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山雨欲来风满楼(32)
什麽嘴?”
两个人立著便走远了,门内的樱木听得他们这话不由怔住了。是流川?这药是流川的,是他让泽北他们拿
来的?为什麽,为什麽他自己不拿过来?
真是的,一点也不坦率,想向天才认错麽?樱木心中有些得意,那个死要面子的狐狸啊……
他还以为天才不知道他的把戏,有时候他做出来的事儿还真是让天才感到好笑呢。看著手上的那瓶药酒,
樱木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拧开瓶塞,抹了些在手上,然後便扑到了床上,举起手无意识地看著那伤痕
。
那是流川造成的伤痕,此刻显得有些长长的,浅浅的红色表明曾经裂开过,虽然现在没有流血可擦上药还
是挺痛的。
流川出手一向是挺狠的,樱木的脑中前过那日打擂台时那几个杭州的朋友对自己说过的话,到现在自己才
相信。
不过不知何故,自己此时却并不恨流川了,这个伤口过不了几天就会好的,自己才不会像他那样小心眼的
。说不定还会留下疤痕,这样也挺有意思的。以後回到神武看到这个疤也能让自己记得在杭州有个狠心的
狐狸。
樱木有些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心惊,自己为什麽要记住那狐狸?他有那麽重要吗?
呸,谁要记住像他那样的人,自己一定是跟他在一起久了也有病了,樱木告诉他自己,流川只不过是天才
多姿多彩生活中的一块臭石头而已。
对,就是这样。
樱木想著想著,便欲睡去,在睡梦中他似乎闻到一股甜甜的香味,好舒服啊,他的眼慢慢合上渐渐失去了
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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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树林依旧对泽北与南烈有著威慑力,所以他们就在林边儿转悠,其实这地方只有些翠树、花草而已,
完全没有美景可言。
甚至在南烈他二人的脑海中还存有在林中饿肚子那几日的後怕,那个时候觉得这树林穷山恶水的,可现在
身轻气爽、酒足饭饱,身旁的友人一点事也没有,所以此时的这些景色在这二人眼中也算得是鸟语花香,
看在眼里也觉舒畅。
“小北,你玩够了吧。”南烈看著泽北兴高采烈的脸,口中柔声相劝:“走了大半天了,我们都还需要好
好休息一下呢。”
“好吧,回去吧。”泽北也觉走得腿有些发软,是啊,就在这边儿上转怎麽也那样累啊?他转脸对南烈问
道:“你认为樱木和流川他们怎麽样啊?”
“我觉得他们都是好人。”南烈拉著他的手,慢慢往回走。
“对啊,还很趣呢。”泽北抿著嘴,“我喜欢他们。”
“他们的确让人喜欢。”南烈叹道,“人好,心眼也好,只不过……”
“不过什麽?”泽北横了他一眼,“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却差点死在外面,要不是遇著他们,我还有命
麽?你想说不过什麽?”
“唉,小北,你就这样替他们说话啊。”南烈无可奈何地轻轻捏捏泽北的手,“我只是想说他们的感情也
很好,好得就好我们一般。只不过他们却是姻亲关系,真是让我猜不透。”
“哼,你以为这世上的人都与你一样是个……那样的人麽?”泽北的断句有点奇怪,他悻悻地掀了一下嘴
角,“我见他们对这种事情一点儿也不知道,简单得紧呐,也许他们自己都还没有明白过来吧。你倒在这
儿操起心来了,怎麽?见人家长得好看,又起坏心了?”
“哎,小北,天地良心,我要是有什麽坏心就罚我……”
“好了,好了,我与你说笑呢。看你急得?”泽北按住南烈的嘴,却见著他痴痴地看著自己,忍不住长长
地叹了口气,“看来,我现在还是真的不能回去呢,我爹会被我气死的。”
话虽是这样说,可泽北的语音中却听不到一丝害怕,却有些调皮的味道。南烈握著他的手,有些发怔,最
後还是泽北轻轻挣脱了出来,两个人相视一笑结伴缓缓向来路走去。
待回到安宁客栈,那店门却是虚掩。四下静悄悄的,仿佛刚才那些与自己一同投店的客人都不在似的。南
烈觉得有些奇怪,走上前去正要推门却从门缝里不经意见到一事,顿时脸就变了颜色。
泽北好奇他迟迟不进门而且脸已失色,走上前正要开口相问,南烈却猛地一把捂住泽北的嘴。
泽北抬眼见他神色惊慌,正不解之际突从那缝隙中看到诸星带著几个人抬著人事不醒的樱木与流川往地窖
那儿走去。诸星还翻著他二人的包袱,那模样似乎挺满意的。
“他们在干什麽啊?”南烈觉得有些诡异,凭本能地他不敢进去。
泽北挣脱他的手,拉著他躲到客栈外的一株大树下,“还能干什麽?难道是请他们到地窖那儿吃东西麽?
”
“你是说这家是黑店?”南烈皱眉:“怎麽会这样啊?”
话到此处,那诸星却又率领他那一帮店小二打开门走了出来,泽北与南烈急忙缩身,听得诸星沈声吩咐他
的手下来找寻他二人。
“现在怎麽办?他们正到处找我们呢?”南烈搓著手,六神无主。
“什麽怎麽办?当然是去救人了。”泽北说得理直气壮、天经地义般的。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他们救过我们,我们当然也要去救他们的啊。”泽北看著南烈说道,最爱看这人为难的模样
,挺逗的,很有意思,他继续说道,“莫非你不愿意?”
“你别说气话啊,我怎麽会那麽没良心。”南烈急道,“我只是想说诸星他们那麽多人,而我们只有二个
人,怎麽救得了他们?”
“真是笨蛋。”泽北忍不了地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说去救他们,又没说是我们自己去动手。”
“那你的意思是?”
“报官呐,大笨蛋!”泽北这个时候还真想学学流川那句名言骂骂南烈的木鱼脑袋。
“是哦。”南烈恍然大悟,拖著泽北小心翼翼地悄然离去。
两个人一路狂奔,只把吃奶的力也使上了。长这麽大还从没有这样著急过一件事,就算当日从家里私逃也
是不慌不忙的。
泽北有些急有些气,不过他此刻还嫌自己跑得不够快,如果这时有一匹马就更好了。
终於到了县衙,泽北再也跑不动了,只喘著气让南烈去击鼓。
那县衙并不大,这只是一个小镇,衙门也有些旧旧破破的,就连那扁上的县衙两个字的金漆也快掉光了,
想来平时就没几个人到这儿来吧。
在门前也只不过站著两三个差役,斜搭著帽子懒懒散散地依在门前柱石上说著话儿,南烈吸了一口气,快
步上前取下木棒就要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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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干什麽呢?”一个差役发话阻止南烈的动作,看样子他不快有人打断他们闲聊的雅兴。