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山雨欲来风满楼(30)
“小北,你的身子才刚好一点儿,你别吃那麽多肉不容易……”
“我知道,可是我想吃嘛,你别管我了。就这样。”泽北打断南烈担心的话,笑道:“更何况我们也要请
樱木与流川吃饭呢,不多点些菜怎麽能好好地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呢?”
他说到樱木与流川的名字时很自然没有一丝阻碍,就如同在叫两个多年的老友一般,全没有南烈的拘谨。
不会吧,这两个乞丐还要请那两个漂亮公子哥儿吃饭?诸星大不由伸长了耳朵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
“掌柜的,你倒是快去啊。”泽北不满诸星的发呆,一声声催促著。
“啊?”诸星因过神来,堆起两朵笑容在脸上:“对不起,这位客人,我们小店的规矩一向是先付帐再上
菜的。”
“这麽麻烦啊?”泽北嘀咕著,看样子有些不高兴。
樱木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我看,不如就让我来……”他的话立刻被南烈的下一个动作而打断。
南烈从他那快断裂的腰带里摸出一大叠厚厚的银票,从那上面抽了一张给诸星:“快去照他的话做。”
樱木见那叠银票上面印著十万两,这两个人身上竟怀有那麽多的银两?最少也有个几百、几千万两吧,樱
木本来从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不过他实在想不到泽北与南烈身上竟有那麽多的银子。
而一旁的诸星更是眼珠子也快掉出来一般定定地看著那张,不那叠银票。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可惜那
四位大少爷谁也没有觉得不妥。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些实在算不上什麽。
“想不到你们挺有钱的嘛。”樱木坐到一张桌子下的椅上,笑道。
“见笑了。”南烈收好银票,顺便让诸星再去准备热水与两套干净衣服。
“这东西有什麽用?”泽北挑了挑眉:“我们在林中饿肚子的时候又不能拿它们来吃又不能用它们来喝,
若不是遇著你们我们早已喂狼了。”
流川微微一笑,这话他倒觉得有理。泽北看著他,侧著头想了好一会儿:“我似乎听过你的名字呢,流川
枫,流川,流川,啊,你是不是杭州流川世家的人呐?”
“你知道?”樱木好奇地接口:“是啊,他就是那只心眼最坏最懒的狐狸。”这样说说自己也觉解气,因
为手还在痛呢。
“因为我家也是做生意的嘛,知道在杭州就是数流川家最大了。”泽北说著,又看向樱木:“那你呢?也
是流川世家的人麽?”
他看见一旁的流川因樱木那句话又沈了脸,不知为何他很喜欢看这两个人脸上的表情。
“你知道他,却不知道我?”樱木有种失败的心情,不过他还是原谅泽北的孤陋寡闻向他说明,“我自然
也算是他流川家的人了,这小子叫我姐夫的。我可是打赢他才做上的。”
“呸,谁叫过你姐夫的。”流川忍不住申辩。
“可你姐姐是我‘妻子’嘛,我和她还拜堂呢。”樱木眼一瞪回击流川的话,有些得意。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人啊。”泽北很是想了一阵才有那麽一点印象似的说著,让樱木有些失落,与这狐
狸就差那麽远麽?
“原来你们是姻亲啊。”南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以为……”一语未必他忽然大叫了一声,语音中还
带著一丝痛苦。
樱木见著是泽北用脚在桌底下踩了他一下,不由好奇:“你以为什麽啊?”
“嘿嘿,我还以为樱木公子和流川公子与我们一样是,是表亲呢。”南烈揉著脚勉强对樱木笑著。
樱木不明白泽北为何要那样踢南烈一脚,也不懂南烈在苦笑什麽,可能是痛吧。他正想再问那诸星已送上
菜来,他也就忍下没再追问。
四个人也就举筷吃起来。流川与樱木没什麽胃口,他们也没有饿肚子,所以了几口便停了筷子。只剩下泽
北与南烈守著一大桌子的菜旁若无人地大口大口吃著,十分香甜的模样。
那南烈还不停地给泽北夹著菜,好像很周到体贴的样子,就连樱木看著了也忍不住说道:“你们的感情可
真是好啊。”
“……”南烈听得这话,不由停止了夹菜,有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可是,就是感情太好了,我们爹
娘不允许我们继续来往了。”
“为什麽?”樱木完全不能理解。表兄弟俩感情好不是好事吗?怎麽也有罪了?他们爹娘有毛病?
这泽北和南烈看上去二十好几了吧,这麽大的人了,还管他们这不许这样不准那样的,要是自己爹才不会
这样干涉自己的生活呢。流川也觉得想不明白,他深有与樱木一样的感觉,直直地看著南烈听他的回答。
“为什麽,我们也想知道为什麽呢。”泽北扒著碗里的饭,咽下两口後才又开口:“其实我们也不是真的
亲戚啦。”
“哦?”樱木与流川有些吃惊,他们这两个家夥一直都是直线思考的人,人家说什麽就信什麽,却想不到
泽北他们先前说谎了。
“让我慢慢告诉你们吧。”南烈叹了口气,他知道小北喜欢这两个人,也就不想瞒什麽了。
34
“让我慢慢告诉你们吧。”南烈叹了口气,他知道小北喜欢这两个人,也就不想瞒什麽了。
原来这泽北与南烈俱是京城人氏,两家在城中都是名望大族。泽北家里是做古玩生意的,北方大部分的珍
玩差不多都被收罗在他家的宝库里,就算拿他家的古玩去神武进贡也可以支撑好几年的,与南方的流川家
可说是相得益彰。
而南烈的家里却是书香门地,上三代起有一直有人在朝里做官,北方文人大多以相结实南烈家为荣,偏这
两家又有些嫌息。
南烈的父亲认为泽北家只不过是一家满身铜臭之地,而泽北家的人简直就是俗不可耐的奸商。
然而泽北的父亲在吃到几次白眼後也就痛恨起南烈这一家子人了。他觉得南烈这一大族人只会抱著本书翻
著白眼背啊背的,满口仁义道德却什麽也不会做;靠著别人的吹捧过日,有什麽了不起的?
於是两家的家长便不许自己的後辈们相互来往。可谁想著泽北与南烈两个年轻人一见如故,整天游山玩水
寄情诗画,感情出奇地好。
於是在一忍再忍之下两家的家长便决定采用强制手段不允许他们来往。
这所谓的手段也不过是两种:打骂或给他们找一门亲事让他们定心。南烈就得到了前者,给他爹狠狠地用
鞭条抽了一顿然後被关进了书房罚抄道德经;而泽北就得到了一门媳妇儿,不过还没过门。
两个人再也受不了,於是就各自拿了一点点银两,在泽北成亲前几天晚上溜出来了。
“就是这样了。”泽北补充南烈的话:“就是因为我们的爹都不准许我们交朋友,而我爹更是过分居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