
过最近武林近百年的伤亡人数。”
“哦。”藤真静静地点点头,一双眼中淡淡地闪动著光华,示意花形继续说下去。
“这第一宗门派欧斗是七月初二,虎鹤门青松道长被人用剑钉在他的练功室里,而那把凶器经查证得知是
苍生派少掌门的佩剑……”
“不用说那两帮人就这样拼起命来了?”仙道懒懒地插了一句嘴。
“仙道公子所言极是。”花形转头对仙道仍旧恭敬地说著话,他对仙道尊重是因为藤真尊重他,“尽管苍
生派否认这事并让清平剑庄的庄主做证那日他们少门主在清平剑庄做客没有杀人,可是虎鹤门还是不依不
饶。他们说是清平剑庄包庇苍生派也就拉了与清平剑庄不和的百刀门进来主持公道,眼下这四帮人已经拼
斗过五场,他们还继续在拉自己相和的门派进入。”
藤真放下手中的鲜果,因为现在不是吃这个的时候,他一向不关心江湖上门户间的撕杀,可是他知道既然
花形说这事儿,也就表示自有它的重要性,所以他也就耐心地听著。
“第二件发生在七月初七,黄山剑派掌门的幼女被人先奸後杀在七峡岭。她手里断裂的男人衣角证实这行
凶之人是祈谷的大弟子祈北川的,黄山剑派的人便到祈谷去要凶手然而祈谷中人发话他们的大弟子并没有
做那件事儿,两派经这一事也已私斗了三次,各自伤亡惨重。还有第三……”
“好了,不用说了。”藤真挥手打住了花形的话,冷笑道:“怎麽就这麽巧?平日里有嫌息的门派竟然都
在同一时候出气啊?想一次解决长年的纷争麽?”
花形没有接这句话,他顿了一下才又开口,“官府中人也牵涉进入这些拼斗中。朝中与武林有关系的大臣
也借著这些事儿帮著与自己有关的门派,对付那些与他们不和的大臣,相互参本趁机暗害与自己不同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